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他为了不让我死,他选择了放手?”
曾玉滢低头喝花,脸上的笑容如天空中从重重云朵里露出的一缕阳光,不着痕迹:“我有说过吗?”
秋意浓从花园出来,绕过宁宅,随意往百米开外的东面看了一眼,记得东面是座荒宅,可是现在却隐隐露出崭新的一面,显然那座荒宅被修葺一新。
“意浓,你没走?”陆翩翩从宁宅某扇窗户中探出头,“你在看什么?”
“那不是荒宅吗?”
“那儿啊。”陆翩翩手支在窗户上眨着明眸:“以前是谦东哥的别墅,后来他出事了家里人都很伤心,就一直放在那儿。前年好象是舅舅说谦东哥祭日快到了,就让人重新修了修。有一次想去看看,找舅舅拿钥匙,他说里面没整理好,死活不让我进去。”
谦东哥?
宁谦东?
往事如烟,秋意浓差点把这个宁家当年风头几乎盖过宁爵西的长公子给忘了。
一时好奇,随口一问:“他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