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戒和尚抿嘴微笑：“檀越有自知之明。”
只是不戒和尚的笑容，慢慢僵住，他发现一个黑黢黢的洞口指着自己。
那是一把枪，带血，秦昆从冯羌尸体上摸出了的。
枪口指着不戒的额头，不戒眉心，有一颗鲜红的眉心轮，此时被秦昆用枪怼住：“让路。”
气氛有些不友好，空气中充斥着火药味，秦昆极力压抑着自己心中的情绪，不断在克制自己。
如果说和尚杀人，秦昆觉得不能饶恕，但在这纷乱的时间线内，杀了很多很多人，秦昆已经分不清到底那些人死还是没死。
到底是这个时间线的人死了，还是所有的人都会死在这个时间线里。
既然几十年后，秦昆还能见到冯羌，秦昆觉得，冯羌到最后一定还会活着！
不戒和尚，终于侧身，让开去路。
秦昆道：“外面那堆普通人，你不能杀。”
不戒摇摇头：“乱闯我白龙寺，即便杨慎，也得死。”
秦昆呵呵一笑：“不戒，我天眼虽蒙尘，但不是瞎子，以你的实力，杀不了杨慎。杨慎不是你杀的。”
不戒沉默。
秦昆道：“杨慎一定是想改变什么，被自己杀了，你最多，只是补了那一刀而已。”
不戒继续沉默。
秦昆收起手枪，再次警告道：“外面的普通人，你不能杀。”
说罢，大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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