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振东,你一定会不得好死!”
宋祺咬牙切齿地瞪着他,被困的双手拼命挣扎着起身,腰间却虚软得根本就使不上任何力气,反而让腹中的那团火越燃越旺,面红耳赤,唇干舌燥。
陈振东架好设备就朝她扑来,温热的指腹捏起她的下颔,笑容乖张:“在我不得好死前,我先让你欲仙欲死!”
话落,宋祺就听到“撕拉”一声,她身上的那件雪纺衬衫被撕开,胸前骤凉一片,该死的是她竟然会觉得每一个欲爆裂的细胞得到了释放。
滚烫的手掌轻缓地描摹着她曼妙的曲线,忍不住发出啧啧赞叹:“你知道过去和你在一起,我有多渴望今天吗?”
宋祺只觉得胃里热浪翻滚,很是恶心,朝他吐了一口唾沫:“王八蛋,我一定要告你qiáng_jiān,把你告到死!”
然而,陈振东却对她的话置若罔闻,灼热的眸子熨烫着那雪白的胸脯,手掌骤然覆上:“宋祺,别再嘴硬了,难道你不想要吗?那晚傅其深让你多刺激,今天我会让你更刺激!”
寒眸冷冷地瞅准他那只受伤的胳膊,虽然双手被捆,但至少还是能动的,用尽全身力气朝那只手打去。
陈振东一个没注意,落得一身惨叫。
“啪”
清脆的耳光在宋祺那张憋红的脸上甩下,毫无轻重可言的力道顿时让她觉得脑袋发胀生疼,脸上也仿佛被烙铁烫过,火辣辣得疼。
“宋祺,别给脸不要脸!”
颈间猛然湿热,他俯身贪婪地啃噬着她的脖颈。
宋祺自知忍耐已到极限,手指蜷起握紧拳头,咬下唇瓣抵死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砰!”
房门突然被踹开,陈振东立马停下动作,伏起身子回眸,还未看清来人,眼睛上便落下重重一拳,眼前一黑,整个人就被踢下床。
宋祺见到来人,眼泪潸然薄出眼眶,如鲠在喉。
他就像天神一般,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倏然降临,给那片黑暗投来一道明亮。
陈振东没想到傅其深会在这时候出现,神色慌乱,转而火冒三丈地从地上爬起来,顺手抄起地上的酒瓶子朝他砸去。
然而,傅其深单手就将那只悬在空中的手擒住,迅速夺过他手中的酒瓶,“砰”一声朝他脑门砸去。
血珠子咕噜咕噜地冒出来,眼前一片金星绕过,脚下趔趄,陈振东就摔倒在地。
“啊——”
捂着那条伤残的胳膊歇斯底里地喊痛。
傅其深却没有一丝要收脚的意思,反而踩得更加用力,直到重新传来“咔哒”的声音,才高抬贵腿,沉声冷嗤:“不知好歹!”
转而脱下身上的西装盖在宋祺身上,解开她手上的领带,抱起她迅速下楼。
楼下,乔森正长身立在客厅,看着陈母以及其他佣人。
“乔森,派人把这家人都看好了!”
“是。”
又是一记摔门声。
傅其深迅速把宋祺抱到副驾驶位上帮她系好安全带,然而她的手却不断地搔着他的胸膛,嘴里断断续续地喊着:“热,热……”
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下药,他看着都快心疼死了。
低头在她滚烫的额头上落下一个温凉的吻,柔声安慰:“再忍忍,很快就回家了。”
关上车门,迅速地跑到驾驶位,发动引擎,几秒之内车子就飚了出去。
“我热……”宋祺的意识已经濒临崩溃,双手胡乱地朝身侧摸去,想要攀到他身上。
似有若无地撩拨,傅其深也憋得慌,额头上都渗出了一层薄汗。
车速又上了一个档位。
回到别墅,他就抱着怀里的女人冲上二楼卧室。
浴室里,凉水冲下,意识混沌的宋祺猛地打了个激灵,呛了一口水,模糊的视线也逐渐清晰起来,傅其深那张阴沉的脸旋即映入眼帘。
但即便是有冷水冲刷,但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往他身上贴去,修长的双臂环上他的脖颈,踮起脚尖欲要吻上他的唇时,他却别开了脸。
“我要……”
她软糯地呜咽了一声,像羽毛不断搔着他的心。
一个手劲,傅其深将她推在墙壁上,抬起她的下颔,冷声质问:“下次还敢不敢去别的男人家里?”
宋祺现在哪里管得了他的情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脚趾蹭着那精壮的小腿肚,窝在他怀里,不断地蹭着。
好吧,他彻底败给她了!
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两人身上的衣服就已经被丢到一边,从浴室到床上,一浪高过一浪,直到夜幕降临,才安然睡去。
等宋祺醒来,已是次日早晨。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傅其深应该是在洗澡。
无意间低头,胸前那些红色的斑驳,瞬间烧红了脸。
昨日的记忆全然碎成了片段,但每一段都那么香艳入骨,而且犹记这是她最热情的一次。
真是没脸见人了!
正当宋祺埋进被子里捶床时,浴室门开了,傅其深穿着一件睡袍走出来。
“你在干什么?”低醇的声音响起。
宋祺从被子里抬起头来,眼睛就直溜溜地盯着他那小麦色的胸膛。真的不是她好色,只怪他那件浴袍胸前开的太大,所以她就这么一看,就对上了,而且上面还有一道爪子印,红得鲜艳。
循着她的目光,傅其深也意识到了什么,抬手在胸前那道印子上摸了摸,斜肆地勾唇笑道:“对你昨天的表现还满意吗?”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