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青春校园>始于婚,终于爱>第163章 那好吧,我陪你
一通电话而已,我揪住这件事追问不舍没有任何意义。”

她说的滴水不漏,他竟无法反驳。

宁爵西半眯着眼睛,黑眸益发的暗沉,拧眉不语。

身边有一辆车通过,引擎声打断了彼此间的静默,他摸出车钥匙,才妥协般的低沉开腔:“先吃饭,然后我送你回去。”

晚上七点多,他送她到门口,秋意浓转头看他一眼,微笑中伸出手:“把你别墅钥匙借给我。”

他看她一眼,别有深意:“在车上,跟我下去拿?”

她才不上当,去了肯定是有去无回,被他缠得不行,随即笑嘻嘻的朝他摇手:“那拜拜啦,明天见。”

他收回目光,嗯了一声,修长的身影往电梯那边走去。

秋意浓关上门,靠在门板后怔了怔,随即又拉开门,发现男人还站在电梯门口,明明电梯已经到了。打开后,他却没有进去,电梯随即又自动关上。

她走过去从后面抱住男人的腰,小脸埋在他宽大的背里,呼吸着男人的气息,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说:“你要不要……留下来?”

他没有回答,回身吻上她的唇,捧着她的小脸怜惜般的辗转吮吻。

电梯间总归是有人经过的,秋意浓没有躲闪,双手紧紧揪住他腰侧的大衣,任由他亲着自己,被亲的混沌间她被男人抱起来。

这次和上次一样,过程并不愉快,那种在农家乐销魂噬骨的感觉仿佛只在梦里发生过。

归于平静后,他趴在她耳边喘息。

她伸出光洁的手臂,手指插进他浓密的短发间,两个人什么也没说,他抱着她去冲澡,然后相拥而眠。

夜里,她醒过来一次,是做噩梦醒的,梦里是她疯了的画面。像极了妈妈疯掉的那段日子,蓬头垢面,衣裳褴褛,眼睛没有焦距,谁都不认识,成天被关在黑暗的屋子里,身上散发着难闻的臭味,吃饭用手抓着吃,有时候会认识人,有时候什么人都不认识,见到人就追着打……

头顶是男人规律的呼吸声。他的怀抱炽热,她仰起下巴看着他被黑暗光线勾勒的侧颜,眉头皱紧,手指慢慢抓紧被角。

这个梦是藏在心底无人能知的恐惧,比死亡还要令人心惊。死亡,起码是平静的死去,留给人以尊严。

可是疯掉,意味着失去理智,什么都不知道,没有尊严,没有体面,这是最她难以接受的。

那段妈妈疯掉的日子是她人生中最难熬的岁月,秋画夜里会经常躲在被窝里紧紧抱着她瑟瑟发抖的问她:“姐姐,我怕,妈妈怎么了?我们的妈妈怎么了?”

她无法回答,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后来,秋画不再问了,也许小丫头也和她一样把这份恐惧藏在了心底,只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敢拿出来,独处舔舐这份伤痛。

她动了动,紧紧抱着她的男人睁开睡意惺忪的眼睛,顺势吻了下她的脸。手掌却在被子里肆无忌惮的游走:“怎么不睡?做噩梦了?说来听听,做什么噩梦了?”

“不太记得了。”她按按额头,从他怀里爬起来,“我去下洗手间。”

黑暗中,他看着她光洁如玉般的身影,一点点捡起落了一地的衣物,从床尾到卧室门口,然后抱着所有的衣服,身影在轻轻关上的门外消失。

宁爵西伸手向床柜习惯性的想摸出根烟来,在摸到一只陌生的笔筒之后收了手,他忘了。这儿不是他的别墅,是别人家。

他狭长的眸眯了眯,双手交叠放于脑后,今天的两件事本来他不会在乎,然而看着她若无其事的脸,他心口就升出了一股不知名的窒闷。

她不在乎,他生气,她要在乎,揪住不放,他反而觉得无理取闹,烦闷之极。

想抓紧她。又不敢抓得太紧,担心从前的事情再次发生。想放手,又舍不得,总想知道她在做什么,恨不得时时刻刻陪在她身边,哪怕什么也不做,也是安心的。

呵,裴界曾说过,只有恋爱中的男女才会患得患失,他想他现在应该就是这个状态。

今晚他要她时的状态又回到了从前,说实话。两个人水乳交融固然好,可他最在乎的不是这个,他在乎的是她的心结似乎没有完全打开,他理解,那年强她的事在她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不可能一时半会消除。

慢慢来。

也许,他可以从两人在山里享受的那场酣畅淋漓的鱼水之欢中找到启发,重新炮制出另一个令她放松的场景和环境,进而让她彻底打开自己,丢掉过去的阴影烙印。

秋意浓在洗手间内把衣服扔进脏衣篓里,随意找了一套睡衣套上。打开水龙头,发现手抖的厉害。

宁爵西在房间等了好一会儿,没见她回来的身影,他下床敲卫生间的门,低低唤她:“浓浓。”

里面只有水声,没有她回答的声音,他变了脸色,抬脚跩门,跩开后奔了进去。

秋意浓已经恢复了冷静,正在水龙头下洗手,见到他冲进来吓了一跳,特别是他不穿衣服就冲进来,手上的水滴滴嗒嗒的往下掉,睁大眼睛看他:“出什么事了?”

“敲门你没开,我以为……”他声音收住,不想说下去。

她抬手用干毛巾擦手,顺手拽了一条浴巾,眉梢上染着星星点点的笑跑到他面前递给他,等他把重要部位围上后,伸手搂住他脖子,取笑道:“你想多了,我不至于为了你我在床上不和谐而想不开。”

“嗯。是我想多了。”他手臂圈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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