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是渡城的象征,但是仍是火化了普婆罗。
一座墓碑葬在了庭院内,白陵及普鹭鸥一干人看着墓碑,十分安静。
“你会继承师傅的遗志,对吗?”良久之后,普鹭鸥开口道。
“不知道。”白陵并不确定,在普婆罗死亡的瞬间,他突然觉得自己升华了,这种感觉并非错觉,但是他却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变了,就算是普婆罗死了,他的回答依旧这样向着自己的心。
“也许会,也许不会。可能还没到时候。”白陵摇头,接着转身离去,他并不喜欢悲哀的气氛,尤其是自己带有这种感情,对以前的他来说,这很浪费时间,现在却有心想要留下来缅怀,即便相见不过一个时辰,让人不明所以。
没有等到第二天,洛承派来的人接管了渡城,十三新城洛承已经掌握其三,已是霸主。
白陵也没想多留,心里多了份迫切,普婆罗的临终遗言说‘时间不多了。’
不明白,更无从明白。关于这个武人的世界吗?白陵并不在意,因为他坚信他的速度更快,但是很快他便发现,他确实便快了,也更加冷漠了。
死亡是会传染的,白陵已经死过一次了,再见一次伟人的死亡让他的心很乱,觉得事情无论大小都很麻烦,小事还好说,他保持着应有的分寸,该杀的杀,断指的断指,变成人拖的就变成人拖。
就这样,一路充满血腥的进入了鬼城。
鬼城正处在战火纷飞的时候,武学百年大家多达七家共同篡位,听说领头人是一个老人,颇有实力的老人,搞得鬼城民不聊生,三三两两举家迁移。
不过这些和白陵没什么关系,他懒得理鬼城的屁事,不过在这个纷乱之城中,麻烦总会上门,尤其是相伴普鹭鸥这样一个年轻的女子,又带着面纱让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这还没进主城,不过一些池央,一些趁乱的毛贼强盗便因垂涎普鹭鸥的身姿而拦路打劫。
看着血骑练兵之际,白陵也深感烦躁。
“这都是病啊!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啊?为了一根软骨脑子都扔掉了。”白陵仰天丧气,这简直颠覆了原先以为世界是挑战的理念,现在变得好像是解密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一样。
主题不对啊!
“都做成人拖吧。拖在马后面。太浪费时间了。”白陵看了看日头,无奈道。
“太子。他们太重了。也会拖慢行程。”血骑经历了不少杀戮,个个都已是气劲相融的地步,就连成耀也已是如此。
“割下头。其他扔掉。”白陵猛地一拍脑门,这寒冷的天气实在是不想留宿在这样的环境。
听到白陵如此暴戾的举措,普鹭鸥忍不住说道:“是不是太残忍了。”
“我……”白陵本想直言,但是响起普婆罗的遗言还是婉言道:“他们杀过人,不止一条人命,还有很多无辜的人,是qín_shòu吗?”
“是。”这根本不需要考虑,普鹭鸥直接道。
“虐杀同类,他们还能活吗?”
“不能。”仍是摇头。
“你还有什么看法吗?”白陵又问。
普鹭鸥则低着头,只是摇头话都不答了。
强盗认为拳头大,那就按照他们的理念去治理对方,你觉得你的理念是正确的,那就别怪别人用同样的理念对付你。事情总有代价。
马身后拖着几十颗人头的效果好多了,至少不是瞎子都不会轻易招惹他们,即便这样也会有个别刺头认为死要爽一爽的那种。
然后他们就真的爽一爽了,白陵也是顺手将药店洗劫了一番,将色性大发的人间qín_shòu喂了****就丢进屋子里了。随他们去吧,杀了都觉得恶心。
还算平安的逐渐靠近主城,也不知道是谁发起这样的理念,是谁规定主城一定要在中央的,又是谁规定城主一定要镇守主城的?简直智障啊。
白陵也只能心里发牢骚,越是靠近主城,战斗的人群也逐渐显明,都是武人,也比较有规矩,路人不伤,有路人也会躲着点。反正都是杀杀杀,比起强盗,至少他们吃完饭会付钱,不然只能让自己的家族做饭了。
关键时刻还做饭?!想吃自己做!
有过杀厨子的事情发生后,所有武学大家大概都这样回复没地方吃饭的武人。
白陵停下了脚步,前面又在死斗,这不是第一次了,这次他格外的又耐心,一边问,一边等。至少普鹭鸥是这么觉得的,不过等到白陵发问,她才知道,面前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个无法形容的冷血动物。
“松文。篡位都是这么篡的吗?”白陵无奈的看着前方的死斗说道。
“因为新城创立没有根基,即便做了城主也不是一呼百应,反对的人很多,但是他们也需要庇护,何况做城主好处又不多,建设,管理,整顿这些东西不是武学大家习惯去掌握拥有的。”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当城主的好处就突显了,数量众多的军人为城主服务可以很好的监视这些没脑子的大家族,更是可以知道很多秘闻,这就是武学大家所不具备却偏偏需要的。城主的强大会刻意压制武学大家的成长,矛盾累积总会爆发。”
“但是又不想毁掉一城的根基,所以大都死斗。以新城最外央,依次向反对篡位的武学之人死斗,层层推进之后来到主城,与城主以及其手下最强的三人较量,两胜之人则为新城主,各篡位成功之人瓜分果实。”
“对百姓来说根本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