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蛋,一晚上的‘战斗’,某人难道就不知道累吗?
他不累,她累!
慕烨承嘴角一勾,若有所思:“好,我们用滚的,干——你!”
夏笙笙记得,曾经有个人告诉她:“笙笙,其他人接近你,都是为了跟你上床!当然,我和他们不一样。我想试试沙发,厨房,嗯…阳台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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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了大概半个时辰,暗雷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被这小洞被挤变形了的时候,突然,他听到了有人说话,而且跟他刚刚感受到的,完全不一样。说话之人中气十足,嗓音偏细,听上去像个太监,而且听他说话的气息,这太监的身材应该很胖。
这里处处透着古怪,暗雷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他顺着前面挡板的缝隙,朝里面看去。里面似乎是一间屋子,一张床,一桌一椅,再无其他。椅子上坐着一个人,形容枯槁,头发花白,看不清面相。地上站着一个太监打扮的人,如他猜测的一样,是个胖胖的太监,他手里提了一个大桶,里面装的似乎是吃的和喝的。太监身后,还跟了一个女人,而这个人,暗雷见过,是当今皇上的生母,现在的太后。
那个胖太监及其不情愿的把捅放在地上,甩了甩胳膊。
“哎呦我说娘娘,你这瘦不拉几的还真挺能吃的。你说你老老实实的躺着不好么?吃那么多,老奴的手都要累断了。”
“哼,区区一个狗奴才,在这里大呼小叫,元和的皇宫,竟是如此不堪了么?果然一个蠢人皇帝,教出来的一群蠢材。”
坐在椅子上的人冷哼一声,暗哑的声音里,满满的不屑和嘲讽,而她嘲讽的对象,不是眼前的太监,而是皇上。
“住嘴,贱人,早已是猪狗不如的阶下囚,嘴还如此之硬。”一身富贵宫装的太后,抬手就是一巴掌,正抽在坐着的老妇人脸上。
啪!老妇人丝毫不让,站起身就还了一巴掌,力道嘛,只她挨的那一下,起码重了三倍不止。
“你这毒妇,你们母子二人,不得好死!”
“住口!太后娘娘岂是你这等贱妇辱骂的!”胖太监抬脚就将老妇人踹到在地。
“不得好死?哈哈哈。”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太后哈哈大笑。
“若说不得好死,也是你们母子,你那好儿子宫冥,此时还不知道是死是活,若是死了倒还算他便宜,若是还活着,不久的将来,就是你们母子二人的死期。,你且等着吧,妹妹!哈哈哈哈……”太后仰天大笑,声音将头顶的土,都震下来了少许。
“你胡说,我的冥儿不会有事。先皇在天上,一定会佑我孩儿的。”老妇人情绪激动起来,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可是却被胖太监踩着,怎么都起不来,本就凌乱不堪的头发和衣服,看上去更加的狼狈。
躲在地洞里的暗雷,双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泥土碎石,满手是血尤不自知。他全身青筋暴起,咬着牙在忍着,不让自己一时冲动窜出去。
“保佑?先皇那个糊涂蛋,鬼迷了心窍才会一心向着你们。就算有他保佑,又能怎样?你那好冥儿成亲了,你可知道娶的是谁?”太后蹲下身子,用手拍打着地上老妇人的脸,问到。
“我的冥儿大婚了?我的冥儿大婚了,先皇,你听到了么?咱们的冥儿,大婚了。”老妇人根本就忽略了在她脸上拍打着的手,只是哈哈大笑着,激动的难以自持。
“你别高兴的太早了,你的儿子,娶的可是个克父克母克夫克子又痴呆的傻子,哈哈哈。你说说,多般配啊?一桩好姻缘啊哈哈哈哈。”太后恶言恶语的,极尽能事的说着刺激老妇人的话,而她也成功了,刚刚还沉浸在喜悦里的老妇人,此时就像是被雷击中了一样,失了言语。
“走吧,这地牢啊,呆久了晦气。”太后拂了拂衣袖,像是要把脏东西拍掉一样。
“遵旨,太后您慢着点,老奴扶着您。”胖太监脸上笑成一朵老菊花,小跑着来到太后身边搀着她出去,并且带走了屋子里亮着的蜡烛。
屋子里重新陷入了黑暗,地上的老妇人慢慢的爬起来,重新坐回椅子上。
“冥儿,你要好好活着,等着娘出去,等着……”
哗啦一声,暗雷头前的挡板被人拿开,二人的气息同时一滞。
“什么人?”老妇人大惊,语气中有掩饰不住的惊吓。
暗雷从洞里爬了出去,从怀里拿出火折子和一节短蜡点燃。
他没有起身,跪在原地,抬头看着眼前这位形容枯槁,苍老不堪的老妇人,双眼泣血。尽管风霜岁月和这地牢生活有诸多的苦难,可是一个人的容颜总会有痕迹。刚刚里面的对话他听的一清二楚,现在看到老妇人的正脸,让他更加确定眼前人的身份。
主子苦寻了二十几年而不得的母亲,竟然被人关在这地牢之内,受尽欺凌,就连一个卑贱的太监,都能肆意践踏。
“你是何人?为何出现在这里?我的密道,我的密道通了?”老妇人见眼前的人表情怪异,问了一句。
“您……可是当年的宁贵妃?”暗雷问到。
“不错,你是何人?可是那狗皇帝派来的?”
“您的孩子,可是七皇子?”暗雷又问。
“你到底是何人?”
“您……可曾识得这令牌?”暗雷从怀中拿出一枚白玉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