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不同,现在的韩小满,需要这样的气势,吸引天下有识之士,辅佐她早日实现大同世界。
潘守一留在嵩山寺看守太子,韩小满很放心,今天之后,自己还有很多事要办,时间紧迫,耽误不得。
最先要解决的就是被孟直敬关押在宁阳牢狱之中人满为患的村民,这件事,最先解决,放了他们,既可以有效收拢民心,更是要他们立刻回去准备收割稻子,谁知道后面什么时候就发生战争?
原来的典狱长,带着家人跟着孟直敬跑了,现在刑房里面剩下的六个人,都算是小罗罗。
“韩大小姐,这就是最近抓进来的闹事的村民!那边是从前犯下罪行的犯人!”
刑房里面一个年纪最大的五十多岁的汉子,叫刘草根,首当其冲的凸显出来,为韩小满做解释。
韩小满微不可见的皱了皱鼻子,果然是人满为患,味道熏得人都吃不消,尤其是在这么热的天气,简直了!
“我是清河镇下溪村的韩小满,你们都受苦了!狗杂碎县令,已经被我们打跑了,太子的儿子李逸,也被我们打跑了,你们无罪了!开锁!放人!”
韩小满忍下难闻的气味,站在班房门口,对着里面大几百的村民,充满激情的高呼起来。
可老实忠厚的村民,在听到这样的消息后,集体呆滞了,不敢置信的都瞪大眼珠看向韩小满这边:别是劫狱吧?
“快出来吧,韩大小姐来救你们了!狗官县令被我们韩大小姐打跑了,都快回家准备收割稻子吧!”
刘草根一边带头给各个牢房开锁,一边大声再次解释这件事,等所有牢房都被打开,韩小满的面前一下子就跪的密密麻麻的一片,所有出来村民,都跪下来了!
几乎所有跪下的村民,都忍不住的泪流满面!对着韩小满就连磕三个头。
在韩小满身后的呼延庭等人马上站出来,一一扶起来最前面的村民。
“快起来吧,我们主子韩大小姐,为了整个宁阳的百姓,不惜抓了太子,跟朝廷对抗,从此宁阳的天下,就是我们主子的天下。
我们主子有令,这一季的水稻,不收任何赋税,全部是你们自己的。今后一年两季的粮税,按十抽一缴纳,即使佃户,也只在这十抽一的基础上,再加两成,要是有地主胆敢多加一成,我们主子就撵他们净身出宁阳。
还有,这一次宁阳出逃了一些世家,留下来不少田地铺子,我们主子,决定了,将所有的田地,分文不取的分封给积极报名参军的家庭。
留下的铺子,将留给参军中表现极好的将士,以作鼓励,现在,你们先回去抢收稻子,农忙结束后,可以让家中儿子兄弟参军。
对了,参军的还有军饷可拿!但是我们也有招手条件,独子不收,年纪在二十岁到四十岁之间,每一个月的军饷是三百文钱,吃喝住用都是我们主子的,若是有不幸伤亡,还有相应的抚恤,军饷每个月兑现!”
呼延庭尽管并不能理解,韩小满为什么要每月兑现军饷给参加的村民,其实在这个世道,能给予一口吃的,对方就应该为其卖命。
但主子却断然拒绝了!
不仅仅提出来招收军人的年纪限制,还给出了优渥的军饷跟抚恤,这样的待遇,便是朝廷,也发不出来的,但主子却坚持要这么做。
考虑到主子举旗刚刚开始,也许是为了收拢民心,呼延庭便是不同意,不理解,还是果断答应了主子的要求,谁让主子现在财大气粗,一口提出来这些军饷抚恤,暂时由她个人支出呢?
随着呼延庭的大声解释,所有村民都激动万分,不管造反不造反的,自家田地这一季的收成,全是自家的啦!
来年,自家的收成也就交一成,这要是朝廷,早就恨不得扒了自家的皮了,这一次韩大小姐就是不造反,自家都想成流民了!
很快,大几百的村民,感恩戴德的,带着天大的喜讯各自回家传播韩大小姐的主张去了。
而韩大小姐却依旧留在了宁阳县的牢房,看着少数的带着镣铐的罪人。
“主子,这屋子的二十个人,全是太子儿子在杜家被人袭击之后,抓进来的人!”
刘草根有些心惊胆战,韩大小姐这会全身冰寒,看自己一眼,自己就好像要喘不过来气一样。
“都放下来,抬到县衙侧厢房,好好安置下来,再请大夫过来看看,该用什么药,别舍不得花钱,都算我的!”
韩小满满脸阴鸷,内心自责不已。
有些事,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救了被李逸带去杜家的那些女人就完事了,那些女子被救之后,李逸的人,便在宁阳县肆意报复起来,一下子抓了很多人。
刚刚已经放出去一些没有动刑的村民,而这些,却是被动刑的遍体鳞伤,说起来,应该算是被自己害的。
尽管主凶是李逸,但因为自己主张救出被糟践的女子,李逸将报复发泄在无辜的他们身上了!
对不起!
遍体鳞伤的二十人,都清醒过来,本来有人昏过去的,但在被人放下来的时候,还是疼醒了他们。
“对不起,我们来迟了,让你们受苦了!你们的伤,我一定想办法将你们治愈,你们的家人,我也会安排人去照看的,这一次的收割稻子,你们都不必担心,我都会做出安排的!你们从现在起,都安心养伤,等伤好一点之后,再让你们回家!”
韩小满之前面对那些村民慷慨激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