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王辉打完电话,我回头歉意的看着胡修睫,我说我有事情马上要处理,我会另外找一个服务员过来帮她。
胡修睫是那种明事理的人,并没有说什么,让我去处理自己的事情就行。嘴上虽然如此说,但脸上明显有一种深深的失望。
继续待下去更加尴尬,我马上走出了办公室,叫来一个女服务员,继续去帮胡修睫,然后我就把徐立叫了过来,这时候,王辉也已经发了照片过来。
两个人的合照,其中一人自然就是梅元钊,另外一个,就是我们锅炉房负责熬药的老刘,当初开业之前,招聘的时候,是他主动上门应聘的,那时候看他很老实、很淳朴,虽然已经四十多岁了,但他说他能吃苦,什么杂活都能干,我还是把招了他进来,让他去锅炉房负责煮药。
其实开业以来,益生坊并不忙,开始稍微忙一些,最近一天就接待四五个顾客,一天也就熬四五次药,工作很清闲。打扫卫生那些,都是服务员做了,根本不需要老刘做什么杂活。
偶尔,我们去百味中药铺购买药材的时候,他就去帮忙搬一下,也不累。
我们开的工资,一个月是五千五,比外面的高多了,以前老刘说做过保安,一个月三千上下,活还比这里累。我实在是想不通这老实憨厚的老刘居然会出卖我们,去帮梅元钊做事,我待他不薄。
“徐立,等会老刘进来的时候,你给我盯着他,看他到底想做什么。”我吩咐道。
徐立拍着胸脯说都交给他了。
我想了想,继续道:“记住了,等他行动了再抓,不然他可能会抵赖。”
“老大,我知道了。”徐立点头。
“都跟你们说很多次了,现在别叫我老大,叫名字,李哥,李总什么都行,这老大老大的叫着,不怎么好。”
“行,老大……不,李哥。”徐立尴尬的笑了笑。
我罢了罢手,让他去准备,我自己不好意思回办公室了,就去接待室看看,看有没有什么客人预约。因为药浴需要时间熬药,还要等冷却,得提前一个小时就做好准备,有些客人是大忙人啊,哪里等的了那么久?一般都是他们打电话过来预约时间,等他们一到,就可以马上开始扎针,之后就是药浴。
这样不耽搁顾客的时间。
现在新顾客没有那么多了,钟玲秀三师姐妹忙的事情,主要是免费给普通的病人看病,每天十五个名额,每人五个,并不多。
因为益生坊都开了药房,有了药材,就以从百味中药铺买过来的药材的原价卖给这个普通病人,对于普通病人,我们根本就不赚钱,连药材的差价都没赚到。
我们也不奢望赚那一点差价。
钟玲秀三师姐妹的医术经过将近一个月的积累,现在也有了声誉,大多病人都会在免费出诊的那个点,就早早排队,来晚了就没名额了,只能第二天再来,现在并没有例外,不会增多。
这个时间点是错开的,中午十二点,是钟玲秀,下午一点半是钟玲璇,三点是钟玲香,这个时间,是她们商量好的,因为钟玲秀得上课,就在大中午出诊。
“下午有预约的客人吗?”我问接待员。
“一点半有一个,四点半也有一个,两个都是新客户。”
“难道今天有两个客户。”我笑了笑,这样的话,四十万又到手了。
“对了,百味中药铺刚才打电话来了,那个掌柜说他们可是一直都在提供药材,现在一个月时间快到,我们得交中医协会的钱了。”那接待员说道。
“行,我知道了,稍后我会处理这件事情。”我点点头。
梅常平不好亲自打电话跟我说,就让白味中药铺的掌柜打电话到我们前台来,倒是很有意思。但,梅常平难道就不多管管他的儿子梅元钊么?这家伙现在可是把主意打到我们锅炉房的煮药师傅上来了。
要是被我抓住把柄,这五十五万的分红,梅常平别想拿到哪怕一分钱。
我在接待室待了三十多分钟,刚才去我办公室帮胡修睫的服务员进来了,她跟我说胡女士已经离开了。
一个招呼不打就走了?
我问什么时候走的?
那服务员说就刚刚,现在应该在下楼梯。
我愣了愣,一个招呼不打就走了,胡修睫这是生气了么?或者是她知道我在回避她,她就故意不打招呼离开?我没有追下去,只是来到窗户旁边,过了一会,就看到胡修睫从一楼走出去,走向路边的那一辆奔驰轿车,不对,一共两辆奔驰。里面有她的秘书小张,还有四个黑衣保镖,看来上次出事,让胡修睫不得不增加保镖的人数,以防再次出事。
他们之前一直等在楼下,没有陪同着上楼来,这是胡修睫故意交代的。
其实之前她想犯错的时候,我拿不准她是真想犯一次错误的邂逅呢,还是为了报答我准许梁鸿云回国?我不知道,但我那时候真不敢答应,况且,还是办公室里面呢,这多不好?
胡修睫上车之前,还回头望了一眼,她似乎看到我在窗户口看着她,她愣了愣,一会后,就上车离开了。
“吴妹子,有预约吗?”老刘突然来到了接待室门口。
因为他是负责煮药的,过一段时间就会来来问一问具体的时间,他好做准备,或者是接待员去通知老刘。
“一点半有一个。”接待员吴雨艳回道。
老刘看了看时间,还有两个小时左右,他就说等一下他就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