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是你刚刚看到的那样,事实上,它是这样的。”秦挽歌组织了一下语言:“我刚刚下来买菜,正好偶遇贺青泸,才知道他也住在郦苑,为了跟他对今天上午的事情道歉,我准备请他吃饭。”
“去家里吗?”江衍问,一双眼深邃无比,看不出情绪。
“嗯,他说他不喜欢去外面吃。”
“所以你就带一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回家里?”他都不曾获得这个特权,凭什么这个只跟她见过一天的男人就可以?
“有什么......不妥吗?”
“秦挽歌,他是一个男人,你能保证他不会对你做出什么事?还是,你已经做好跟他发生点儿什么的准备?”
这像是人说的话?
为什么这个男人永远这么想她?
秦挽歌有些生气了:“江衍,不要把所有人都想的跟你一样龌龊,他不是那样的人。”
很好,她又一次为了这个男人跟他反目。
怎么,就这么听不得他说他半点不好?
江衍这次没说话,他吸了一口烟,许是那些烟雾有些呛,他微微眯起了眼睛,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秦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