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懵的轻雅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更不知道毛小为何会抱着他嚎啕大哭:“怎,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轻雅姐啊,你先原谅我好不好,呜呜。我好,好惨。师父他,他不是人。”哽咽声极其强烈的毛小刷的一下泪珠就从眼角涌了出来,滴答在衣领上。
“臭小子,你还说我不是人了。我看你真的是还要在持续段这样的日子。”柯焕的声音直接让毛小颤抖了起来,在他的双眼里满是恐惧。
毛小连忙极快的摆手,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不不不,师父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呜呜。”
“到底怎么了?能不能有个人给我解释一下。”轻雅焦急的说道,从进门开始她始终都处于一种不知因果的状态。
“你自己说吧!”
“轻雅姐是这样的……”毛小将自己的罪行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有柯焕的存在他也不敢动什么小心思。“就是这样的,轻雅姐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要不然师父肯定要把我折磨致死。”
听完毛小的话轻雅先是一顿,久久没有任何的动作。这样情况大约持续了一两分钟,轻雅将自己低垂的头一抬而起微笑的开口道:“就这么点小事,我还以为是什么呢。我原谅你你了,快别哭了。”
“谢谢轻雅姐。”擦去了眼角上的泪水,毛小的哽咽声越来越弱。
柯焕打开了病房门从外走了进来,毛小一见柯焕立马躲在了轻雅的背后偷偷的张望着。
“你小子再敢有下一次我一定让你没有好果子吃。”
“不不不,我再也不敢了师父。”
三人吃过了轻雅买的东西后,咨询过医生便出院回家去了。
……
“耶,终于回到家了!医院的床快让我难受死了,还是家里的床舒服。”刚刚进门毛小便冲向自己的床一跃而上,在床上滑动着。
柯焕和轻雅将所有的行李提进了屋子,两人刚刚坐下休息五分钟房门的铃声响了起来。
“谁也,怎么会现在来?”轻雅有些不解的看着柯焕。
柯焕做了个知道的动作,便去看门。
门一打开一个衣着算上华丽的老管家映入了柯焕的眼帘,老管家先是对柯焕微微鞠躬后用温和的语气开口道:“柯焕先生,我家少爷恭候你多时了,请您跟我一同去见少爷。”
“少爷?”轻雅从门的一边探出了个脑袋看向管家,这不看还好一看吓了她一跳。轻雅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你,你你你不是何霍的管家吗!”
“是的小姐,我正是何家的管家。”老管家回答道。
“原来是何霍啊,你不来找我我还想要去找他呢。走,我们现在就去见你家少爷。”与轻雅道别后,柯焕便在老管家的带领下上了一辆加长的黑色轿车行驶了开来。
“谢谢你,没有伤及我家少爷。”一边开车的老管家,一边道谢着柯焕。
“不用谢的,战乒乓不就不应该是伤及人性命的东西。它应该是给人们带来快乐的东西。”柯焕的话语落下后,管家久久没有再说一句话,整片空气寂静的有些吓人。柯焕怀疑自己是不是刚刚说错了什么话,触怒了老管家。
……
轿车行驶的飞快,不出二十分钟便停在了一栋高楼下。这栋高楼一眼看上去极其高贵整洁,轿车一停下从楼中跑出了几个人分别给管家和柯焕开门。
“走吧,少爷就在顶层等你。”老管家来到柯焕的身旁走在前面,领着柯焕走进了高楼。
在电梯的飞速上升下,柯焕和管家哈很快到达了高楼的顶层。
“不愧是有钱人家的房子,就是豪华。”柯焕惊叹着这种家族富有程度。
落地的大窗成为了屋子和外面唯一屏障,而在窗前站着一少年正在眺望着整个市,他就是何霍。
“少爷人请来了。”老管家躬身敬语道。
“很好,你下去吧。”
“是。”管家乘上了电梯离开了这一层。
在管家一离开后,何霍一步转过了身子,几步冲到了柯焕的面前脸上洋溢着笑容:“来来来,快请坐。想喝什么?”
“我不渴,谢谢。”柯焕跟何霍一同坐在沙发之上。
“那天真是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也出不了这口气。”何霍的言语中充满了感激,他非常感谢柯焕那天的所做,为他大大的出了一口气。
“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我一定满足你。”
“真的。”柯焕的眼珠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
“真的,你要钱,还是什么。我都能满足你。”对于像何霍这样的家族公子,要什么没有,更何况他相信柯焕是提不出让他做不到的要求的。
“好。”柯焕拿出了那把时空的匕首,把眼前的时空划开了个口子。
何霍看着柯焕动作瞬间回想到了那时的对战:“原来你就是这样救我的,好神奇的匕首。”
“是挺神奇的。”柯焕简单的回了一句便伸手进这道裂缝之中,从中抽出了一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球拍。
何霍看着这个木质的球拍很是不解,它的材质是木质的也就说明这个球拍并不是战乒乓的球拍,而只是普通乒乓球的球拍。何霍很是不解柯焕拿它干什么。
柯焕看着球拍眼神里思索着,他将球拍递给了何霍。有些奇怪的何霍接过球拍,左看看右看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你给我看这个干什么?你的条件到底是什么?”
柯焕微微一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