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是语重心长的教育了我一顿,说学校可以收。但学业必须得完成,考试必须得通过,这是前提。我说我到现在都没有挂科,虽然耽搁了一些时间,但肯定会抓紧时间补回来的。
严松欣慰的笑了笑,接收了我的档案,也签字了。
第二天是周六了,我只能周一再去上课,这个周末,我打算回一趟家。在周六的早上,我先去公司,开走了张增洲的车子。再去市局,拿到了我的手机和钱包,这是姚咏刚找国安局拿的。
乔荣都已经带着陈吉华回总部汇报去了,如果我不打电话给姚咏刚,那姚咏刚也就不会去找乔荣,已经离开了厦门的乔荣根本就不会还手机和钱包。估计会遗落在国安局分基地的某个角落。
本来姚咏刚说给我送过去,我自己跑过来拿了,拿到了手机和钱包,这个手机我也不敢用了,只是把号码腾到另外一个卡上,把手机和卡扔掉。一边开车回家,一边打电话给钟玲秀。
我问她的师父现在在哪儿,有没有去上海,钟玲秀说来过一次,但待了三天,就又走了。我说那去哪儿了?她说不知道,她师父没跟她们说,或许是回师门去了吧。
我继续问她师父有没有跟她们提过比武的事情,她说没有提过啊,反而问我什么比武?我说那个渣男死了,楚元德找上门来,要算账,她们师父就答应了比武,以实力解决问题。
本来是我跟楚元德的小儿子比武的,但她们师傅走的时候,让人给我转话,说不用比了,我根本不知道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或许是我师父知道你身体有恙。就不让你比了,她自己去吧。”钟玲秀猜测道。
“我身体都快好了。”
“快好了?谁给你治了?”钟玲秀惊奇道。
“你们师父啊!”我如实道。
“我们师父答应给你治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上个月了。”
“那我师父怎么还会这样?她老人家可是一向都不改变想法的。”
“我怎么知道?”
“是不是你把我师父怎么了?”钟玲秀严肃的问道。
“我哪敢?以你师父那种实力,只有她对我怎么样,我估计都得在下面。”
“去死,正经一点会死?”
继续聊了一下,我让她打听打听她师父的去向。有消息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