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柏立屏忽然瞪大眼珠,满脸的不可思议!小满跟自己一起去临汾的时候,分明是带着家里的一根百年人参,还有所有的灵芝的。
这么多的钱,小满从哪挣来的?
“娘,这是我的首饰铺子挣得,你就不要担心啦,这几天,铺子正好遇上好几个路过的外地阔少爷哄小妾,一下子买了很多首饰,就挣了这么多钱啦!”
韩小满可不敢在自己这个娘面前暴露自己会画首饰图纸的事,掌柜那边好糊弄,爹是秀才,见识多,可以成为借口。
再说自己是他主子,叫他保守秘密,谁都不准说,他自然懂得闭嘴的重要性,毕竟他一家子的性命都在自己鼓掌之间了。
而对李维平那,根本无需说任何话,随他怎么想去!总之宝庆楼现在是自己的了!宝庆楼里面的掌柜,师傅,伙计,全是自己的人了!
“那,李家不是亏大了?”柏立屏顿时有种不好意思的感觉,人家给自己的铺子,不仅仅贵重,还这么能挣钱啊!
“娘,他家哪儿亏了?他们家两个嫡子就这么不值钱啊?娘,你当年救了玉清爹一命,玉清不就对我以身相许了么?
我都没叫李家两个嫡子对我以身相许,也不过收了他们家一个铺子而已,他们家可半点不亏哦!”
韩小满凑近娘的耳朵俏皮的说着,虽然是关起门来在自己家说话,但说的这段话,到底还是叫一般人羞愧的。
韩小满的话,让柏立屏又好气又好笑,点点女儿的额头:“你就得了便宜还卖乖吧!”
母女两人满心欢喜的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下午了。
当两人回到家,得知家里发生的一切的时候,都不由的脸色很差起来,自责,愤怒,羞愧,都纠缠在心里头。
“爷爷,对不起,爷爷,是我们没有跟你说清楚,爹没事了,这一次爹在临汾惹上了一个小心眼的妓女,被她讹诈了一点银子,后来被我们找回来了,爹现在在带着玉清,跟临汾府的学子互相熟悉,玉清过几天应该就要回来了!”
小满见爷爷瘫痪在床,内心自责难当,在解释爹的事情的时候,便简单的说了个大概,免去了被抓去知府的那一段。
“这就好,这就好,爷爷没事,你们都不要着急,过些天,爷爷就能下地的!”
爷爷看到小满母女两人跪在自己床前,满脸泪水的自责样子,忍不住眼泪滚滚的宽慰着她们。
多好的媳妇,多好的女儿,大公子为何就看不到?眼里只有仇恨?
他在外面被人坑害,小满娘不顾被和离了,依旧那么担心他的安危,回到家里看到自己这样出了意外,又那么的自责,这样的媳妇,才是真正的好媳妇啊!
大公子,回来后就听老奴一句话吧,放下仇恨,好好过日子吧!
“爹,会的,一定会好起来的,我们家有钱,什么药都能买得到的!你什么都不要担心。”
柏立屏看着从来精神抖擞的公公,忽然间倒塌在床,感觉心口说不出的疼痛。
“嗯嗯,就是啊,爷爷,我们家有的是钱,什么都不要担心的,三叔的婚事,我们家一定能办的热热闹闹,顶顶有面子的!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
“好好,爷爷一定能好起来!”
“三叔,你把药方子给我,我去镇上姚家医馆还钱,也去感谢他一番!”韩小满看着爷爷瘫痪在床,知道他是为爹急的忽然晕倒的,姚大夫说是中风。以自己前世得知信息来看,爷爷这个像是脑出血造成的。
好在不是特别严重,不然爷爷肯定连话都说不出来的。不管如何,自己还是想亲自听听姚大夫怎么说爷爷的病情,再说自家还欠着姚家医馆三十两药费呢。
诶,三叔是从来不管钱的,哪怕家里放着自己的金银首饰,放在爷爷屋里二十两银子备用的,三叔也不会在爷爷昏倒的时候想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