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命是救回来了,不过,也只是暂时的救了回来!看你脉象,可以看出来,你平日里,太过耗费元气,心神。
导致你食欲不振,睡眠不香,稍微活动过度一点点,就有气闷眩晕之像,长此以往下去,怕是短寿之像。
多了我也不说了,我留下方子,你们家里人看着办吧,这个方子,连吃七天,可以断根,不过价格太贵,一起三百五十两银子,也就是五十两一服药。
若是不吃,也可以,暂时看不出来什么,也正如她自己感觉的这样,像是好好的人一样。
但是也许不出几年,就能看出来弊端,孰轻孰重,怎么选择,你们一家人自己掂量着看吧?
老夫先走了,这个方子就留在这,中午之后,我若是没有看到你们前来取药,就不留着医馆里的那贵重药材了,就当你们家选择后一种办法了!”
姚大夫说完,不看全村人跟柳家人,一心提笔留方。
当下全村人就炸开了!
妈呀!还要花三百五十两银子?前后加起来一起四百两银子啊!
换成一般人家,也只能等死了!这玉清的娘可真是会作啊,就这么作了一下,四百两就没了!
韩大小姐家就是开铺子,也架不住玉清娘这么会折腾啊!
柳福成也呆滞了!
之前就是猜测后面也会多花一些钱,但绝没有想到会多花这么多钱啊?可要是不看,孩子娘没几年活头了,可怎么办?
本以为就是再多出一百两来,自己家变卖一些,再跟小满借几十两银子,可三百五十两银子,叫自己如何开口跟亲家,小满借?这不是逼他们全家人么?
“爹,娘,村长,这么多人都知道我们家现在是三弟妹当家了!这个决定还是三弟妹做主吧!
要是治,也只能是三弟妹拿钱了,不然怎么叫家主?要是不治,也凭你一句话,毕竟你是家主呢?”
柳玉润见自己爹呆滞的样子,心里顿时有种不好的感觉,就怕爹昏了头的,开口就跟韩家借钱治病。
三百五十两银子,怎么借?谁能还得起?要还的起的话,也只能是玉清去还了!
让玉清还,那韩小满还不如做个脸面,自己花钱得了!谁叫她上次回来,气的娘身体不好的?这事要自己说,源头还在她身上。
姚大夫重重的一丢方子直接走人,听着柳玉润的这番话,自己都想踹一脚过去!
这还是柳家长子么?
这要是自家长子,老子就是病倒在床上,爬也爬起来抽死他!不孝子的东西!说的这是人话么?
“爹,上次你跟娘并没有给我韩小满一句透亮的话,是不是给我当这个家了?要是是的话,我也不妨给你们一句准话。
娘的身体,就是花再多的钱,我韩小满也一定准备出来这些钱!
但是,大哥从此若是半点不成器,成天的想着怎么好吃懒做,贪享现成,遇事推诿,偷窃扒拿的话,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不讲情面的撵他们出族了!
看看他刚刚说的这是什么话?
身为柳家长子,遇上家里娘生病,没有想过好好伺候娘,更没有想过花费一点银子治病,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推卸责任。
这样的人,我韩小满留着他在柳家干嘛?等着我把柳家治的发旺起来,养的他们夫妻两人跟我玩心计么?”
韩小满顿时满脸的杀气,撕开柳玉润夫妻两人的算计嘴脸,别当人是傻子!
今天我要的就是名正言顺,要的就是理直气壮,要的就是所有人的心服口服,有这么多人见证自己的这番话,他日柳玉润夫妻两人胆敢再挑衅自己试试?
“好!有你这句话,爹今天当着你爹娘的面,村长的面,承认你是我们柳家家主!
日后若是遇上柳家任何不成器的子孙,你有权出族任何柳家子孙,我这个爹没有用,管不好这个家,如今委托你了!”
“娘,你是不是认为我有权利管理柳家,有权利处理任何不成器的柳家子孙?”
韩小满没有因为柳福成的话,就痛快拿钱治病,实在是给玉清大哥大嫂两人给气着了!
柳秦氏在这个家里,最为护着的其实不算是两个男孩,而是她的长子,要不然能护的他长成这样半点没有担当的样子?
而且柳福成刚刚如此当众表态的时候,她可是满脸震惊,不敢置信的。所以,今天必须逼的她当众答应,自己有权处理柳家任何人任何事。
柳秦氏呆呆的看着自己大儿子,再看看自己男人,心里百般滋味。
从昨晚上自己就从孩子爹嘴里得知,儿子舍不得给自己花钱看病,今天大夫说的钱是太多太多,多到一般人想都不敢想的地步。
可你不能跟韩小满家借钱吗?你爹不都这样想着要借钱给我看病的吗?
玉志还小,家宝摊上你们这样的爹娘,我更是不敢死了,若不是这样,我死活有什么关系?
想到昨天晚上自己跟孩子爹曾经商量过的分家的事,如今,不如就此分家吧!不然,玉润夫妻两人说不定哪天真被韩小满找到借口,狠心撵出家族的话,玉清以后就是想帮衬他都难了!
出族跟分家是根本不同的啊!
“村长,昨天晚上我们一家人都商量了分家的事,今天还没有来得及说出来,家里如今就玉润跟玉志两个儿子,这个家的田地房子,两个儿子一人一半。
玉润夫妻两人成家了,也能分家出去单过了,家宝就跟着他们夫妻,玉志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