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办公室内,我打电话给周夫人,我还没开口,她就问我有没有收到药材,亦或是药材出问题什么的。
我说药材没出问题,而且也感谢她买的是双倍,但我今天不是想说这事。
那是什么?
她有些疑惑。
“周夫人,知道钟大夫给您丈夫治病的人有几个?”我正色问道。
“为了保密,只有我和管家知道,还有我丈夫,其他佣人都不知道的,我支开了。”周夫人回道。
“但是有一个自称来自广东的田宜春田先生。刚才来到了我们养生馆,说知道钟玲秀给周家主治疗遗传病的事情,还想请钟玲秀的师姐钟玲璇去广东一趟,这又是怎么回事?”
“真有此事?”
“刚才钟玲秀的师姐钟玲璇都跑到我办公室内来。差点杀了我,周夫人觉得我会骗你吗?当初为了给周家家主治疗,我可是一直叮嘱过一定要保密的,现在钟玲璇知道了。她还要告诉她师傅,您说我能怎么办?”我的语气明显有些生气,周家一点信用都没有,让我很生气。
他们周家说出来。倒是屁事都没有,但我他吗得遭殃啊。
“这事肯定不是我说出去的,管家也不可能,我去打听一下。看力盛是否有广东那边相识的田宜春,如果真是力盛,那我肯定会给李先生一个交代。”周夫人沉声道。
“对了周夫人,还有一个人知道这事。”
“谁?”
“您儿子周展鹏。”
“那天他好像没回家吧?”
“回了,只是你那时候不在。”
“我知道了。”周夫人挂掉了电话。
这事情肯定不是我透露出来的,徐立自然也不可能说出去,钟玲秀就更别说了,绝对不可能。那就只有周家的人把消息透露了出去,或者是周力盛说的?反正是他们周家。
他们不讲信用,让我来承担钟玲秀师门的怒火,真他吗的扯蛋。
大概过去四十分钟,周夫人回电话了,她说她打听过了,他们周家还真没有在广东那边认识什么田家之人,而且她也亲自问过她丈夫了,周力盛根本不会说出去。她也问过她儿子,周展鹏同样不承认,这几天都在学校呢。
或许是我那天被人跟踪了,或者是一直有不少人盯着周家门口。泄露了出去,反正她觉得不是他们周家的人说出去的,她可以以她的人格做保证。
“行,那这事不说了。”我挂掉了电话。那我暂时相信我是被人跟踪了,或者是不小心被其他人拍到,这事情想知道也容易,下次等这个田宜春过来,亲自问一问就知道了。
但这个田宜春这样匆忙的离开,我明显感觉不对劲,总觉得是有人刻意安排的,目的就是不让我好过。不然离开的这么匆忙是为了什么?真是有急事啊?
其实我还真不信我是被人跟踪了,因为上次从益生坊出发,是我亲自开车,而且小心翼翼。并没有发现被什么人跟踪,才去周家的。现在周夫人用这个来解释,我也没有证据,继续反驳也没有什么作用。
我想了想。走向了钟玲秀的办公室,她也已经知道了这事,看到我进来,有些责怪的说道:“你可是害死我了。”
“我也不想这样。”我叹气道。“对了,你能不能劝劝你师姐,让你师姐别告诉你们师傅啊。”
“都已经说了,我师傅说可能会亲自来一趟上海,唉!自求多福吧。”钟玲秀也叹了一口气。
我靠,真来啊?
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我心里顿时拔凉拔凉的。但既然事成定局了,还能怎么样?真到了,就硬着头皮去道个歉,反正这事我一人承担下来,别让帮我的钟玲秀也遭殃就是了。
刚把这事压下来,但张时东的一个电话。却让我暴跳如雷。
他说有人悄悄找到他,而且想花一百万贿赂他,就是让他拿出刘正文之死的所有案卷。另外,他还说老鬼让他转话给我,有人也在打听老齐和老刘的死,让我小心。
这事直接触动了我的神经,因为这些天来,刘正文的死的风波刚刚消散下去,张时东也准备把案子给压下去,也不结案,就打算把案卷放进仓库内,变成一张无尾案件。让时间慢慢驱散。
而老齐和老刘两人也已经下葬了,死因是突然病故,这案子根本就没有立案,下葬后,基本上不会有人提起的。现在居然全部有人打听,这是想翻案,这是来整我啊。
先是钟玲秀去治疗的事情被人透露出来,还故意跑到益生坊找到了钟玲璇。告诉了她。紧接着又是有人想翻案,事情真有那么简单?
处处都透露着古怪啊。
如果张时东真老实交代了,那我岂不是完了?
不过对方这次就找错人了,他们以为张时东是一个爱财之人。加上他又是负责此次案件的人,就想贿赂他。然而,他们却不知道张时东也参与了进来,最后补刀的人是他,对刘正文造成致命一击的也是他,还被我拍照,拿走了匕首,张时东敢出卖我么?出卖我他也得遭殃。
幸好上次我留了一手,把他也牵扯进来,不然以他那贪财的性格,早他吗的出卖我了。别说一百万,五十万他都会干。
也只有真正把他牵扯进来,让他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他才会不要钱,而是要命。
“你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头吗?是不是周家的人?”我问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对方一共两个人。三十岁左右,昨晚在我下班之后,他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