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熊敬叫的是姐夫!
我以为叫妹夫呢,不过一个三十岁的人叫五十岁的人做妹夫,听起来确实怪怪的
听着熊敬发飙,我继续虽然说不关他的事,但关他姐夫的事情。熊敬马上说那怎么不去找他姐夫,找他干蛋。
我说我没他姐夫的把柄啊,只有他的。
他回了一个字:草!
我说草个蛋,现在我只是让我帮忙找董才英的证据,并没有对付他,如果这都不愿意,那也别怪我把这些证据交出去,就算他姐夫恐怕也保不住他。
“确定就只是要董才英的证据?”熊敬正色问道。
我说当然。他说他根本就不知道他姐夫把证据藏哪儿,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我说肯定有,但到底藏哪儿,这就得看他的本事了,他如果能找到交给我,我就把他的把柄还给他。
这就是一个交易,对他没有造成什么伤害。
熊敬想了许久,说这需要时间,另外又问了我一句,说万一没有呢。我说万一没有,他找到董庆礼的把柄也一样行得通。
“我不管你是谁,但我希望你清楚董庆礼是谁。”熊敬最后说了这么一句,就再也没有回信息了。
我当然清楚董庆礼是谁,如果他不是市局的头儿,我会被他儿子羞辱了一顿,射了两箭之后还忍气吞声?如果不是这样,我早就带着人直接去打人去了。
我给熊敬发了一个信息,只给了他一个月时间。说如果一个月过去,我还没拿到想要的,那他就等着被撤职坐牢。
他没回,但我知道他能收到。
在家里待了三天,我就回了市里,因为冉鹏那家伙来酒吧找过我两次,我都不在,也没打电话给我,更加没有让杨锋转告我到底是什么事情。
我还以为他是找我要钱的,毕竟欠他六十五万,酒吧第一个月的收入还没统计好,我就拿走了六万。冉鹏心里肯定不舒坦。
然后到了市里,坐在酒吧里面的时候,他却没跟我提钱的事情,他说他也是来传话的,语气挺严肃:“你和董才英的事情到此结束,停下你那些小动作。”
我一愣,压根就没想到冉鹏会跟我说这事,他什么时候变成了董才英的说客了?我摇了摇头,心里已经有了怒气:“为什么?我他吗的挨了两箭,差点被他弄死了,这事情就这么算了?”
“如果这事情到此结束,对谁都好,你要清楚一点,现在我不是跟你商量。”冉鹏脸色严肃。
“我觉得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你什么时候变成了别人的走狗?”我冷冷的回道,虽然我没奢望他帮我对付董才英,但现在他反而跑来阻止我,这算什么?
这就是帮外人了。
冉鹏听到走狗一词,脸色更加阴沉,“我觉得你更应该的是知恩图报。”
我更加疑惑:“知恩图报?我他娘的什么时候又欠你恩情了?”
冉鹏骂了起来:“你以为那天晚上两个民警就能劝的动董才英放弃弄残你?你想错了,是我打了电话给董庆礼,你现在才能坐在这里跟我说话,如果以董才英那脾气,现在你可能已经死了。就算不死,也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草!”
我爆了一句粗口,我确实还记得那天晚上两个民警到场时发生的事情,就算两个民警来了,董才英根本就不当回事,照样想整我。但一个民警在他耳旁不知道说了什么,他才不甘心的离开。
到底说了什么我不知道,现在结合冉鹏的话语,应该是董才英的老子出来阻拦了。
这样说来,我好像真欠冉鹏一个天大的人情。
只是都过来这么多天了,为什么现在冉鹏才想起来跟我说这事?那天我包扎完伤口,民警给我支票被我拒绝,其实董庆礼就知道我不会善罢甘休的,为什么忍到现在呢?
我疑惑的看向冉鹏,他鄙视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站了起来,走向门口。停顿了一下:“你脑子管用,但也把别其他人当傻子一样耍,这事到此结束,或许我勉强能保住你,不然你好自为之。”
我也站了起来,追问道:“到底是谁把我卖了?”
“我只想知道的是,你到底会不会停下目前的小动作,我需要一个准信,别人也需要一个准信。”冉鹏回过头。
我陷入了沉思,这可是让我放弃报仇,绝对不甘心,我考虑了很久,抬头看向冉鹏:“如果我不答应会怎么样?”
冉鹏反问:“如果你挡了一个市局领导的前途,你说他会怎么做?”
我义正言辞的回道:“那你就是来当董庆礼的说客咯?我明白了,你可以转告他,我不会妥协。”
“你想的太简单了,圈子里面的斗争看似斗的你死我活,但相互之间牵扯了很多利益,当你挡了董庆礼的前途的时候,这也间接挡了其他人的前途,你得罪的就不只是一个人了,而是一大群人,每一个人都牵扯了利益进去,最后无数人跟着失去利益。”
冉鹏顿了顿,“就比如董庆礼高升了之后,他的位置空了下来吧?如果他受到了影响,升不上去了,这个位置就空不出来,那些早就排着队想坐这个位置的人恨不恨你?”
“一个人升不上去,后面就会引起一大串的连锁反应,比如某些人就会责怪到我的头上,影响我的生意,当然,我的生意还不重要,但别影响了我叔叔的生意。除非你真的能一次性把董庆礼弄下台,把位置给空出来。不然这些小动作只是小打小闹,没有任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