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犯了一个错误,也许我这种性格真的不适合带兵,如果我再果断一点,也许就不会是今天这个结果,如果我不死等那两个兵团的集结恐怕我们现在已经将那该死的图腾夺回来了,你说我的性格是不是太过软弱了些?”

其实这些话他并不需要弗雷德来给他答案,而更好似是在说给自己听,弗雷德默默的站在一旁,轻声的说道“大人,这件事并不怪您,我想这两个军团一定是因为贪功,所以才会在遇到敌人的时候没有第一时间发回消息,如果他们肯将这件事报上来,也就不会有现在的结果,所以大人您不要太过自责了,在我心中大人对帝国的忠心是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我、、、、”

弗雷德还想说下去,却被阿普顿打断,“现在只有忠心是不够的,我想陛下已经对我失去耐心了,以前的呈报还有个消息,但这次我怕连消息都不会有了,我们现在面临可以说是几百年来在沼泽当中最艰难的处境,这也是忠心无法解决的问题,现在我只希望这些将军能够真正的合作一次,不要再搞出什么花样来才好。”

听到这话,弗雷德的心中突然一动,看来阿普顿抽调高手出来并不简单的是想追踪敌人的下落,而是在变相的削权,要知道任何一个军队当中,高手都必然大部分是将军的心腹,这样抽调出来便等于削弱了他们的实力,也让他这个总督能够更好的管理起来,虽然对于整个的军队战斗力是一种削弱,但这种削弱与不听调度来比较,后果要远远轻得多。

连续已经十余天没有好好休息的阿普顿在喝了几口茶之后,终于疲惫的用手撑着头靠在椅子上打起盹来,就在弗雷德刚想给他披上披风让他好好休息一会的时候,突然号角声响起,顿时阿普顿便如触电一般蹦了起来,看看四周如常,再听一听那号角的声音,他不由释然,紧张的神经也稍稍松了下来,“没想到这些将军这么快便已经选好了人手,走跟我去看看他们都挑了一些什么货色。”

说着阿普顿拢了拢披在身上的斗篷,随手从桌子上拿起一本名册,在哪里记录着几个军团中所有的高手,甚至一些人的家庭出身都清晰的记录在案,这可是他让军部的那些参军花了大力气整理出来的,有了这一本东西在手,就不怕那些将军能搞出什么花样来。

弗雷德紧跟着阿普顿走出大帐,在迈出帐门的那一刻,他突然发现大人的脚步竟然是那么的拖沓,简直就如同一个花甲的老人,这不由让他心中一酸,一个对帝国如此忠心的人,为什么就永远不会得到国王真正的信任呢?那怕只有一次也能够安慰一下这个早已经沥尽心血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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