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木槿握着衬衣的手指都有些颤抖,心脏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捏着一样,痛的她喘不过气。
“老婆,你没事吧?”
外面忽然传来温齐越敲门的声音,惊得乔木槿把手里的衬衣扔到竹筐里,掩住了刚才看见的地方。
轻咳了一声,才道:“没事,我在擦油!”
“嗯,那你洗澡小心一点,我就在卧室,有事情叫我!”
乔木槿说了一个好字,机械的脱掉身上的衣服,打开水龙头,由着温热的水冲从头顶教倾斜而下。
她不知道自己用了多长时间才逐渐的从刚才的一幕中回过神,想到那人那天夜里梦呓的话语,她的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如果不是那天不下心听到他的梦呓,她也不会怀疑他,这几天她一直都在安慰自己,是她多想了,可事实去似乎不是那样。
如果不是他愿意的话,那人怎么会把口红沾到他的衣领上。
那么浅!
又那么明显!
乔木槿不想多想,可是她知道那个人是他一直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她没办法不让自己多想。
这么长是时间以来,她从来没有听到他在梦中叫过那个女人的名字,可是最近,几乎每晚他都会叫那个女人的名字。
有时候温柔,有时候冷漠,有时候又带着几分祈求。
好几个夜晚,他半夜从梦中惊醒,她都感觉到他炙热的眼神盯着她的后背,然后起床,再然后就是关门的声音。
脑子里乱的厉害,乔木槿不停的用冷水拍打着自己的脸颊。
直到外面那再次传来敲门的声音,她才关了蓬头穿了衣服出来。
“今天怎么在里面那么久?”温齐越明眸问她,眼底深处带着一丝关心。
乔木槿嘴角噙了一丝笑意,摇头:“擦油的时间长了一些,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去?”
不怪她会这么问,只是温齐越已经换了一身干净整齐的衣服,让她不得不问。
“嗯,叶让卿那边有点事情,我现在要过去!”温齐越接过她手里的毛巾帮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会头发擦干了在睡觉,这两天好好休息,平安夜那天就是开业庆典,你要忙的事情很多!”
两个人又说了几句话,温齐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乔木槿体贴的道:“快去吧,不要让他们等太久了,记得早去早回,要是喝酒了就不要开车!”
“嗯,你也早点休息,有事情给我电话!”温齐越在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乔木槿站在窗户边看着那辆黑色的车子消失在夜色中,黛眉始终浅浅的拧着,嘴角依旧是苦涩的笑容。
“乔乔,我问你个事啊?”
十点半的时候,乔木槿收拾好了想要睡觉,忽然接到了宋临夏的电话。
听着语气还有些凝重。
“嗯,怎么了,你说!”
“温齐越现在在家吗?”
这话,让乔木槿的心的咯噔了一下。
犹豫了一下:“没有,他晚上吃了晚饭忽就出去了,他朋友那边有事情!”
“狗屁!”电话里传来宋临夏怒骂的声音:“妈的,现在的男人每一个好东西,大晚上的把自己的老婆孩子放在心里,和别的女人在外面约会!”
“临夏,你这话?”
乔木槿握着电话的手猛地一紧,胸口处好像被人捏着一样,让她喘不过气。
明明心里面已经猜到了是怎么回事,可她还是不想相信。
宋临夏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这通电话好像打的不太合适,但是这种事情既然被她看见了,她就不会隐瞒。
“我和朋友刚吃完饭,正好路过一家西餐厅,看着那个人有点像温齐越,但是不确定,没想到还真是!”
临夏的声音柔和了几分,冒火的眼睛瞪了一眼西餐厅里的两个人发动了车子:“你们两个最近是不是在冷战?”
“没有!”
“真的没有?没有的话这几天他怎么一直早出晚归!”
乔木槿怔了一下,疑惑的道:“你怎么知道?”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反正你告诉我,我说的是不是真的就行!”
“嗯,叶家出了一点事情,这两天他一直在忙,我们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坐在一起说话了!”
宋临夏只觉得自己的眉心谷突突的跳着,思忖了一下道:“这样吧,等你开业后找个时间我们聊聊,正好我也有事情想要和你说!”
乔木槿只觉得心乱如麻,也不知道那头的临夏说了什么,电话已经被挂断、
这一晚上是乔木槿这段时间睡的最不踏实的一个晚上,她做了一个噩梦,梦见她站在一个十字路口,正要快马路的时候一辆大货车朝着她撞来。
她想要喊救命可是紧张害怕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大货车撞来的同时,她看见温齐越冲了出来,一把把她推到了大货车的车身底下。
怀里紧紧的抱着一个穿着白衣留着饭长发的女人。
然后她就倒在了血泊里,眼睁睁的看着她的孩子一点点的消失。
看着温齐越的眼神充满了恨意!
直到门外传来敲门声,乔木槿才从噩梦中惊醒。
“乔乔,是不是不舒服?”
敲门了半天门都没听到动静的林念初,担心乔木槿有事,找来了备用钥匙开了门。
想到梦里发生的事情,乔木槿只觉得整个人像是掉入冰窟窿一般,明明面色苍白的厉害,还是摇头说没事。
“真没事?我看你的脸色这么不好?”
“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