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妇,如今,你却亲自将这毒喂给她!你这究竟是什么意思?”黑衣人大怒,拍了下桌子。

容天佑没有回答,他只是看了舒雅一眼。

舒雅大骂道:“容天佑,你给我吃了什么?我恨你!”

“住口!”黑衣人气冲冲地扑上来,“好,容天佑,你竟违背我的意思,给这么个美人儿服下毒药,可你不要忘记了,就算是这样,我虽然不能与她真正结合,可是,我也可以好好玩弄一下她,再让她死的!”

容天佑的眼睛怔了一下,闪过细微的涟漪,马上,就回复到平静无波。

“那么祝义父玩得开心了。”他竟如此没心没肺地地说道。

黑衣人也许是故意要让容天佑痛苦,将手伸入舒雅的衣内,对着她的sū_xiōng一阵揉捏着,她大叫着骂他,用尽一切脏话骂他,可是,黑衣人简直不是人,竟对着她的脸连抽了十来个耳光,每一掌,都击在容天佑的心里,将容天佑的心都击碎了。

然后,黑衣人伸出舌头,舔着她的脸,她将头扭来扭去不让他碰到了,他竟丧心病狂地让那几上男人都扯下面布,上来吻舔她的脸。

“与这个女人好好亲热一番,玩够了再丢出去!”黑衣人重新戴回了面布,眼中是恨恨的光。

容天佑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他冷眼观看着那一伙人,撕扯着舒雅的衣服,用他们肮脏的舌头舔湿舒雅的脸,舒雅的惨叫声声传来,终于,舒雅被折磨得晕倒在床上。

“主人,她昏过去了。”那几个男人下了床,说。

黑衣人说:“她中了毒,不能太生气,太生气就容易毒火攻心,就昏倒了。”

这时,容天佑忽然口吐鲜血,双膝跪地,也倒在了地上!

“容天佑,你怎么了?”黑衣人一怔,上前几步,只见容天佑吐出的血,淤气发黑,他马上明白过来。

“容天佑,你这个不孝子,你是不是与齐舒雅一起,服了下我公司的毒药?”黑衣人扳过容天佑的肩膀,质问道。

容天佑用力支撑着抬起头来,血,从口中不断地流出来,将嘴角浸染得如一片红霜,洇湿了他的衣装。他拼尽全力扯出一缕笑来,用微弱的声音说:“义父,的确是这样,舒雅是宁死也不能被玷污的,如果她死了,我也愿意与她一起死,那样,义父你就白白培养我了,你的事业缺少了我,一定不会这么容易完得成的。”

“你,你这个不孝子,我为了培养你,付出了这么多的心血,如今你竟为了一个女人,威胁我?”黑衣人的目光颤抖起来,手掌高高扬起,对着容天佑的脸就打下去。

啪!

一个巴掌下来,容天佑被打倒在地上,血扑地一声喷出来,吐了一地。

就算是这样,容天佑依然艰难地用手支撑着爬起来,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舒雅,对着黑衣人冷笑:“义父……请义父考虑清楚吧……”

黑衣人气得将桌子上的茶具全都拂落在地上,他冷静了一会儿,取出解药交到容天佑手中,说:“你是知道的,这毒药的解药,只有我有。你服下吧,服下后,你就自然而然地解毒了。”

容天佑却轻轻一笑,艰难地朝床上爬去。

黑衣人全身猛然一颤,“不孝子!你当真要将解药给这个女人吃?”

容天佑没有回答,而是执着地爬到床边,爬过的地面,留下了他的斑斑血迹。

黑衣人说:“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如今我身上,只这么一颗解药,如果你将这解药给了这个女人,你会毒发身亡的!”

容天佑微微抬起头,看着黑衣人,眼中闪过复杂的一丝一舍:“义父,请原谅我,我只有这样做,才能取得您的解药。舒雅,她不能死,如果义父一定要加害舒雅,那么,就让容天佑代她死吧。”

“你——”黑衣人气得嘴唇颤抖,指着容天佑大骂:“义父教给你的话,你竟全丢到脑后了!你竟然爱上了这个女人!甚至不惜为她死!可是,这个女人,却误会是你害死了她的母亲!她一直将你当成仇人!甚至为,哪怕你为她死,她现在正处于昏迷,她依然不会知道。你这又是何苦呢?”

容天佑眼中闪过坚定的光,他已爬到床边,双手撑在床上坐起来,“义父,容天佑无悔。”

他说着,捧着舒雅的头,将解药放进舒雅的嘴中。

昏迷中的舒雅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紧紧闭着眼睛,嘴唇却在动着,就算是在梦中,她依然是在骂他:“容天佑,我恨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容天佑听了,扯动嘴角凄凉一笑,黑衣人冷笑道:“你都听到了吧?你为她付出了一切,可是这个女人却是如何回报你的!”

容天佑依依不舍地在舒雅额头上亲了一下,眼中是无悔的目光:“容天佑不需要任何回报,只求义父再不要加害舒雅,让舒雅安安静静地生活下去吧。”

黑衣人大笑起来,可是笑声好像夹杂着哭声。

容天佑愧疚地对着黑衣人跪下:“义父,对不起,是我不对,我辜负了您的殷切期望。可是,在我临死之前,可否请义父回答我一个问题?”

黑衣人望着窗外凄凉的夜空,“你问吧。”

容天佑仰头深情地凝视着黑衣人,苦笑道:“义父,您为何一直不愿意认我这个亲生儿子?为何一直要欺骗我,我是您收养的?”

黑衣人全身颤抖着,他背过身去,擦拭着眼睛,不敢看容天佑的眼睛,过了好久,他才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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