我干脆问杨刚：“杨骗子，你说清楚点，她的眼睛一直瞪着我们，我不爽。”
“九窍玉，一共有九块，分别塞在九窍中。”杨刚简述着。
穿山甲惊讶道：“你是说，女尸不朽就可以推测出她的九窍中塞有玉塞？”
“女尸就在你们面前，她应该没有尸变，不是粽子，但她确实不朽，如若此时她不是仰面平躺在玉棺里，你还会认为她是死人吗？而且是具古尸？”杨刚说着说着，反问穿山甲。
穿山甲不置可否，良久才吟道：“似乎有道理。”
我听着他两说话，有种云里来雾里去的感觉，但我清楚一点，杨刚的意思就是说女尸身上有九块玉。
“杨骗子，九窍中我知道七窍，其余两窍呢？”九窍之说，我还真没听说过，七窍我倒是清楚，眼两窍，鼻两窍，耳两窍，加上嘴一窍，共七窍。
“这个就是除我们常说的七窍，加上**与生殖器两窍就刚好是九窍。”穿山甲为我解释说。
“哦。”女尸皮肤完好，除了没有血气之外，几乎与正常人睡着了一样，当然正常人鲜有睁着眼睛睡觉的。
“九窍玉，也就是说，眼睛两窍也有玉，可是这女尸瞪着眼睛，那玉呢？”这是个问题，而且似乎解释不了。
常人即便死不冥目，睁着眼睛，在入殓时也会被合上，如果合上了，那就不会再睁开了，杨刚说的眼塞却已经不存在了。
或许根本就没有玉塞的存在。
我打着手电去寻找证据，在我们这个位置观察，确实发现不了有玉塞的迹象，女尸的头对着我们。
我壮着胆子，弯下腰，几乎半个人都钻进玉棺里去了，反手打手电，直接照在女尸的鼻孔处，果然有两块玉塞住了女尸的鼻孔。
“鼻塞两块，杨骗子看到了吗？”我对杨刚说，这时我看到了，应该在地面营地里的电脑屏幕上也可以看到的。
杨刚回答我说：“看到了，只不过没有见过这样使用鼻塞的，或许是因为鼻塞太小了吧。”
女尸鼻孔里塞的玉塞不大，刚好完全塞进了女尸的鼻孔里，从我们之前的那个角度，或者正面观看，是看不到女尸鼻孔里的玉塞的。
“或许杨骗子说得没错，有玉塞，那可没有可能，鼻孔里塞了玉塞，而其他窍没有塞玉塞呢？”我疑问道。
“这不符合道理。”穿山甲即刻否定说。
“金玉在九窍，则死人为之不朽。”杨刚念叨，接着说，“再少也有七窍，也不可能留两只眼睛不塞，换**与生殖器。”
“找。”穿山甲打着手电在女尸的脸两侧寻找。
从打开玉棺到现在，我们两个谁也没有与女尸有过肌肤接触，女尸除了瞪着眼睛让人害怕外，长得确实很漂亮，而瞪着眼睛与脸上的笑容同时出现在一张脸上，总让人觉得诡异，就像常人瞪着眼睛还笑着睡觉一样，多半是梦游。
“穿山甲，你这一通找，你的意思是，本来合着的眼睛上盖着两块玉塞的，入殓后，女尸重新睁开了眼睛，玉塞就掉了？”我看着穿山甲这一通找，恨不得把女尸都搬出来，无奈我们暂时都不打算冒犯女尸，不敢接触。
“嗯呐。”本来我是打算就这么一问，岂不料穿山甲果断点头。
我无奈笑道：“该不会又是尸变了吧！”
“尸变不可能，但重新睁开眼睛有可能，而且眼塞，其实就是平放在眼睛上的，保不齐在玉棺悬掉过程中玉片滑落了。”杨刚说了一个更合理，更容易接受的原因。
“嗯，这个说法靠谱。”我应道。
眼塞，其实并不是真正塞在眼睛里的玉，眼塞一般做成玉片，方形圆角的，只是平放在死者的眼睛上，盖住眼睛即可。
“你说‘金玉在九窍，则死人为之不朽’，那这女尸明显少了两件，怎么还保存这么完好？”我继续追问杨刚。
杨刚一听些许无奈道：“你那来这么些问题，我们是在倒斗，不是做学问。”
看来杨刚也无法解释我的疑问。
“穿山甲，干嘛非得找玉塞，找找其他的陪葬品，要是没有的话，我们趁早下去。”我对穿山甲说。
“对，时候不早了，眼看天就要亮了，你们也得出来了吧！”孙晓雅一直在旁观看，静静地听着我们对话，此时或许担心我们才说了一句。
“秦柒，穿山甲，到底有没有其他值钱的玩意？”老k的手电晃向我们问。
我摇头。
“那好，穿山甲，那不朽女尸值钱不？”老k突然把目标转向女尸向穿山甲打听说。
穿山甲也相当鄙视老k这种见钱眼开的家伙，但依然回答了老k的话：“其实保存这么完好的尸体至今就见过这一具，如果弄出去卖的话，肯定也值不少钱。”
“那好啊，既然没有其他陪葬品，就她吧！”老k兴奋起来说。
上官亚雄的手电直接照在老k的脸上，然后骂道：“盗墓就已经很缺德了，你还打人家尸体的主意，无耻。”
“小姐，我们是盗墓，为什么盗墓，为财啊，既然为财，还管那么多干嘛。”老k一句话说得自己毫无原则，暴露出贪财的本相。
“摸金校尉倒斗必须得讲原则，盗尸这种事情可不能干，我们只为明器，不为尸体，拿明器打扰人家已经做得不对了，不能错上再错。”杨刚一本正经地说道。
“没错，这种事情不干。”我附和杨刚说，我清楚自己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传国玺来的，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