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朗然笑笑,到底是以不容置喙的语气,对这件事下了最终定论。
秦若臻面色一沉,有些赌气的问,“皇上这么做,就不怕言官们诟病?皇室未免也太霸道了些,为着一个子虚乌有的事儿,竟能生生断送一个官员的前程。”
她犹有不甘,重重叹了一口气,“皇上从前不是这样的。左淳的事儿,不过是个借口。是不是,如今父亲举荐的人,皇上都不想用?”
沈徽不愠不怒,从容笑道,“梓潼想多了,从来没有这样的事。”
“果真是臣妾想多了么?那么臣妾托父亲为皇儿寻的**母呢?早前您不也迟迟都不肯应允?”秦若臻再度瞟了一眼容与,也不掩饰眼里的鄙夷和厌烦,“还是因为,您身边的人,又向您进过什么谗言?”
沈徽正拈了一颗嘉应子,听见咄咄逼人的问话,微蹙了下眉,“梓潼今儿说的够多了,思虑过多难免伤神,还该好好养精蓄锐才是。朕还有事,先回乾清宫去了。”
岂料他这样态度冷淡敷衍,且让这个令人尴尬的过程,发生在容与这个外人面前,秦若臻却是再没法按捺,眸光满是寒意,逼视沈徽,“皇上这算是拂袖而去么?臣妾说的可有错?为什么臣妾和父亲向您推举的人,您百般不肯接纳。而他对你推举的,哪怕只是个初出茅庐的阎继,您都肯委以重任?”
她霍地扬起手,直指站在一旁的容与,“究竟谁才是皇上最亲近的人,臣妾今日很想问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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