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笑了一下,歪着头不咸不淡的抿唇看他:“那就永远不要告诉我好了。”
下巴上陡然被捏了一下,力道很大,他不太满意的凝眸看她,觉得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令他恼怒,同时心头浮上深深的无力感。她就像块石头,不大,外表光滑,温度却又冷又硬,他怎么捂都捂不热,弃之不舍,动怒也不舍,只能继续抱在怀里捂着,捂一辈子,让她哪儿也去不了,只能待在他怀里,相伴到老。
宁爵西的眉头皱了又皱,嘴唇也抿的很紧:“好,我同意分开一段时间,但不能太久,你继续回你的公寓,我住这儿,给彼此四天时间好好想一想,这样满意吗?”
四天……不少了,以她对这个男人的了解,他可能顶多只给两天,秋意浓下巴微抬,睨他:“说话算数?”
他俯身按了按她的肩膀:“我是那种抵赖的人么?”
她笑笑,不动声色道:“反正你宁总霸道惯了,你自己都说自己是强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