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现在玉棺中没有女尸,我爬进了玉棺。
“秦柒,活人进棺不吉利。”老k跑来与我说。
我现在根本管不了这个迷信说法,我无论如何得重新找了遍,姬琬的消失还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秦陵地宫中铜棺里的情景我还没有看到,我须要传国玺。
“活人下墓还不吉利呢!”我没好气地回答了一句老k。
按理说,玉棺垫层如果有一枚大印,是很容易找到了,只要在上面一摸,肯定会顶手,但我不甘心,在八卦阵中许多房间都找过了,在圆形墓室也找过了,传国玺是无价之宝,随葬大墓里,肯定与墓主人最近,而现在只有这只玉棺最有可能存放传国玺,否则就在玉棺下方的祭台。
我翻遍了玉棺里的垫层,结果与之前是一样,根本没有什么玺印,连块多余的玉片都没有。
至此,我已经可以肯定了,这位身份地位显赫的女墓主,好怕陪葬品一律都是八卦阵中的小房间里,随身根本没有多余的一件陪葬品,如果非常说有,那就是玉塞。
我跳出玉棺,没有找到传国玺,让我有些沮丧,看了一眼本来属于悬棺下方的祭台,祭台上已经被清理了,而且是实心的,根本不可能藏什么东西,接着沮丧。
“穿山甲,把玉塞都拿出来看看。”我把手伸向穿山甲。
穿山甲把玉塞都拿了出来,七块玉塞我一只手都捧下了,不同位置的玉塞形状不同,但所有玉塞的材质是一致的,都是蓝田玉的。
同一个矿源的玉是一样的,色泽,硬度,纹理,我盯着这些玉塞看,所有玉塞出自一处矿源没有错。
我蹲在地上,扫在脚下铺着的一层黑灰,拿着玉塞与地面对比,我所得出的判断是玉塞与地面样,都是这个矿藏的玉料。
“是一处的,取在这里,用在这里。”穿山甲说。
我盯着手里的玉塞,它们朴实无华,根本没有任何一丝的装饰,穿山甲说值那么多钱,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穿山甲,你说这玉质与我们之前得到的玉璧是不是同一处的矿藏?”我把手里的玉塞递给穿山甲再次辨认问他。
穿山甲仔细观察,然后肯定道:“无疑出自同处。”
穿山甲的这个鉴定能力我是绝对相信的,他少有走眼的时候,在这个行业虽然不能与那个大遥大摆的专家相比,但在行内也是小有名气的大家。
我从脖子下掏出玉蝉亮给穿山甲看,并问他:“你这个与玉塞是不是也出自这里的矿藏?”
“我再看看。”穿山甲非常谨慎,并不急于作出判断,拿着手电照着玉蝉,之后又拿在手里观看。
当然,玉蝉在其他人的手中并不会带他们进入梦境,这也是玉蝉的神奇之处,似乎只对我起作用,到了其他人手里,它只是一个玉琀。
“以我多年的经验判断,八九不离十是同出一处。”穿山甲非常小心谨慎地回答我。
我摇头叹息继续追问道:“穿山甲,我要提肯定的答案,你就告诉我‘是’还是‘不是’?”
穿山甲照了一下我的脸,显然我不是开玩笑,很严肃地寻求他鉴定,他点头果断地告诉我说:“我肯定是出自这个矿藏,你想证明什么?”
穿山甲见我纠着这个问题逼问,已经发现了我想从中证明什么,于是问我说:“我要证明传国玺是不是出自这个矿藏!”
“传国玺,秦先生你们找到了?”此时孙晓雅的声音突然又出现在耳机里,他们已经很久没开口说话了。
我摇头,相信他们可以从画面中看到我的答案。
穿山甲松开手里的玉蝉,玉蝉又落回我的胸前,我低头看了一眼玉蝉,心中想着,玉蝉玉蝉,能准备告诉我传国玺在哪吗?
当然玉蝉是件死物,当然不能如人一样开口说话,告诉我传国玺在那里。
“秦柒,我们把女尸放回玉棺,我们也该离开了。”上官亚雄走近我,拍着我的肩膀安慰我说,我想她应该理解我此时此刻的心情。
如若不是为了传国玺,我是不会犯险进入九幽玉宫的。
我愣在原处,沮丧得不得了,穿山甲他们把女尸重新装进了玉棺,并重新盖上了棺盖,穿山甲拍拍手说:“只可惜,我们只能做到这步了,已经不能把玉棺重新升回到原来的高度。”
“穿山甲,到这里我们已经结束了我们应该做的事情,玉棺落下也是偶然,并非我们故意。”上官亚雄抬头看了看空中,那几根透明的绳索已经不知道在哪里了。
“现在方便了,我们看看玉棺上都是些什么字,写的什么内容。”穿山甲打着手电蹲下近距离察看玉棺上的金字。
“这些都是真金?”老抚摸着玉棺上他不认识的金字问穿山甲。
穿山甲点头道:“是真金,但即使全部弄下来也没有多少,只有表面的一层,很薄,还抵不上迷宫房间里的大部分明器中的一件。”
“如果连玉棺搬出去呢?”老k接着又问。
穿山甲点头笑道:“如果这样的话,那肯定非常值钱,你要搬吗?”
“如果把玉棺打烂了一块块搬出去,然后再拼上能值钱不?”老k笑而不答继续问。
“这样的话,那肯定大大折扣。”穿山甲无奈摇头。
“那还是算了,至少这样女尸还有个藏身之所,不会破坏。”老k打消了这个念头。
穿山甲是个文物商,虽然还没到那种真正称商的规模,但对玉棺上的文字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