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也是,自从我们把这些黑**带到岛上之后,她们就没有一天让看守她们的人安宁过。她们天天祈祷着自己心中的真主可以带着她们离开这里,她们甚至学会了用我们的语言来攻击人。

这些已经被彻底洗脑的战士就像一颗从小就长歪的槐树一样让人难以再次矫正。就连最初信心十足的唐雪雁也失去了她最后仅有的耐心——那天当她希望和其中的一个黑**坦诚交流的时候,对方趁她不注意竟然猛的扑过来就攻击了她。虽然贵为唐门千金,身手自然了得,然而处于毫无防备状态下的她还是被眼前这个疯狂的女人把胳膊咬的鲜血淋漓。

在会议上一致通过驱逐这些女人的决定之后,第二天就由杨薇薇出面在泰国让国际刑警组织的人带走了这些女人。我们觉得既然无法拯救她们,那也不能再次让她们沦为恶魔的工具。从这点考虑出发,交给国家机器未必不是一个最好的选择,就让她们在世界上最严密的监狱里去梦想她们的圣战吧。

而后来据我所知,当国际刑警组织的工作人员打算把这些女人送到位于日本冲绳一个小岛上的反恐基地的时候,载着这些女人的飞机却在日本海上突然爆炸了。飞机的残骸和这些女人随着熊熊燃烧的烈火掉入了拥有世界上最深海沟之一的日本海。

虽然得知这件事后,远在英国的我觉得事有蹊跷。可是就事件本身而言,这也许是最好的结果。

既然拒绝去接受这个美好的世界,那活着也是一种痛苦,那么对于她们来说,此时死亡就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

我是应爱德华先生的邀请前来参加在伦敦举办的世界经济论坛的。青鸟国现在的军工产业已经在世界经济产业链条中占据了很大的份额。它促进了世界金融市场的资金流动,给予了很多人就业机会。也同时带动了一些国家的工业和科技的持续向前发展。

陪同我来到伦敦的是杨薇薇和唐宗理。唐雪雁因为最近生化研究方面的突破留在了珍珠岛,事实上她已经在珍珠岛地底下的那个巨大的蜂窝状实验室里为了一些武器的研究整整耗费了一个月时间了。而这一切的原因还要从一个月之前吴国熊来青鸟国拜访我的事情说起。

我记得那天吴国熊来之后就从一个加密的箱子里拿出了一个外表闪着银光的全亲属盒子。打开盒子,里面竟然装的是一段像一支粉笔大小的动物残骸。这块残肢外表给人的感觉是一种非常恶心的青绿色,残肢断裂的地方是一种早已腐烂的灰白色。

在太阳上已经见到过无数上古生物的我已经对这些东西显得毫无兴趣。可是当吴国熊从箱子里拿出两把镊子,然后小心翼翼的用镊子翻开那块残肢上表皮的皮肤之后,在场的人就顿时慌了起来。

随着被镊子掀起的外表皮之中所展现出来的情形让我也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我不知道眼前的画面是否熟悉,或者说这些画面曾经就是改变了我的整个人生的导火索。

它让我回想起了那晚的搏斗,在搏斗中对方的砍刀砍断我右臂的情景。那些带着淡蓝色电火花的线头,还有那些别样的鲜血。我想起了自己当时的吃惊、麻木,也想起了最终的结局,那就是被一群神秘的外星人送上了太阳。

那是一个全新的,属于人类造物主的世界。

而现在,就在吴国熊用镊子小心翼翼的掀起那块残肢的表皮后展现出来的却是和我那天胳膊断裂后展现出来的情景一样。

同样的带着淡蓝色电火花的线头,同样的像光纤一样的细丝,密密麻麻的线头紧紧的和那些暗红色的血肉紧紧的连在一起。

“这是我们的潜艇在土平岛周围打捞上来的,我们为了这件样品已经损失了两艘攻击型潜艇了。不过现在看来,如果这件东西不是人自己制造的话,那就按照我爷爷的说法是,我们的英雄们死的也值了。我爷爷和他上面的人希望你可以兑现当初的承诺,毕竟对于他们来说,在土平岛上已经耗费了太久的时间和太多的生命。我们想尽早的结束这一切,为了那些为了这项任务而献出生命的英雄,也为了我们自己。”吴国熊说着就轻轻的先是拿出一个制冷的喷雾剂在那块残肢上喷了喷,然后就快速的收回了镊子。一分钟不到,那块残肢上就开始冒出一丝冷气,然后整个残肢就再次陷入了细胞休眠状态。

“老吴啊,不是我不想去土平岛。经历过上次的事情之后,我就一直准备着尝试可以再次登上那座小岛。可是就我们目前的实力和技术来说,我想登岛不难,但是想要全身而退却成了我最大的心病。先不说你的这样东西是真是假,就我个人而言,我也难以忘记上次无人机传输过来的画面——那双深藏在黑色面纱下的,带着淡红色血光的眼睛。

让人的感觉就是那好像就不是属于人类的眼睛一样。对于这一点来说,如果我们现在把他和你今天拿到我眼前的这段残肢相联系在一起的话,那一切事实的真相就让人感觉有点匪夷所思了。我们可以做一个假设,假如这段残肢就是那个长着红眼睛黑衣人身上的一部分?那么我们现在究竟应该怎么样去定义它?

是一个生化人?

还是一个机器人?

还是生化人和机器人的一种组合体?

还是这本身就是我们未曾见到了新物种——一种变形人?

或者说,他就是传说中的外星人,他不属于这个以人类为主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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