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要那人的头发丝做什么?”
一直没有打扰韦沅的绿柳奇怪的问。
“每个人周围都围绕着气运,有好的,也有坏的,那人周围环绕着不少棕色气运,那代表的就是霉气。”
“那人身上应该是有什么驱霉的宝贝,所以那些霉气只能环绕却不能靠近其内。我曾经学过一个术法,可以用人的贴身之物吸取周边的气运……”
韦沅解释得不多,但俩人都是聪明人,极快的就明白了韦沅的意思。
“那娘子,我们还需要准备点什么吗?”
绿柳兴致勃勃的问道,眼神里表现出兴奋之意。
阿寻虽说没多话,但是面容上也浮现了几分激动。
“不用,有头发丝足够了!”
韦沅脸上浮起一丝笑容,看上去温暖而又……腼腆。
韦沅三人到的时候,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正在门前,趴在地上津津有味的看着一个铜罐。
韦沅扫了一眼,那里面是两只蛐蛐,正在打架。
小院收拾得很干净,进了院门,一个三十出头,但脸上有些沧桑的女人正在晾衣服。
抬头看见韦沅一行人到来,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你们来了,前几天就接到消息,没想到你们今儿才来。”
绿柳和阿寻跟在韦沅身后,明显的护主姿态,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三人的关系。
这个宅院和平日里住的宅院有些不同,院子里没有主屋,只有东西两边各四间厢房,北边本该是主屋的地方扩成了一片菜地。
韦沅的眼神在西边一排四个厢房廊前落下,整条走廊都摆放着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让人无法下脚。
“娃他爹!另外一家来了,快来把东西收拾喽!”
看见韦沅的目光,那女人脸上更是讪讪,冲着自己屋里喊了一句。
“来了来了!”
小院东边的厢房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很快就听见咚咚的脚步声,一个比妇人打上几岁的男人跑了出来。
“你们先等一等啊,我马上就把那些东西收拾了。娃他娘,赶紧来帮忙。”
男人憨厚的笑着,匆匆的就去收拾那些杂物。
绿柳呆了一秒钟,想要上去帮忙,阿寻冲韦沅投来询问的目光,韦沅轻轻的摇了摇头,两人即将迈出的步伐也顿了下来。
妇女擦干了手上的水,冲着韦沅笑了笑,见阿寻和绿柳顿住了脚步,眉头微微皱了皱。
绿柳胸无计量,虽不知韦沅为何不让自己上前帮忙,但也乐得轻松,毕竟搬抬东西也不是个省心的活儿。
阿寻看见那妇人皱起的眉头,隐隐对韦沅的吩咐明白了几分。
“阿吉!快来帮忙抬东西,这么大的人了,怎么都不知道出来帮帮别人!”
妇人的话音又传开了,比之前唤男人的时候多了几分怒气。
许久,妇人没有听到回答,又喊了一声:“阿吉,你死到哪里去了!听没听见我说话……”
“烦死了,凭什么要我们搬,谁要住让谁搬啊!爱住不住!不住拉倒!”
顺着话音,韦沅看见一个穿着格子衣服的少女站在门前,正斜着眼抱手在胸前,冷冷的看着韦沅一行人,看见三人随风飘动的襦裙,脸上露出一丝嫉妒。
裤子这东西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传下来的,但周朝历来就要穿裤子的风气。
无论男女,但凡是需要劳作的人家,穿得都必定是衣裤搭配这样的形式,如同韦沅一行人,上穿小衣下穿襦裙的只有从不劳作的富贵人家才这么穿。
“说什么呢!快来帮忙!”
妇认呵斥了少女一声,眼神却看了看绿柳和阿寻,看清两人仍旧没有要帮忙的意思,脸色也不由沉了下来,转头怒斥少女。
“有时间在那儿站在,现在早就搬了好多东西了,你以为自己是什么贵小姐啊……”
妇人的声音不大,但却一直念叨,带着几丝怒气几丝愤懑。
即便是单纯如绿柳,也都听出了妇女指桑骂槐的意思,心中早先还有些许不过意,但现在早就只剩下不满了。
妇人见三人没有回应,声音也越发大了起来,男人皱了皱眉,有些心烦妇人的念叨,朝着韦沅这边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小娘子,要不你们帮忙搬搬那些个小样的东西,早点搬完,你们也能早点入住不是……”
妇人见男人开口了,脸上露出了几分得意,少女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似乎挑衅的看了绿柳一眼,眼中的笑意不言而喻:你穿得漂亮又有什么用,还不是一样要帮着搬东西。
绿柳瘪了瘪嘴,若是这家人好好的说明,自己说不定早就上去帮忙了。
可偏偏要用这么恶心人的方式。
绿柳站着没动,她打定主意,哪怕韦沅让她去做,她都要辩解上几句。
“为什么?”
韦沅开口了。
男人愣愣的呆了一下,没听懂韦沅的话。
“为什么我们要帮你搬东西。”
阿寻重复道,话音刚落,几人脸色就露出一种古怪的神色,特别是那妇女,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堪入耳的话一般。
还是那男人开口了,好像长辈一般的摆出一副架势:“小娘子,出门在外,给人方便就是给自己方便,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你做事不是为了帮我们,而是帮你自己。你看,你们一起来将这些东西搬开,你们难道不是可以更快的入住这儿吗?”
“而且力气这东西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多出一点少出一点,都是一样的,用完了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