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被他说服了，但是不放心程亦凡，“我要去看看他。”我起身准备下楼。
“很晚了。”kris拉住我。
“他一定还没睡，我要去告诉他，不要考虑我的因素，按着他自己的想法来做。”
“姐姐。”程亦凡推开了我的房门。
“凡凡，”我拉着他的手往里走，“你还好吗？”
他点了点头，“我看到kris回来，猜你们还没有休息，没打扰你们吗？”
他的话显得很生疏，让我不喜欢，之前他进房间一向都是没大没小的，“睡不着？”
他没有回答我的话，转头看向kris，“我想好了。”
kris皱眉，他的表现太过冷静，“我知道答案了。”
程亦凡点头，kris太聪明，仿佛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握，我拉着程亦凡，“你真的想好了，不要在意姐姐，你还小。”
“姐姐，我想的很清楚，你放心，我能对我自己负责。”程亦凡拉住我的手，“姐，我长大了，我也能保护你了。”
我担心的看着他，若干年以后，他会不会为自己行为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