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临夏回头看他,嘴角噙了笑意,看着他那好看的脸蛋,忍不住叹息,这人既可以做忧郁王子又可以做魅惑的妖孽,不管他做什么,自己都是挪不开眼睛。
她笑得风情万种,长睫眨动了两下:“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你觉得我会对一个流氓余情未了吗?”
褚少阳深眸里涌动着琉璃的光彩,长腿一迈走了进去,温热的手指轻佻的抬起她的下巴,俊脸凑了过去,拉近两人的距离。
唇瓣几乎能相碰。
“那我呢?我在你眼里也是流氓?”
“你!”宋临夏学着他的模样,轻佻的抬起他的下巴,红唇贴着他的红唇啄了一下:“妖孽和妖精之间只不过是一场游戏!”
清香的味道让褚少阳微微拧了眉,也不知怎么的,这话她说的没有一点问题,他却没了心思。
松了手,深深的睨了她一眼。
当着她的面脱去身上的浴袍,完全不避讳直接光着身子换着他的衣服,然后转身离开。
从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多余的话,哪怕是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直到房门传来响动的声音,宋临夏像是浑身的力气被瞬间抽走了一般,瘫软在床上。
偌大的双人床上还残留着两个人暧昧之后的气息,她的脑海里却是不断的反复着高盛说的那句话,那句把她置于万劫深渊的一句话。
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她永远排在我心中的第一位。
撕心裂肺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滑进嘴巴里,口水都是咸的。
呵呵!
当真是好自私!
一见钟情不过是见色起意罢了!
她苦笑,若是当初她没有和他在飞机上相遇,没有对他见色起意,大概也就不会有后来的苦心追求了。
她追了他那么多年,掏心掏肺的对他好,到头来却还是没有得到他的心。
哪怕是一星半点的位置都没犹豫。
结婚?
她满心欢喜的追了过去,本以为能和他商量结婚的事情,却没想到他只是当她情人。
摇了摇头,把眼泪逼了回去,取了还没喝完的红酒,一个人坐在飘窗上看着这静谧的夜色发呆。
……
翌日早晨。
乔木槿是在温齐越的怀里醒来的,她睁开眼睛就看到温齐越漆黑的眸子凝着她。
“几点了?”
她动了一下身体懒洋洋的叫他,迷糊而又带着几分撒娇的声音直接就让温齐越浑身的血液不断地往一个地方涌动着。
好看的喉结不断地滑动,猎豹一般犀利的目光盯着那张他怎么吃都吃不够的红唇就吻了下去。
唇瓣上的触感让乔木槿睡意全无,她睁开眼睛,盯着他看了两秒钟,重新闭上了眼睛,把自己完全的交给了这个男人。
直到她因为喘不上气嘴巴涨疼的厉害,温齐越才不舍的松了手。
末了,在她的唇角用力的咬了一下。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乔木槿倒抽了一口冷气,察觉到嘴角传来的腥味,瞪他:“你属狗的啊!”
“磨人的小妖精,看在你怀孕的份上我暂且放过你,以后我会让你慢慢还给我!”
温齐越眼底邪魅的神色让乔木槿浑身一个机灵,看着那人起身直接去了浴室,呆愣了三秒钟,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
登时,本就红的跟煮熟的虾子一般的脸颊,红的不能再红。
滚烫的温度让她整个人都有些发懵。
拉过被子蒙在头上,在被窝里躺了一会,待脸上的那股燥热逐渐的消散,她才起了身。
换了一身衣服,去隔壁的浴室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去准备早餐。
等穿戴整齐的温齐越从楼上下来,乔木槿刚好准备好了简单的早餐。
“你要出去吗?”
看他一身黑西装,里面陪着藏蓝色的衬衣,衬衣的纽扣解开两颗,露出他小小麦色的肌肤,乔木槿眼前一亮,
这男人天生就是个衣架,不管什么样的衣服穿在他身上,都特别的有形,而且还特别有男人味。
温齐越从她的手里接过碗筷,扶着她坐了下来,这才拉开椅子坐下:“我出去见几个朋友,打听一下乔家的事情,看看能不能以最低的价格把木槿之秀买下来!”
“这么快?”乔木槿惊叫。
昨天她只是给他说了一下,他今天就去做,确实有些出乎意料。
乔木槿不知道的是,要不是担心吓到她,温齐越今天就能把木槿之秀给她买回来。
“不快!”温齐越觉得自己有必要收敛一下:“今天只是出去见几个朋友,要把木槿之秀买下来还要一段时间!”
“哦!”乔木槿从他的手里接过抹好果酱的面包,咬了一口,挑眉看他:“听起来你的朋友好像都很厉害的样子,那你为什么就……”
“咳咳……”温齐越被呛到。
“那个我没什么意思,真的就是觉得你的朋友很厉害!”
“……”温齐越。
你这还叫没什么意思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抱了别人的大腿呢!
温齐越再一次深深的体会到什么叫自天作孽有可原,自作孽不可活。
早知今日,当初他就直接交了底。
“吃过饭后,我送你去我朋友的奶奶家,他们家人多还有佣人,温锦陌也在那里,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乔木槿本来不想答应,可是听到他说他不放心,咬着面包点了点头。
吃完饭后,两个人就出发去了温家大院。
彼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