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通集团是在这个月月初拿到了六亿资金,还清了欠银行的贷款。这六亿只够还债,但公司运营依然需要钱,想马上起死回生,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需要时间,而且还得不被人打压,问题是,这本来就是方式集团、其实也可以说是英杰商会联合做的一个局,通过银行逼债,给银行施压不给恒通集团延长贷款的期限。甚至不给继续贷款,这是第一步,但失败了。这肯定还会有第二个,不把恒通集团打压垮掉就不会善罢甘休。
这就是商业斗争的残酷性,除非被并购,或者一方申请破产,不然一般都不会放弃的。
既然英杰商会的人那么闲,不肯放过恒通集团,那我就想个围魏救赵的办法。
因为张信源家的财团私底下也加入了英杰商会,那我对付他。也就等于对付了英杰商会,而这个财团控股了金剑押运公司,不过现在公司的运营极其惨淡,入不敷出,勉强的撑着。但我记得童家还是第二大股东。并没有退股,那我就从童家下手。
现在拿着第二多股份的人,就是童俊贤,这家伙当初可是被我整的很惨,现在我觉得有必要继续找他聊一聊。
如果我动了金剑押运。那就动了张信源家的财团,而他们的财团现在又加入了英杰商会,英杰商会就会来对付我,同辉商会肯定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反而还希望我去拉仇恨呢,这不就可以让英杰商会和同辉商会掐起来了么?
而且,当初金剑押运公司本来都改名叫安平押运的,差点就并购进入安平安保,后来大家闹翻了而已,我现在继续去并购金剑押运,也可以说的过去,并不是主动挑起事端。
当然,如果能让童俊贤主动选择并购进入安平安保,这样就更好了,张家背后的财团就会吃一个哑巴亏。这一切的关键,还在童俊贤的身上,就看他愿不愿意。
但不愿意也得愿意。
在月底的最后一天晚上,我来到了集美区的丽黛夜总会三楼,在308包厢等了一会,童俊贤就跟着一个服务员走了进来,看到我他马上就想转头逃跑,然而包厢大门被人从外面拉起来了,他根本就跑不了。
“童公子,好久不见啊,我又不吃人。你那么害怕做什么?”我促狭说道。
“你你不是都金盆洗手了吗?还用这种卑鄙的手段骗我来?”童俊贤脸色阴沉的回道。
“我是金盆洗手了啊,但让人请你过来喝杯酒而已,又没怎么样?”我解释道,“坐下说,别激动。我今天不会怎么样你,就是好久不见,聊聊天。”
我只是打了个电话给包小满,因为现在集美区、海沧区等区都已经落在她的手上了,她就是这里的话事人。而金剑押运公司现在就搬到了这个区来,和丽黛夜总会没有多远,童俊贤都和这里的老板很熟悉,包小满给这里的老板打个电话,老板又给童俊贤打电话。约他过来喝酒,他不可能不答应。
我确实金盆洗手了,但现在让人帮个忙而已,又不是利用道上的人杀人什么的,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童俊贤见我确实没有动手的意思,他就战战兢兢的坐在了我对面,我帮他倒了一杯酒,示意他干杯,但他并不打算喝酒。
我自己抿了一口威士忌。
“说吧,到底什么事情?”童俊贤有些坐不住。
“现在金剑押运公司的运营不太好吧?”我平淡问道。
“这还不是你造成的?”
“错了,这不是我的造成的,而是张信源家的财团造成的,他们出尔反尔,过河拆桥,我只能把公司搞垮。把你们逼出湖里区。”
“那之前让私募基金公司收购我们家的股份呢?这又怎么解释?”
“这是你们童家先打压我们安平安保好不好?也是你带着八百万现金跑到我公司大厅,肆无忌惮的说要收购我们,你现在还想把责任全部撇清?你们金剑押运公司的衰败,就是从你带着钱去我们公司的那天开始的。”我沉声应道。
“你今天就是为了说这事吗?如果不是,那还请你放我离开。”
“那行,过去的恩怨我们就不说了,我们说说未来。”我顿了顿,继续道:“你觉得现在的金剑押运和安平安保比起来,差距有多大?”
童俊贤沉默不语。
“那我就说出来好了,安平安保已经把业务铺向整个厦门。甚至在全州市都有分公司了,现在我们公司已经得到了省城相关部门的审批,得到了在省城开公司的通行证,已经租到了办公楼,已经在装修当中了。等省城的分公司开业,我们会继续把公司的业务铺向整个省各个县市,甚至朝外省扩展,前途不可限量。”我笑道,“而你们金剑押运公司却入不敷出,这高下立判吧?”
“如果你是来讽刺我、奚落我,那你成功了。”
“不,我不是讽刺你,更不是奚落你,我是在给你一条活路,一起赚钱的路子。”
“想并购我们?但现在你们公司已经不需要并购我们就能发展了,等你们发展起来,我们更没有生存的空间,我不觉得你是为了我们童家好,你可没有这么好心。”童俊贤挺聪明,马上就想到了问题的重点。
“我们以前确实是敌人。我也没有那么好心没有任何报答的帮助你,但有一点你得考虑清楚,那就是张家背叛了我,我得对付他们,所以我要收购金剑押运公司,恶心他们。”
“这和我无关。”童俊贤站了起来。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