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玄翊眸光一暗,那柔软的触感让他有些不敢置信,直到触感消失,他才顿时低头吻住那张小嘴,大手也紧紧搂住她的纤腰。
微黄的烛光将两人的斜影折射在墙上,火炉中的炭火还在噼里啪啦的烧着,莫名让这房间的温度上升不少……
陆莘莘脑子晕晕的,那炙热的缠绕让被动的承受这一切,直到这时身前一凉,她才微微清醒的发现自己竟然被放在了床上,而沈玄翊的大手正在剥她的衣裳!
“不要……”她一开口,却发现自己声音软绵的不像从她口中说出,陆莘莘立马红着脸想拦住他作乱的大手。
可沈玄翊却咽着喉咙,眸光暗沉的盯着她道:“莘儿……给我……”
他漆黑的双眸犹如一潭漩涡,可以直直把人吸进去,以至于让陆莘莘一时忘了反抗……
微开的窗口不禁吹进一股冷风,吹散了床幔,却吹不散这一室旖旎……
而此时呈秋城附近的一处空地上,却搭着数顶帐篷,耀眼的火光照射着四处巡逻的士兵,就在空地中心的一顶帐篷内,里面的东方夜一袭黑袍,正坐在桌前看着手中的奏折。
这时一缕冷风吹进,不禁让跳跃的烛火更加扭动起来,东方夜忍不住偏头看了眼已经燃烧一半的红烛,霎那间,他心头突然烦躁起来,大手也忍不住把桌上的奏折全都扫落在地!
“皇上!”外面的士兵听到声音,立马闯了进来,可在看到散落一地的奏折后,便又愣在了原地。
“滚!”东方大手一握,心头莫名涌出的烦躁,让他忍不住一掌拍在桌上!
厚实的书桌顿时“咔嚓”一声碎成了两半,而那两个士兵也吓的立马退了出去。
这一地狼藉让东方更加烦乱,就好像有个东西正在慢慢离他而去……
一样的夜空,一样的星辰,此时就在承国皇宫内,慕容珏也顿时心头一紧,手中拟好一半的计划也顿时写不下去,这种感觉让他很不安。
看向那幽幽的烛火,他脑子又浮现出陆莘莘的影子,就是不知,她现在如何?
今夜有人欢喜有人愁,但那个最高兴的,莫过于沈玄翊了。
直到第二日清晨,镇南王突然率领大军攻破了呈秋城,还在睡梦中的百姓便立马被那闯进家门的士兵给斩杀在床上。
一时间,整个城中就犹如一个人间地狱,哀嚎声跟厮杀声此起彼伏,鲜血,就是城中最好的写照。
可于此同时,城外突然冒出大批军队,顿时将整个呈秋城包围的严严实实,这也让那些陷入绝望的百姓找到了一丝希望。
就在镇南王享受胜利果实时,门外突然急匆匆跑进一个士兵,“不好了!外面全是东方夜的人!”
“什么!”镇南王粗眉一竖,手中的酒杯猛然碎裂。
“王爷,整个呈秋城都被包围了!”士兵也很怕,但更怕的却是镇南王会迁怒于他。
“怎么会这样!”镇南王大掌一拍,眼中全是不敢置信,不知是想到什么,他突然怒声骂道:“沈玄翊呢!一定是他出卖了本王!该死的家伙!”
镇南王气急攻心,一时间便在那里焦急的走来走去,过了半响,他突然停下脚步,冲着门外喊道:“黑塔!”
话落,门外顿时走近一个相貌平平的男子,镇南王看到他,眼中戾气一闪而过,“你带人去把那陆莘莘抓起来!”
只有抓到陆莘莘,才能让沈玄翊与东方夜有所忌惮,这是镇南王想到的最好办法。
“是!”男子冷冷应声,跟着便转身离去。
当冬日的朝阳渐渐升起,此时陆莘莘房中也照射进一片暖阳,而床边的床幔却隔绝了一切窥探。
并不凌乱的大床上只见女子缩在被褥里,只露出一个脑袋抵在男子的胸口,而男子也侧着身将女子包裹在怀中,可微睁黑眸却带着一丝宠溺的看着怀中的女子。
不知是不是沈玄翊的目光太过刺眼,陆莘莘这时也悠悠转醒,她正准备懒懒的翻个身在睡一会,可身子刚一动,就疼的她立马惊醒了过来。
“怎么了?”见她一脸狰狞,沈玄翊不禁又看到了她脖间那几颗小红点,心中顿时全是满足。
“你……你怎么会在我床上!”陆莘莘回过神,以为又是他偷偷睡在自己床上,忍不住想把他踢下去,可一动,身子就是一阵入骨的疼痛传来,就好像她全身的骨头都碎裂了一般,就连声音也是这么沙哑。
沈玄翊没有说话,只是认真的盯着她,可嘴角的笑意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陆莘莘刚想问自己这是怎么了,可脑海中突然闪过一幕幕旖旎的片段,一时间,她脸色刷的一下变得血红。
“你……你怎么能……”陆莘莘红着脸,一转头又看到了沈玄翊那露出的几块腹肌,霎那间,又把脑袋缩到了被子里。
见此,沈玄翊也不在逗她,便拉开被褥,让她的脑袋露出来,跟着便轻声在她耳边道:“我爱你。”
呢喃似的嗓音不禁让陆莘莘娇躯一震,刚刚的羞耻心倒是消散不少,但她还是很不好意思的伸出全是印记的雪臂,将的脑袋推开,“男人都是在床上说的好听,我才不会相信你!”
沈玄翊一把握住她滑腻的小手,脑袋忍不住埋在她颈边,声音低沉,“我在床下也可以说的好听。”
话落,他又抬起头,一脸执着的盯着她双眸道:“我会用一辈子来证明,陆莘莘,我爱你!”
他的眼神太过认真,或者说,已经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