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妮被压在身下,也不再反抗,就默默的承受着,当然,她也不会迎合,或许她身体想,但内心深处的骄傲让她不会迎合的,至少不会是现在。
她还恨着我呢。
等我发泄在她身体内,我起身捡起地上的手枪,取出了弹夹,这才拿着弹夹走进浴室里面去。
刚才的手枪有子弹,我除了防备詹妮之外,还得防备另外的人,毕竟这里是大陆酒店,是詹妮家的地盘,万一其他人冲进来,我也不管什么不能开枪的规矩了,能杀就杀。
我说没子弹,只是忽悠詹妮,让她突然分神,那我就有反击的机会。
“混蛋!”
詹妮看着我这样做,她顿时在身后骂了起来,又失败了一次,怎么就在这家伙的面前完全讨不到任何好处?
早知道的话,上次在赞比亚的荒原里面,自己就应该开枪?大不了一起死,也就不会落到这个地步了,连续被这家伙欺负了两次。
最主要的是,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她是讨厌男人的,认为男人下面那东西实在太恶心。但两次都被这家伙霸道的进入了自己的身体,是屈辱,但还有另外一种滋味在,这是跟女人完全不同的感觉。
充实,真切……
詹妮连连摇头,把这种不该想的心思抛出了脑海,再想下去真不行了,自己还要找这家伙算账呢,一定要找个机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她走向了卧室,不想再看到那个家伙,也不洗澡了,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她在想着到底怎么对付这家伙,但想来想去,似乎也没什么好办法,因为她想亲自动手,不想委托别人。
最终她熬不过困意,因为刚才她也被折腾了不行,那家伙就像头牛一样,一点也没有什么绅士风度,更不懂得玲香惜玉,把她折腾的够呛,只能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她穿上衣服,走出卧室,看到那家伙居然在练拳,而看看时间,都已经十点多了,她很少会睡这么久,也很少会的这么死。
不过这一觉确实睡的很踏实,不过她还是责怪的问道:“怎么不叫醒我?”
“看你睡的那么香,不忍吵醒你。”我回道。
“还以为你自己跑了呢,哼!”詹妮冷哼一声,去洗漱去了。
跑?
这里是大陆酒店,我往哪儿跑?没有詹妮带路,我下去肯定会被人阻止,打起来的话,那我不就暴露了么?十几层楼高,我总不能飞下去。
等她洗漱好,桌子上还有早餐,她随便吃了一点,就说出发,我继续戴上帽子,再带上墨镜,就一起离开了房间。
下楼,到了悍马车内,詹妮冷冰冰的问我去哪儿,我说我们要去的是码头,要乘船离开。
“具体哪儿?”詹妮不耐烦的问道。
“纳米贝。”
“纳米贝在安哥拉沿海最南安,罗安达都在最北岸了,你居然带我绕这么大一圈?”
“没确认安全之前,我不会带你去见我的朋友,我得为我朋友的安全考虑。”我正色道。
詹妮再次哼了一声,也不再说什么,开着车离开了大陆酒店地下车库,径直朝着码头的方向驶去,本来还是可以开车去纳米贝的,不过我还是担心有尾巴跟着,毕竟我们刚离开大陆酒店的范围之内,要是坐船的话,轮船在海上航行着,并不好跟,而且也容易发现。
我打算坐一段时间的轮船,在半路下船,再坐车,这样折腾一下,尾巴就甩掉了。
到了码头,不能用我之前的护照买船票,我以为詹妮能搞定,她没好气的说真以为她是无所不能的上帝啊?大陆酒店的业务也没那么广,她们家族也没有掌控全世界。
那客船是坐不了了,货船的话,倒是半个小时之后就有一班开往纳米贝,而且,詹妮用钱去打点了一下,我们就能上船了。船上的人给我们安排了一个船舱休息,是船员的休息室,暂时给我们休息了。
至于另外的船舱?已经没有了,船员要用,而且还有另外的人住着。
那负责人离开的时候,还特意叮嘱我们不要乱在船舱内走动,出了什么事情,他们可不负责。
难道船上还有走私物品啊?
反正我们也不想惹事,就待在船舱内休息,货船没多久就离开了码头,沿着大西洋海岸往南驶去,货船的速度还真够慢的,上船的时候特意问过了,得四十多个小时才能达到纳米贝。
又是一个无聊的旅程。
在船舱里面待到傍晚,开着窗户吹着海风倒也不热,而且有专门的人送食物过来,还有水,倒也不会怕饿着。但詹妮吃完东西后,就待不住了,她说要上甲板上去透透气,我想了想,还是跟着她一起上了甲板。
在甲板上吹着海风,落日从东方升起,现在一半的红色太阳落进了远处大西洋的海面,形成了一副唯美的画面。
看着这画面,再吹着海风,整个人的精神确实好多了。
詹妮就坐在船尾的甲板上,看着这样的画面,怔怔出神,似乎有不少心事。我也懒得去跟她说什么,走到另外一边给杨祈宇打电话,告诉他今天可能还到不了,不过我们已经在船上了,让他不要担心。
因为我昨天打电话给他,说今天能到的,但我临时又改了主意,怕他担心,现在得报个平安。
跟他打完,我又用另外的电话单线联系乔荣,问他关于大陆组织的事情,他说他的权限还不够查询关于大陆组织的资料,因为大陆组织目前跟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