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越往北天气越冷,夜晚行军只怕速度更慢,抵达下一座城镇的时候拖着疲惫的身体攻城,只怕……”黑子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字字句句都是重点,尤其是日夜颠倒的生活只怕没多少人承受的住。

“不,我们反其道而行,晚上行军,白天休息,明晚攻城,哈萨城被破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北齐,我想应该不会有人敢白天偷袭,此计虽然是可一不可再,但若只用一次,效果奇佳。”兰溶月的自信触动的黑子,理智上黑子觉得此计过于冒险,却也绝非不可行。

众人心中赞成兰溶月的意见,所有人看向黑子,让黑子觉得亚历山大,最后咬咬牙道,“我同意。”

“大将军,此次夺城您来安排,我有些累了。”兰溶月说完,直接走了出去,留下北齐的地图和军队布防图,对容潋来说,已经足以应对接下来的情况。

兰溶月一离开,九儿等人紧随其后。

“公子。”颜卿见兰溶月停下脚步,准备汇报北齐的情况。

“进去再说。”兰溶月说完后,随后吩咐落樱阁的人道,“都去休息。”

“是。”众人领命,立即走进另一个帐篷。

兰溶月抬头看了看天空,云层如同停滞了一般,风景优美,双眸所及之处都是白茫茫一片,空气中少了几分刺骨的寒气,太阳无力的照耀着大地,给人懒洋洋的感觉。

“看来这几日不会下雪。”兰溶月像是在自言自语道。

几人走进帐篷后,天羽和九霄歇息帐篷之上,担任守卫,威风凛凛的模样让不少将士心中欠欠的,毕竟谁也不会将两只苍鹰真的当做宠物。

“公子,我来北齐的行踪被人泄密了,为此我只好隐藏起来,断绝了一切联系。”颜卿之人不会以为泄密的人是兰溶月,于是便如实相告,只是她本能的觉得兰溶月知道泄密与何人有关。

“此事你回去之后问问容昀,或许他会给你一个答案。”兰溶月机会能肯定消息是从林巧曦哪里泄露的,但收集消息的应该是她的老对手,这几日未曾收到京城的来信,不知道情况如何了。

“镇国将军夫人。”颜卿直接说出来自己的结论,想着容昀的纠缠不休,颜卿心中泛起微微苦涩,出身青楼不是她可以选择的,若非家道中落,她母亲又岂会流落青楼。

镇国将军夫人看不上她,她还看不上镇国将军夫人呢?

“或许,并无证据。”

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柳言梦是何时藏在京城,兰溶月的确不清楚,不过柳言梦身后的人既然能干涉北齐足以见得是个不错的对手,至于林巧曦,估计从头到尾都被利用了。

“不需要证据,也不需要答案,今后但凡敢伤害我的,我也绝不会手下留情,无论是谁。”颜卿并未提及,因为消息泄露后她差点丧命,可是人就不想死掉,就算她能接受死亡,但也绝不接受无缘无故丧命。

“随你。”林巧曦在针对九儿,泄露颜卿消息,将钟灵秀带回容家的时候就已经触犯了兰溶月的底线,她留着林巧曦,不过是看着容家人的面子上,若非如此,事情也不是这般结果。

颜卿感激的看了兰溶月一眼,她知道兰溶月不会护着容家,可得到兰溶月的答案颜卿心中既高兴又意外。

“你可有与陌生人交手,手中可否有留下证据。”

“初到哈萨城的时候,我的确与几个陌生人交过手,从他们手中握夺过一个玉佩,我已经派人将玉佩送给风无邪了。”颜卿一边说一边提起笔,绘制着玉佩的图案,“公子,这就是玉佩上的图案。”

兰溶月看着白纸上绘制的图案,蛟龙的形状,一双眼睛很大,十分显眼,竟带着几分狰狞的意味。

“这图案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兰溶月细细回忆,却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

“这块玉佩的模样也很奇怪,不,应该说是诡异。”九儿看着兰溶月手上的图纸,颜卿绘画的功底深得兰溶月真传,画出的图也是惟妙惟肖,正因如此,她觉得那个玉佩愈发诡异。

自古以来,有以龙为图案的,有以凤图案的,唯独没有以蛟龙为图案的,众皇位朝服为蟒袍,却也不是蛟龙,从眼前的画工来看,雕刻精细,绝非是雕刻错了。

“蛟龙,我看是想要化龙才是,看来这幕后之人的志向不小。”兰溶月坐在简易的床榻上,摘下面具,微微揉了揉眉心。这天下藏龙卧虎的多,处理起来甚是麻烦。

“公子,接下来该怎么做。”颜卿想起那几个黑衣人的身手,她拼死一搏才逃离,可见对手武功之高。

“什么都不做,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对方只是不想我们灭了北齐,如今大军压境,即便对方功夫再高也终究难胜千军万马,九儿,将这幅图传给夫君。”记忆中,她在鬼门、巫族、灵岛都不曾见过这样的图案,有些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

九儿点了点头,看了看兰溶月疲惫的模样,“公子先歇息。”

“也好,灵宓,你为红袖包扎一下。”兰溶月说完,直接倒在塌上。

昨日白天赶路,一夜为休息加上动用了自己的能力她的确有些倦了,躺下后直接睡着了。

九儿提兰溶月盖好被子后,轻轻的走了出来。

“九儿,你先去休息,我给红袖包扎,一个半时辰后我换你。”灵宓拿出药箱,生怕大声惊醒了兰溶月,轻轻道。

“好。”

九儿走进帐篷,直接在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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