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兄?”
“正是明某!”
哦!唐寅一脸的恍然大悟。
明中信却哭笑不得,这位到底喝了多少?现在才认出自己来。
“明兄,来得正好,咱们不醉无归!”唐寅喜笑颜开,扑上前来。
明中信怕他跌倒,连忙将画收回储物袋,伸手扶住了他。
“咦,我的画呢?”唐寅却关心画作。
明中信一时语塞,这怎么解释?
无奈,只好将唐寅扶着站好,再重新从储物袋中取出画作。
“这不是吗!”
“哦,原来在你袖中啊!但这么大一幅画,怎会在袖中呢?能放下吗?”唐寅傻笑着,摸摸明中信的袖口。
一时间,明中信有些后悔,本来,他见整个二楼只有唐寅一人,而这位也喝大了,应该不怕,为确认自己的身份,所以才拿出来,未料想,自己的秘密居然败露。
“来,咱们喝酒!”唐寅却不再关心袖子的问题,拉着明中信就向酒桌走去。
呼,明中信出了口气,还好,这位喝得不知天高地厚,应该不会记得,也就放下心来。
“好,咱们一醉方休!”明中信见此情形,知道此时不能违逆他的意思,只好将其灌醉再行带回了。
明中信被唐寅拉着上前,再看二楼,却只见,地上一片狼藉,碎掉的盘碟铺满地面,桌椅皆是东倒西歪,被推倒一地,哪还有坐的地?
无奈,明中信叫上小二,将桌椅重新摆好,为二人重新上了一桌好酒好菜。
小二虽然听从明中信吩咐重新摆置,但从始至终眼神都恶狠狠地盯着唐寅,仿佛要将他吃掉,也就是明中信这位未来姑爷在旁,否则,只怕会上前将唐寅撕碎。
小二愤愤然下去了。
明中信拉着唐寅开喝,喝到尽兴之处,唐寅居然再度引吭高歌,还别说,这唐寅真真是有才,一曲高歌居然达不到绕梁三日的境界,但却也起承转折,旋律优美,就是有些跑调。
明中信劝着酒,二人居然又喝了半个时辰,唐寅才一头栽倒,昏睡过去。
哎,终于睡了!
就连这酒仙明中信也有些吃不消了,今日居然喝了三顿大酒,真是破记录啊!
明中信召来掌柜的,将酒楼损失统计一下,以银票结算,掌柜的死活不要,对明中信是千恩万谢,终于将唐寅这个瘟神送走了,这就阿弥陀佛了!
明中信也不坚持,反正这兰家之前也对自己有错,就当这是利息吧!
知味酒楼掌柜的派马车再次送了一趟,将明中信与唐寅送回客栈。
明中信将唐寅安置好,倒头就睡,今日先是看榜,拜谢鲁提学,再是与鲁提学一番打马虎眼,随后又是与新晋秀才们拼酒,再将酒醉的秀才们搬回客栈,又与乡邻拼酒,再与唐寅拼酒,还真是过得多姿多彩,如此这般一番折腾,真的是太累了。
一夜无话。
翌日,明中信起身之时,唐寅及一干新晋秀才们还未曾酒醒。
明中信看看他们,笑着摇摇头,自己下楼用餐。
掌柜的一脸笑意地招待于他,又是一番恭维。
“呀,明兄,就你一人独享,太不够意思了!”黄举揉着脑袋下楼,见明中信正在用餐,气急败坏道。
“还说呢,昨日你们是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吗?我一人将你们尽数带回,还不感谢感谢我,现在还埋怨我,真真是好人难做啊!”明中信感叹道。
黄举回想一下,还真是,只记得昨日自己等人想要将明中信灌醉,却未曾想,明中信一人就将自己等人喝翻在地。
如此一想,黄举以看非人类的眼光望着明中信。
明中信一阵毛骨悚然。
“哎,不要用这种眼光看我,太渗人了!”
“说实话,明兄,你昨日是否耍奸,否则如此多的人灌你酒,你居然未曾酒醉,这不符合逻辑啊!”黄举一脸疑问地问明中信。
“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我,我能作弊吗?”明中信反问。
倒也是,昨日,大家可都盯着明中信,他如果耍什么手段应该逃不过众人的目光,难道这明中信真是酒仙?
如此一想,黄举更是不可置信。
“说,你有什么决窍,告诉我,让我也来个千杯不醉,装装逼!”黄举双眼冒光,上前一把抓住明中信的手,无比期待地看着明中信。
“哪有什么决窍!我这就是天生的!”明中信抽回手,在身上擦擦,道。
“不对,一定有决窍,否则你绝不会如此能喝!”黄举笃定道。
“告诉我!”
“告诉我!”
“告诉我!”
“告诉我!”
黄举居然锲而不舍,赖上了明中信,在明中信耳边一直念叨,令得明中信烦不胜烦。
“好了,好了,真是败给你了,我教给你!”明中信无奈只好想些招数糊弄这黄举。
“不行,明兄不能厚此薄彼,也得教授我们!”王琪、李婷美也是揉着脑袋,一脸的精神不振,但双眼却冒着光,下楼而来。
“你们!”明中信无比头痛,这两个来得可真是时候,怎么也凑这个热闹,得,要教就一起教吧!
“好呀,好呀!”王琪、李婷美二人急扑上前。
明中信看看左右,却见旁边桌的秀才们也是双眼冒光地望着明中信,好似也想学习学习。
毕竟,昨日明中信的表现太过神勇,真真是以一已之力将他们尽数整趴下,如今想来可真真是震撼无比啊!
“明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