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清忽然跪下来对着韩承磕了三个头。磕完头后什么话也没说就阴沉着脸率先跑向家里。
“爹!”
柳玉清黑着脸,一路越过村人,族人,以及院子中的正在跟族长僵持的母亲,直奔爹的屋子,连站在院子角落的韩大浒跟韩小满也没有在意到。
爹满脸灰黄,发白无光的双唇紧闭,还是昏迷着的。*的上身,已经裹上了白色棉布条,棉布条上面,渗出的血迹斑斑,令人不忍侧目。
柳玉清跪下重重的对着爹磕了三个头,撞破了额头也不自知。
“玉清,玉清,你头上流血了!”
柳秦氏在看到儿子跑回来后,也顾不上跟族长僵持,追进了屋里,就看到儿子对着他爹将头磕破。
“把十两银子拿出来,还有那张方子!”
柳玉清满脸阴沉,声音冰寒,在见到爹这样的惨状之后,第一次对自己母亲,产生了滔天怒火!
爹的灾难,虽然有自己纵容之过,但却是娘一手酿制,最恨的是,娘竟然在这个时候,还死死捏着银子不肯拿出来?
柳秦氏吓死了,第一次见到儿子如此发怒,竟然半点不敢违抗,一句话也不说,就将手里的十五两银子全部拿出来,塞到儿子手里。
“全给你,娘全给你,你别跑,头还在出血啊!”
柳玉清拿到银子跟方子,瞬间转身就跑,完全不顾娘追在后面叫喊。
柳玉清没有按韩承的话,去韩家找伯母借钱,而是以最快的速度,跑去清河镇姚家医馆抓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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