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还没研究到如何让钢铁战衣更容易脱下来,在没有设备帮助的情况下,换句话说他现在是穿上容易,要脱下来还得等回到他的实验室。听了顾青的评价后,托尼很无赖的摊开手:“哦,谢谢,我也这么觉得。”

其实吧,托尼一开始给钢铁战衣设计的颜色是金色,就是全部的金色,金闪闪多耀眼啊,可等到效果出来后,就略不朴素了。这才加上了大红色,混合出来的效果这才稍微低调了那么一些些。

顾青认真的提议着:“事实上,我认为翠绿色更适合你,或许再混合上一圈宽阔的黄铜色,不然紫铜色?绿褐色?”

托尼翻了个白眼:“你审美观真的没问题吗?*,你才孔雀呢!”他说到半截反应过来了,顾青提到的这几个颜色,那不就是会开屏的绿孔雀会有的颜色吗?

“仅供参考。”顾青笑得纯良,就是那种“我只是随便说说,你不要想太多”的纯良。

托尼会信才有鬼了,他是想找回场子来,就打量起并没有换下戏服的顾青来了。顾青这次演尼奥,又把头发染成黑色了,他原本头发的金色和影片渲染的主色调并不十分融洽——矩阵中的场景都是绿色的,就好像从电脑屏幕里看这些场景一样,而真实世界的场景都是正常的颜色,但真实世界里又被呈现出一种衰败的感觉——再者,头发被染成黑色后,再搭配上他现在的服装,黑色即踝大衣、黑色衬衣、黑色裤子和黑色的皮靴,整体呈现出一种冷酷又静谧的美感,在打斗中静谧又变了,变得波澜壮阔,分分钟就帅出让人拜倒在他黑大衣下的新高度。

顾青确实很适合黑色。

以及这并不是托尼观察到的重点,重点是他现在为什么还要仰视他啊!

这个问题大概是出在了顾青现在穿的靴子上了,为了整体的流畅度,靴子是有跟的,大约有两英寸(五厘米),所以说在托尼有了钢铁战衣这个增高利器后,他要看顾青的眼睛,还是不能做到平视或俯视——此长彼长啊,这还真是没办法的事。

托尼从来都不介意身高问题的,所以他就略过了就外表问题展开一个话题的打算:关注一个同性的外表这种略娘炮的事,托尼才不会干呢。他想了想就说了:“我想你得清楚,我在日理万机的情况下,从北美洲跑到大洋洲来,可不是跟你讨论钢铁战衣颜色这种鸡毛蒜皮小问题的,我们该谈谈正事,比如说电影公司。”

好吧,就算这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可要托尼更改颜色,那好像没得商量吧?

顾青也就只是调侃一句,在听了托尼“拨乱反正”的话后,皱了皱眉说:“你就这么来的?”

托尼以为顾青是说禁飞区的事,鉴于先前托尼就是穿着钢铁战衣进入了美利坚的禁飞区,被当作不明飞行物受到了攻击,期间被导弹击中了,差点就又英年早逝了。“,我现在可是捍卫美利坚自由以及美利坚在全球利益的爱国主义者,自由无国界,好吗?”

托尼就是有这样的本事,把什么话都带上“我是斯塔克,我有钱”的架势,即使是这么冠冕堂皇的话。换句话说,他现在能穿着钢铁战衣这么酷炫的飞,愿飞到哪儿就飞到哪儿,全都是因为他是一个斯塔克。当然,还有他发明的钢铁战衣,这也是关键所在,瞧瞧斯塔克工业那仿佛是坐着推进器上升的股价就知道了。

顾青自然能深刻了解托尼话里诠释的内涵,只是,“我想你理解错我的意思了,我并没有问你自由飞翔的限制问题,而是你就只能这样穿着钢铁战衣,咣当咣当的要和我谈公事?”关于禁飞区的事,其实并不是什么大问题,《黑客帝国》拍摄时直升机就飞越了悉尼上空的禁飞区,为了让影片继续拍摄,新南威尔士就在法律中进行了相应的调整。

托尼:“……嘿,它很灵活的!”

“我知道。”顾青看过设计图不说,他还给予了托尼一些参考意见。

托尼又想翻白眼了,不过也决定回去就继续研究钢铁战衣的“穿脱问题”。

托尼其实没呆多久,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顾青那“咣当咣当”的形容,让托尼觉得穿着钢铁战衣走来走去好像真有那么些傻不拉几的,再说了他的初衷并不是来谈公事的——说起来,这是托尼“脱离苦海”后,他们第一次见面,面对面的那种,在过去这段时间,他们倒是视频联络过不少次。

不管怎么说,托尼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饶是如此,也被无孔不入的狗仔队给拍到了。谁让托尼的钢铁战衣是那么的炫目多彩,而且《黑客帝国》在悉尼外景拍摄就备受当地媒体关注呢。

新闻一出,群众们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托尼这是在用生命诠释什么叫‘头号粉丝’啊,看看这边局势都还没有彻底稳定下来,他也只是刚刚病愈——从精神上来讲——就飞到大洋洲去为《黑客帝国》贡献宣传新闻了。

啧啧,如果这都不算爱,还有什么好悲哀。

无独有偶的,就有记者扒出来顾青之前受伤的新闻,对比了托尼在阿富汗遇难的时间线,然后:咦?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这个后续报道似乎更符合大众的口味,他们都几乎为这伟大的友谊而感动了。

……才不是嘞!

他们更想感慨#贵圈真基#,还做出了个无懈可击的假设:他们俩其中一个如果性转了,那他们早八百年就结婚了。

这个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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