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野狼被工作人员抬出去,我这才踉跄的走出擂台,径直去了休息室,没过一会,俞影就出现了,如同上次一样,递给了我一杯威士忌,我接过来一饮而尽。
在休息室内休息了一会,刚才在看台上冲我咆哮的那个中年男子突然叫骂着闯进休息室,似乎是来找我算账的,但俞影站了起来,突然冲着那个中年男子喝道:“滚出去!”
霸气侧漏啊!
那个中年男子的骂声瞬间卡在了喉咙,脸色如同吃了苍蝇一般难看,不敢再说任何骂人的脏话,反而道歉,说不知道是俞姐在这里。
俞影再次说了一声滚出去,那中年男子一边道歉着,一边退出休息室。或许他也没想到我背后站着的居然会是俞影,这时候就可以看出俞影的地位了。
金爷的代言人,现在的地位比刁子昂还高,可不是随便人就能惹的起的。别看平常俞影跟我各种笑骂,互相打趣,但她在很多人的眼里,就是一尊菩萨,惹不起的那种。
“这家伙是谁?”我好奇问道。
“金门县的一个老大,外号老程,具体叫什么名字,我也记不起来了,现在跟刁子昂他们还有一些业务上的往来。”俞影解释道。
老程?这家伙好像很冒失,还有些输不起。仗着跟刁子昂他们有些交情,就肆无忌惮的想来找我的麻烦,明显是想多了。
“你这次押注了多少?”我扯开了话题。
“两百万而已。”俞影轻松回道。
“怎么不押个几千万,让郑保他们多出点血?”
“要是你输了,就是我大出血了,还几千万?真当我开了印钞厂啊?”
“……”我愣了愣,这么不相信我,有大钱都不赚啊。
“你现在回去,还是什么时候回去?”
“现在吧,得回去休息了。”本来还想轻松解决对手,然后坐下来看一看其他高手的对战,但一场战斗下来,全身伤痕,必须得回去休息。
俞影说她也正好回去有事要处理,问我那钱要不要拿走?
出场费十万,我有六万。押注了30万,一点八几的赔率,也就五十来万,加起来六十万左右。我想了想,说懒得拿回去了,留着下次押注吧。
我换上了衣服,走一起走向门口,俞影去管理人员那边交代一下,我就在楼梯口等着,这时正好从楼上下来一个穿着中山装的老者,碰到他,不仅我愣了愣,他也是惊讶不已。
去年在地下赌场输了百来万的那个老者,快六十岁了,我猜测他和左建德有些关系,让王辉去调查的时候,倒是没有调查到这个人的资料,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了,看来他除了喜欢去玩梭哈赌之外,居然也喜欢到地下拳击馆赌。
他很快就掩饰了惊讶,对我点点头表示打过招呼了,就走向了看台那边,居然跟那个老程坐在一起,他们是认识的,两人在低声交谈着,还看向我这边,距离有些远,他们说话声音也比较小,我听不到他们说什么,但可以猜测到应该是在谈论我。
或许是注意到我看着他们,他们也就没有再看过来,而是看向擂台中央去了,那里又已经开赛,打的很激烈了。
等俞影出来,我们准备走上楼梯口的时候,我让她注意老程旁边的中山装,她扫了一眼,收回视线后问我怎么了。
“你认识那穿中山装的家伙吗?”我问道。
“你应该认识他的吧?那是左建德的大哥左建雄,前段时间,你把别人家整的灰头土脸的,难道不知道左建德有个大哥么?”
“让人去调查了,还真没调查到。”
“没调查到也难怪,这家伙平常不管事,行事一向低调,我听说以前左家集团的前董事长,也就是他们的父亲,本来是交给他打理集团公司,但他没兴趣,最后就是他的弟弟左建德接班,左建雄只是在公司占据了一些股份,吃穿完全不愁,唯一的爱好就是赌,而且运势还不差,在很多赌场他都是老顾客,在这里,他也是老顾客了,基本上每次都会来,因为他下注眼光比较毒辣,赢多输少,来这里的很多老板跟他关系都还不错,我就是在这里知道他的。”
俞影解释道:“上次的拳击赛他没有来,估计是因为左家正有一堆麻烦事情,不然上次你应该都会碰到他。”
这家伙居然是左建德的大哥,那就是左秋语的父亲了。来头挺大的,但为人确实比较低调,而且深居简出,不怎么抛头露面的话,王辉查不到也很正常。躲在家里,王辉不可能溜进周围都是保镖的左建雄豪宅里面去,那样太危险了。
另外,好像康妮就是住在左建雄家里吧?她周末偶尔会过去。也不知道左建雄出现在这里,会不会对我以后继续留在这里有什么影响,希望没什么影响吧。
我和俞影走出了地下室,出了丽黛私人会所,她开车送我到小区门口,调头有回去了,似乎有些事情要处理,具体什么事,我就不知道了。其实到现在,跟她接触了这么久,我都还不知道她具体帮金爷打理什么业务,唯一知道的就是集美区歌乐汇ktv是她的地盘。
目前来说,她也不会跟我谈具体的业务,就只是站在我背后,用金爷这棵大树,震慑着郑保他们不会直接来对付我而已。我也没问她具体打理什么业务,估计我问了也是白问,她肯定不会跟我说。
现在的关系更多是利用,相互利用。也不知道包小满到底走到了哪一步,有参与进俞影的那些业务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