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手唐雪雁走下飞机的陈新耀此时在众人面前并没有表露出什么情绪。可是在场的每个人从他那微微眯着的眼神中都可以看得出,此时他的心情是非常不高兴的。
在特围下来到轿车面前后,陈新耀并没有对欧阳靖他们说什么。他只是望了他们一眼,然后就用手势招呼大家都上房车。
跟随陈新耀一起坐上房车,屁股还没坐稳,陈新耀在望了众人一眼后就说:“唐宗理呢?怎么不见他的人?“
听着陈新耀的询问,欧阳靖就连忙说:“他今天得到讯息的时候正在布拉星球处理移民事务,他的飞船将在十分钟以后到达这里。何羽帆跟他在一起,等会是否让何羽帆也出席这次会议?”
听到欧阳靖的汇报,陈新耀就摆了摆手说:“何羽帆就不必出席了,让她去处理唐宗理剩下的事情。你,我,欧阳询,唐雪雁,唐宗理出席就行了。哦,对了,让杨薇薇也去一号会议室,这件事非同一般,我们得从长计议。现在把同步加密频道打开,让唐宗理和杨薇薇在线。欧阳询,你先说说事情的经过吧。”话说到这里,陈新耀就用平静的目光注视着欧阳询。
听到陈新耀的询问,欧阳询就连忙打开记录仪说:“事情是这样的,我们的值班人员在今天凌晨四点五十分发现植入小福兰特体内的芯片遭到人为破坏,位置是在距离关押室两公里以外的海边。在联系监狱长未果的情况下,我们就立刻通知了监狱特遣队。特遣队在副监狱长配合下对整个监狱进行了紧急排查,派出去寻找小福兰特的夜风特遣队在其消失地点没有发现任何可疑情况。在早上五点我得到的报告显示,除了小福兰特之外,别的在押人员均无异常状况。只是监狱长一川次郎和副手五人全部被人从身后袭击而死。死亡地点距离监狱大门外一公里之处,现场没有发现弹壳和脚印。全气候轻型装甲车印显示,他们是被人先用消声手枪从后心击中心脏,然后推下车的。此外,我们监狱大门的守卫六人也全部在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人枪杀。枪手使用的是高爆弹,所以现场被击中的人无一人幸存。监狱大门狱警没人按动报警装置,但是监狱大门是通过一川次郎的身份扫描信息打开的。”
听着欧阳询的汇报,陈新耀就一脸平静的问道:“一川次郎是什么人?”
“他是我在慕尼黑政治学院的师兄,国籍日本,是德国情报部门的高级情报人员,受过长达十年的高级特工训练,刑侦学硕士学位,犯罪学的博士学位。为人没有不良爱好,家族状况良好,他是家里的独生子,已婚,有两个孩子,孩子和母亲都居住在大阪。”话说到这里,欧阳询就停顿了一下,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要继续说下去,然后就用征询的眼神望着陈新耀。
“现在就查查他的个人详细资料,派人去他家里,看看他家里还有什么人,如果有人,那就让人问问他家里人,这两天都发生了什么事。一个高级特工潜伏这么久,竟然能做出这样奇怪的事情,这其中的故事一定不简单呢。”说着,陈新耀就低声叹了一口气。
看到丈夫意志有些消沉,唐雪雁就低声对他说:“我们到了,下车去会议室再说吧,遇见这种事,谁都没办法,他们也不是故意的,你就不要为难欧阳询他们了。”
听到妻子的安慰,陈新耀这才从纷乱的思绪中回到了现实。他感觉自己刚才有点跑神,在望了众人一眼后,陈新耀就牵着唐雪雁的手走下了房车。
在他们到达一号会议室的时候,唐宗理和杨薇薇早已等在那里多时了。看到众人都已落座,陈新耀就在办公室正中央的位置上坐下来。他示意大家都随便坐,然后才说:“对于当地时间今天凌晨五点发生的事情,刚才欧阳询已经做了简单的说明。大家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现在你们都说一说,这件事我们今天必须处理掉。我们必须居安思危,现在的和平来之不易,这是我们用同胞的生命换来的,所以在座的诸位,包括我都不能在工作上稍有懈怠,我们要对得起烈士,更要对得起人民。”
听到陈新耀要大伙发言,唐宗理作为安全部门的总负责人就只能带头说:“这件事细说起来应该是欧阳询的责任,可是仔细分析下来,就像唐雪雁刚才说的那样,我们大家遇见这样的事情也都不会有办法。毕竟我们现在雇佣了非常多的人在从事着我们的秘密安全保卫工作,这些人是什么样的人,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在为我们服务,我们单从表面上是看不出来的。虽然说我们的监狱建设是非常高级的,可是再高级的监狱,那也是人在管理。假设这件事是一川次郎干的,他先是自己提走了监禁室的目标犯人,然后找了一辆车要带着犯人出逃。在监狱大门口,他带人打死了毫无防备的大门守卫,然后用自己的身份信息打开了监狱大门,在逃跑途中又被接应的人杀死灭口。如果事情是按照我们推测的发展,那这件事看上去就是一件非常简单的常规案例,我们过去遇见过类似的事情,以后还会遇到。现在问题的关键是,我们如何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在小福兰特没有完全接手皮埃尔的权利之前找回他,这件事才是最为重要的,单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