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上了什么,那也是只是两个冒险者罢了,他们的命有那些贵族老爷们值钱吗?他们能给我们弄来食物吗?他们能解决那些山贼......”
“嘘!”另外一人赶紧打断了同伴的抱怨:“这里这么多冒险者,你是想被打死吗?”
“怕什么,一群野夫而已,整天在阿塞尔酒馆都能看到他们在打架......有本事出去把山贼都杀掉啊,去给风花镇做点贡献......”
“太勉强了吧,不是听说那些山贼是有靠山的吗?连公国的军队都不怕,我估计那些城卫队的人也......”
“哼,所以帕奇那个老家伙,根本就不行的,还有拉玛那个人,估计也是......”
“嘘!!你今天是怎么了,哪来这么多牢骚!走走走,咱不看了,去卡特酒馆喝酒去,我请客行了吧。”
段青将目光从离去的那两个镇民的身上收回,然后耳边传来了梦竹充满兴奋的叫喊声:“青山大叔!青山大叔你在看什么啊!他们要开打了啊!”
“开打就开打吧......”段青心不在焉地回答道。
“你觉得谁会赢啊?”
“剑北冬吧......”段青摸着下巴随意地答道。
“什么啊?你不要这么随便猜好不好?”梦竹有些不满地说道:“至少说一说理由啊,还有,我觉得那个黑色布服的玩家也很帅啊......”
所以你的判断标准就是谁长得帅是吧......段青拍了拍额头,暂时将心中那一丝丝不好的预感放了下来:“剑北冬可是成名已久的玩家了,你应该也听过他的名声吧,那家伙......”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应该成长了许多才是。”
“是吗?”在小姑娘有些疑惑的眼光中,微笑的大叔也参与到了讨论之中:“可是这里可是自由世界啊,而且......”
“对方可是浮生掠梦。”
“哦,我知道他,脑子很好使的一个玩家嘛......”
“而且对方可是维扎德的人。”
“呃......”段青刚想反驳,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将举起的手臂放下了。
“你也想到了吧。”微笑的屠夫将双臂一抱,看向广场中央逐渐变得紧绷的空气:“维扎德的成员在自由世界中发展的很缓慢,与他们一直以来的收人习惯不无关系的。”
“他们基本只收法师。”段青低声接道。
“是啊,所以这个浮生掠梦......多半也是个法师。”微笑大叔向前一指:“而自由世界中,最不可测的战斗......”
“就是与法师之间的战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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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好了吗?”
山风逐渐的变小了,风舞广场的场中,景象也逐渐变得清晰可见。围观人员的声音也随着场面的清晰而逐渐安静下来――他们也想听一听决斗的双方会说一些什么。
“我既然来了,自然就是准备好了。”剑北冬的佩剑并没有别在自己的腰上,而是用手臂环抱在了胸前,那高高的剑柄斜指向天,仿佛在显示着本人那桀骜不驯的气势:“不过看你们会长的那个态度,似乎是有一些......意见啊。”
“那些意见也是对你的意见。”浮生掠梦略微苦涩地摇了摇头:“我保证,只要你别再说什么奇怪的言论,这场战斗......就只有你我两个人。”
“哼,我可以把这句话当做是威胁吗?”剑北冬环视了一下四周安静的人群:“你们就是一起上,也在我的意料之中,所以自然也不会怕......咦?”
“那些小摊......是你们行会的人?”
“啊......”黑衣的书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的。”
剑北冬没有再说话,而是用如寒冬一般的脸色看着对方。
“不要误会,我只是觉得这场战斗只有玩家......哦不对,只有冒险者来观看,实在是太没有意思了,所以我们维扎德弄了这些吃食,吸引一些普通的镇民前来。”
“有更多的人能够见证我们之间的决斗,你应该感到更加高兴才是。”
剑北冬还是没有说话,而是缓缓地放下了自己的手臂,同时将自己的剑提在了自己的手中。
在四周变得更加安静的气氛中,他用几乎慢镜头一样的动作,拔出了自己的剑,与之相对应的,站在他对面的黑衣书生,脸色也逐渐变得凝重,然后一脚后撤,摆出了一个防御的姿势。
“既然如此......”又一阵山风将破旧披风拂起的时候,剑北冬用一句话作为这场举世瞩目的决斗的开端。
“那就让所有人看看,你的下场是什么吧。”
他将剑向胸前一横,然后朝身侧一甩,剑尖直指地面。
“嗤......”在段青的嗤笑声中,剑北冬消失在了原地。
浮生掠梦眼神一凝,然后举起了自己手中的短棍,湛蓝色的光芒在自己的身边环绕而起,然后突然闪耀,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彩色的流光。
那流光逐渐凝结,然后......变成了冰晶,迎向了那阳光的尽头――在那个方向,破旧的披风在空中猎猎作响,剑北冬单手持剑,从高高的天空中猛然落下,手中的长剑散发着与火之月完全不搭配的,冷冽的寒光。
冰晶在下一刻爆散开来。
高空的坠势让剑北冬的这一剑势大力沉,他甚至不需要用自己的力量就将那道简单的防御轻易地击破了。轰然的落地声中,剑北冬单手撑地,用锐利的目光迅速的在漫天冰晶反射的七彩光芒中扫了一圈,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