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所有人因为这句话而屏住呼吸。
“我朋友来电话说,青田村发生塌方事故,全部人都死了。”服务生一脸愕然。
不可能!
明明是兽人袭击,村民是被杀死的,现在这套说辞又是怎么回事?两人目瞪口呆的相视无语。
“原来报案所说……。”
傅天鸣话还没说完,服务生一边手拿电视遥控器不断调整频道,一边急切的回答:“据说那人因为惊吓过度,产生幻觉所以才胡言乱语,现在正在电视上澄清事实。”
果然,电视直播现场正在召开新闻发布会。
楚秦文努了努嘴想说点什么,傅天鸣朝她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不要说话,方便时再讨论。
从媒体上得到的信息,与服务生知道的情况大体都是一致的。但由于山路塌陷,救援困难,所以无法进行现场报道。传媒发布的信息也都是关于救灾情况的报道,没有现场画面,似乎现在发生的一切和两人的经历完全不是同一件事情。山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外面的人无从知道。
傅天鸣认为隐藏事实真相肯定是有原因的,而且信息被修改,消息被封锁,肯定有更深层次的内情,对此,他无法猜透,但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停在村口的那辆保时捷卡宴。现在回去取车显然是不现实,进山的路已经全部被封。
假期也快结束了,经过服务生再三挽留,两人在小镇逗留了一天,主要是为了观察一下事态的发展情形,不过经过这两天的交往,傅天鸣倒和服务生成了好朋友,这次以心相交比起上次以利相交,在感情上自然更深厚些。
回校路上,总算按照楚秦文原来的出行计划,两人乘公交车回来,只是所有物品都已不在,只留下身上的背包和那本神秘的灵书。
江州大学男生宿舍。
“这个假期都在干嘛?”高海斌看到归校后一脸疲倦的傅天鸣,好奇的问道。
“没干嘛,基本都在家。”傅天鸣不好将假期里发生的事告诉同学,只得掩饰道。
“在家手机都不通,游戏里喊你也没个反应,现在又看上去像被勾了魂似的。”高海斌一脸怀疑道。
“别,让我休息会,最近老觉得累。”傅天鸣不想纠缠在这问题上,随便找了个借口,背过身子装作要睡觉。
“得,你睡会,我下楼打会球。”高海斌倒挺识趣,拿起篮球重重的拍了几下,小跑着离开了寝室。
“天鸣,天鸣。”走廊上又传来高海斌如雷般的呼喊。
傅天鸣懒得回应,依然一副假寐状。
“快醒醒,有人找。”高海斌用力推了推傅天鸣的后背,大声道。
“还是让警察自己上来找你吧。”见他还是没反应,高海斌自言自语道。
“警察?!”傅天鸣嘴里念叨着,立即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把抓住正要往外走的室友,急切的问:“在哪?来了几个?”
“来了不少,正在楼下等你呢!”高海斌一看这反应,知道刚才是装睡,于是也想戏弄他一番。
傅天鸣闻言,二话不说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还没穿戴整齐,便匆匆下床穿鞋要走。
“想跑?”高海斌见他猴急的模样打趣道。
“我下去看看,你赶紧告诉楚秦文,让她避一下。”傅天鸣转头一脸严肃道。
怎么又把楚秦文给扯了进来,这又关她什么事,高海斌满脸疑惑,这又是唱得哪出。
傅天鸣来到宿舍楼门口,只看到一人站在那里等人,他环顾四周没有看到任何穿着制服的警察,而且同学们络绎不绝的进进出出,没有发现异常现象。
“嗨,在等人吗?”傅天鸣仔细打量陌生人的背景,然后试探性的上前轻拍他的肩膀,心想会不会是高海斌在和自己开玩笑。
来人本能的转过身体,两人相向而对,这时傅天鸣才看清对方,身材不高微胖,圆圆的脸上,一副无框眼镜架在凹陷的鼻粱上,总让人感觉要掉下来。
“怎么是你?!”傅天鸣略一思索道。
“为什么就不能是我。”来人笑着反问道。
傅天鸣心里有些紧张,这时候有警察找怎能不担心,转念一想,看情形他是单独过来的,而且没穿制服,显然不想引起关注,也不是为了公事,不然应该会有更多的同事一起来办差。
正当傅天鸣内心不安的打着闷鼓,来人友好的伸出右手,笑着道:“正式认识一下,我叫陈奇,现在是一名法医。”
“陈法医,我是傅天鸣,很高兴认识你。”傅天鸣也将手伸了出去,礼貌的回应道。
“我知道你,方便的话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双手友好相握,算是正式见面了,陈奇觉得这里不适合谈话,建议找个安静的场所洽谈。
“不介意的话,我们到操场走走,那边安静人少。”说完,傅天鸣便迈开了步子,大有我的地盘我作主的意思。
陈奇扶了扶眼镜,一言不发的跟在后面。
操场上,同学们三三两两的或跑步、或踢球。
两人来到僻静处,陈奇关切的问道:“你的伤好了吗?”
“好了。”傅天鸣下意识的抬起胳膊,假意伸展肢体。
“看样子已经完全好了。”陈奇一眼就识破后,婉转的表达道。
傅天鸣听出话中有话,也不接茬,只是呵呵一笑。
两人各怀心事,一时陷入沉默,只是漫无目的并肩走着。
陈奇思量再三,觉得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也不是办法,还是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