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是一名普通大学生,一次前去龙虎山旅游时,在天门山见得两道人影一闪而逝,自以为遇见仙人,连忙顺着人影离去的方向追寻过去,寻得之后,便被两人的打斗给吸引了。此时其中一女子已然坚持不住,见我在一旁,直接向着我冲过来,塞了袋东西给我便施法将我送走。当我醒过来时已在上清镇。
我背包在那便遗失了,发生这种事情,也不敢回家拖累家人,便在上清镇安顿下来。却没想到第二天,全身开始长出各种腐肉,手足无措之间,想起那女子塞给我的袋子,连忙翻来,找出一堆药丸和几本古书。
当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一股脑将那些药丸服下,那些腐肉的确是逐渐消散了,但左脸那块却不论如何都消除不了。绝望之下,开始修炼了那古书上的东西。
后来曾偷偷回过家中,却发现一家人全部消失,我猜测出定是那晏金子下的毒手,当即准备离去,却被他堵截,或许是那些丹药的缘故,进境飞速,倒也捡回一条命。险里逃生,便躲藏在北舆山修炼,今天看见那光,以为宝物出世,之后你们也就知道了。”
得知大仇已报,莫愁非常配合的叙述出了所有经历。
“当时晏金子与那女子打斗时可曾说过什么?”玄真问道。
“当时被打斗吸引,没有注意,就听到些零碎词语,比如伏魔、镇妖、纪元等个别词语。”莫愁摇头。
“若是如此,那便说得通了。那女子可曾留下信之类的物件?”玄真显然确定了什么。
“有的,不过暂时不在身上,要不我现在回去一趟将它带过来?”
“不急,明日再送来也无妨。先看看你那脸。”
“道长,你能治?”莫愁喜形于颜色。
“这个还需观察一番。”玄真并未将话说满。
莫愁立即撩起那墨色长发,将整张脸暴露在李煦宁、玄真两人面前。不得不说,若是只看一面的话,这莫愁还真是一倾城之女,特别是那地仙境独有的气质,加上那妖娆身姿,当真是七分仙气再添三分妩媚。
玄真左手一翻,一柄血色如意自其手掌中浮现,莫愁见着,立即出声:“是晏金子的那柄法器如意!”
“正是。”玄真右手掐诀,自血色如意之中立即钻出一缕黑色元炁,正是那晏金子所留之元炁。
“晏金子所施之咒隶属巫脉,想来那女子所留丹药亦并非解此道之丹药,不过是将全身毒瘴聚集于一处罢了。若无此元炁倒是颇为棘手,可谓是造化弄人。”
莫愁强自镇定,玄真此话显然点明了能够将此咒祛除。
“宁宁,此为禁咒,看仔细了。”玄真口上不停,运指成决,轻喝道:
“朝日不良,为物所伤,上告天公,下告地皇,地皇夫人,教我禁疮,仙人持水,玉女持浆,一唾止毒,二唾止疮,三唾已后,平复如常,天雷马鸣,疮亦不惊,天雷地动,疮亦不恐,皮相连,肉相当,不疼不痛,不肿不脓,急急如律令。”
只见那晏金子所留之元炁一阵攒动,随后取而代之的是一柄漆黑小刀,眨眼之间便在莫愁左脸腐肉处划过数十次。三息有余,漆黑小刀兀自停止,崩溃于虚无。
再看时,莫愁左脸腐肉亦崩解虚无,晶莹肌肤破茧而出。
莫愁颤抖着抬起左手,食指轻点脸颊,一触即分,立即缩回左手,生怕腐肉未消,仍留其上,完全没了身为地仙的模样。
玄真、李煦宁二人也不出声,静静等候。
轻点之时并未触及腐肉,又是接连两次,莫愁终于将手掌抚上面颊。
梨花带雨伊人泪,笑靥如花百媚生。
许久。莫愁收拾情怀,再次拜谢。
“感谢道长大恩大德,莫愁没齿难忘。”
“无须如此,举手之劳尔。明日将那信件带过崇光塔便是。”玄真一挥衣袖,一缕元炁将莫愁托起。
“嗯,一早我便带过来。那莫愁先走一步了。”说完便御空从结界碎裂处离去。
“玄真道长,你所提起的那个地方是哪儿?和那天灵派、晏金子有何关系?”李煦宁望着莫愁消失于结界裂缝的背影,问道。
“此时还不能下定论,待莫愁将信件送来再行细说。”玄真并未给出答案。
“嗯,那过后再说了。”李煦宁也并非是一定要刨根究底的人,与玄真辞别之后便离开结界回家去了。
“哎!”玄真挥手将结界撤去,昂首遥望,罕见的轻叹出声。
“是那儿?”元柳突兀地出现在玄真左侧,面露难色。
“八九不离十。”
……
“天灵?伏魔?镇妖?龙虎山?有意思!接下来愈发好玩了。”
回去路上,李煦宁思绪纷飞,心中起了无限之趣。
……
第二日一早,李煦宁刚收功走出卧室,老爷子李国平便拉过李煦宁进行了场训话,令得李家人均是乐开了怀。
匆匆解决完早餐,李浩轩便开车载着伍轻柔、李煦宁、李宛筠三人前去赣市长征宾馆参加干部家属聚会。而崇光塔则正好处于李家与长征宾馆之间,也是顺路。不多时,一行人来到了崇光塔下。
“宁宁,还不给你那凌薇打个电话,叫她下来。”伍轻柔揶揄地望着李煦宁。
翻翻白眼,李煦宁并未说什么,右手一翻崇光便出现在了手上,看得其余三人羡慕的紧。
“常徴,将凌薇叫下来吧,我们到了。”
“宁宁,你怎么不直接给凌薇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