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牙,白虎支队,最强的一支力量,他们脸上密布着油彩,静若处子动若雷霆!
于万军之中,取上将级!
“叮咚!”
系统提示:刘铜锣触技能“狼崽之凶”,当前武力值增己方战士武力值全体加1点,日军士兵武力值全体减少1点。
“杀!”
刘铜锣一声爆喝,领着一众战士,不断地冲击日军脆弱的营地。
“弟兄们,咱把小鬼子的机枪!”
“唐心怡,你迅带一个班,把手榴弹统统给往营地3点钟方向扔,那里小鬼子最多。”
随着战斗的不断持续,战斗的白热化更是愈演愈烈。
“哒哒哒!”
枪声、爆炸声、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很多日军,由于得不到有效的指挥,只能各自为战,寻找战机,忍受着正面和北面的双重打击。
无数的日军,倒在了血泊之中!
欧阳不由心道一声,“漂亮!”
可是自己也深知,此战讲究一个度,必须在十分钟内冲出日军营地,否则等日军缓过气来,利用人数和武器优势,那么迎接自己等人的,就将是日军的沉重打击。
“必须尽快找到叛徒程斌,以及教导员程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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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三合屯囚室的柴门,再一次被重重地踹开,叛徒程斌领着光头熊和赵兴邦等人,冲了进来。
见状,被捆起来的程墨,大笑道:“哈哈哈,我们的人杀进来了,你们怕是做梦都没有想到今天吧,汉奸走狗,记住了,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闻言,程斌等人,俱都是暴怒不已,同时内心还透露出一股胆寒。
“我的儿,想死,老子今天成全你!”程斌含怒,拔出了自己的手枪,枪口直接抵在了程墨的脑门之上。
冰冷无比的枪口,并没有令程墨屈服,而是不断地高喊道:“来呀,你开枪啊,怕死就不当八路军!”
“今天我就是死了,也要拉着你们一块陪葬!”
程墨,虽然没有多大的才干,但是一次次的战斗下来,早已成为了一名坚定的革命者。
“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
“杀了夏明翰,还有后来人!”
这一由夏明翰创出的诗词,被程墨用尽全身的气力吼出来。
夏明翰,湖南省衡阳县人,出身豪绅家庭,其祖父和父亲,都是满清朝廷的高官,三品以上的大员。
可是夏明翰,为了革命,为了理想,他毅然决然地抛弃了优越的生活。
1921年,经**介绍入党,成为了**的左膀右臂;
1927年,在湖南随**,积极参加组织秋收起义;
1928年3月,遭到了反动派抓捕,宁死也没有向敌人透露出一个情报,入狱后他接受了多次审判。
主审官问:“你姓什么?”
夏明翰答:“姓冬。”
“你明明姓夏,为什么说姓冬!简直是胡说!”主审官气愤道。
“我是按你们的逻辑讲话的。你们的逻辑是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的,你们把杀人说成慈悲,把卖国说成爱国。”
夏明翰答:“我也用你们的逻辑,把姓‘夏’说成姓‘冬’,这叫以毒攻毒。”
最后,主审官又问了几个问题,可是什么都问不出来。最后只能宣布“就地处决”。
夏明翰死前,便喊出了这一名垂千古的诗句,牺牲时,年仅28岁。
此情此景,无比的契合,由于是父子关系,显得更加的悲壮。
程墨,此番已然做好了牺牲的准备!
“老子今天就毙了你,只当没有你这么一个不孝子!”叛徒程斌狰狞着面庞吼道。
一旁的赵兴邦和土匪光头熊,俱都在催促着。
“大哥,快点啊,你要是下不去手,老弟我来帮你。”
“再不走,咱们就真的走不了呐,八路军太强大了!”
反观程墨,双目紧紧地盯着自己的父亲,没有一丝的惧怕和悔意,汹汹地怒火,透体而出。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欧阳率队,终于赶到了!
“救人!”欧阳高喊道。
当下,身后的战士们,快扣动扳机,开火!
“砰!”“砰!”“砰!”
猝不及防之下,叛徒赵兴邦和匪光头熊等人,俱都身中数枪,倒地身亡,脸上充满了无尽的懊悔。
仿佛是在说:“下辈子,我要当个好人!”
而抗联最大的叛徒程斌,也是身中数枪,倒在地上,不断地抽搐着,脸上尽是痛苦,鲜血顺着弹孔,不断地流出,满嘴地鲜血,咕咕而出。
伸出一只手,不断地在空气中抓着,好似要抓到什么,嘴中虚弱道:“程墨,我的,儿,儿,救,救我。”
程墨已经被战士们从柱子上,解救下来,从一个狼牙战士手里,夺过了一把匕,颤颤巍巍地走到程斌面前,蹲下了身体。
儿子要亲手弑父!
当下,欧阳焦急道:“程墨,还是我们来吧,他毕竟是你父亲。”
闻言,程墨摇了摇头,脸上尽是没有一丝一毫的难过,有的只是笑容,一股难以言状的笑容。
“哎!”欧阳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摇头苦笑起来。
程墨,一把抓住程斌悬在半空之中的手臂,笑道:“救你?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最后,程墨亲自用一把匕,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结束了他这罪恶的一生。
程斌,原东北抗联第一军第一师师长,南满抗联历史上,官阶最大的叛徒,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