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春荣竟然被王卫国的一句‘戏言’给吓得晕过去了。
靠,这么久没见,这家伙还是这么的胆小,胆子这么小,就不要学人家做坏事啊!
我给王卫国使了个眼色,他立刻叫人打了盆水对着胡春荣泼去,胡春荣醒了过来之后,直接从地上爬起来,一个劲的给我磕头,喊饶命。
我冷冷的说:“我记得你手上应该还有百分之十的股份。”
胡春荣点了点头说:“对,对。”
“这百分之十的股份,你怎么不卖?”
“我……我卖了,卖给了其他股东。”胡春荣说道,眼睛转了转,很上道的说,“不过手续还没办,如果您不介意的话,这股份我不要了,我送给您,只要您给我留条命回去见我老婆孩子,成吗?”
我冷笑着说:“光说不做嘴把式。”
胡春荣知道我答应了下来,顿时松了口气,赶紧说:“我这就打电话,跟那个股东说一声,然后就带您去工商局办手续去。”
我点了点头,叫他赶紧起来换身衣服什么的,他连忙跟我道谢,然后就跑了,等他走后,王卫国有些不明白的问我,他为啥不直接把自己的股份和陈雅的股份一起卖了。
我说胡春荣卖的这百分之六十,因为急于脱手所以是低价转卖,可他自己的股份,他卖的天经地义,估计价值不菲,而且股东们也都知道这份价值,所以他才卖给股东。不得不说,这小子的确有点小聪明,可惜了,不往正道上走,这种人,就是再有手段,我都不敢重用他。
很快,胡春荣换了衣服回来了,然后我们就前往工商局,将他百分之十的股份转让到了我的名下,他全程一副死了爹的表情,想必如果早就知道自己会赔了夫人又折兵,他肯定不会蠢到去动陈雅的东西。
我拍拍胡春荣的肩膀,说:“小胡啊,既然你知错能改,又对我做出了补偿,你试图损害我利益的这事儿呢,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胡春荣顿时松了口气,我话锋一转,淡淡道:“但是你除了动了我的利益,还动了陈姨的东西,陈姨地下有知,想必不会高兴,所以你是不是该做点什么,来弥补自己的错误?”
听到这话,胡春荣的脸彻底垮了下来,他都要哭了,说道:“名哥,我……我在泡菜国买了房子购置了车,我闺女还要读书,我实在是没有什么钱了。”
我淡淡道:“我刚才让我的人查过了,你在南津还有三套房产在出售?”
胡春荣的额头顿时满是冷汗,他看着我,哆哆嗦嗦的说:“额……是……是这样的……由于我在泡菜国买了房子和车,所以没钱了,所以……”
我抬抬手,示意他停下,他苦着脸看着我,想说又不敢说,我说:“泡菜国的房子能值多少钱?赶紧别装了,我查过了,你的现金存款还有一千万,你自己选吧,是给我钱还是给我房?你放心,这笔钱我会投放到公共事业里去,为陈姨积善行德,也为你洗一洗你身上的罪孽。”
说到这,我一本正经的看着他说:“你能有这种赎罪的机会,算你幸运。”
胡春荣哭了,连扇自己几巴掌,说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名哥,求你给我一条生路啊。”
我斜睨着他,说:“头一回看到有人把钱看的比命还重要的。”
我这话里面的威胁意味可就重了,胡春荣顿时面色惨白,再不敢跟我讨价还价,说:“我……我把那两套公寓给您成吗?”
看他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我也不想再为难他,说:“你既然要出国,就别回来脏了我们华夏的地,将房产交给我,滚吧。”
胡春荣如蒙大赦,赶紧的带着王卫国去给我办手续。
等一切手续都办好以后,胡春荣这才拖着疲惫的身体,痛哭流涕的离开,等他走后,我说:“将他手底下的房子卖出去,然后把钱投入孤儿院的建设中。”
王卫国点了点头,我扭了扭脖子,说:“我现在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得好好做恢复训练,这两天没什么事不要打扰我。”
说着我就要走,突然想起一件事儿,问道:“对了,卫国,我让你建的那个训练场怎么样了?”
我让王卫国建立了一个类似于云南那边的私人野外训练场,到时候方便我在里头训练手下,不光如此,还可以开门做生意,让那些富家子弟啥的给钱,这应该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王卫国说:“名哥,已经开建了,但是建好至少还得半年的时间。”
我点了点头,说:“这事儿急不来。”
回去之后,我就进行了两天密闭式恢复训练。
这天晚上,我结束训练,回到锦绣,洗了个澡,完了之后出来,发现三爷和沈诺言都在,我问道:“怎么?蜜月结束了?”
他们俩点了点头,沈诺言饶有兴致的说:“我听说明天有大新闻,赶紧赶回来了。”
三爷点了点头说:“我也是,这场好戏,我可一点都不想错过。”
我看了一下日历,明天就是星期一,看样子他们是看了那个‘周一见’的新闻,担心我应付不来,所以回来了。
我笑着说:“要是来看我笑话的,你们恐怕要失望了,我已经找到对付那些人的方法了。”
说完,我问王卫国:“交代你的事情,做的怎么样了?”
王卫国幽怨的说:“名哥,你叫我建训练场,叫我建孤儿院,叫我查那个报社,请问你现在问的,是哪件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