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说随意那就随意吧。”凌越一肚子火,不怒反笑,“方才同小十七赌的彩头恐怕配不上穆少爷的身份,五十两只当陪小十七玩玩,咱们都是男人,来点够数的如何?”
明明是对穆清说话,但凌越说话间却是直直看着凌飞。
众人蓦地安静下来。
凌飞垂眸淡淡,没有作声。
他若是接口,不仅是如了凌越的意,还会让旁人愈发看笑话了。
穆清看了下凌飞的表情,回头看着凌越,语气还是很和善:“凌兄怎么说?”
“男子当以一当百,同小十七是五十两,那咱们就五千两,”凌越唇角翘起:“敢么?”
周遭人顿时一惊!
平素他们的彩头最多也就百两之内,凌越说同凌珍彩头五十两好似不值一提,但其实五十两已经不少,就算出身富贵,但这里面也不是个个都能随意拿出几百上千两来。
大户人家子女多,就算是凌飞这样的身份,一个月明面上的月例也只得一百两。所以手头宽裕不宽裕,不仅要拼父族,拼家中地位,而真正说到私房钱能有多少,还是得看母族。
凌越此际竟然提出“五千两”,这样的数目即便是在场的二十来人里,也最多不超过一巴掌数目的人能凑出来。
穆清沉默了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