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天生一张麻子脸在家里又排行第四,所以认识他的人都叫他麻四,而又因为他平日里欺男霸女坏事做的多,让人生了恨,背地里啐他为癞头四。这一日,癞头四正在相好的小寡妇身上做着愉快的活塞运动,正舒爽的不知道东南西北时,就被人给一嗓子打断了好事,关键是,打断他好事那人,他还万万不能得罪。就在癞头四扯着裤子,心里还在琢磨着这坊主突然要人来寻自个是出了什么事时,那个让他都不敢得罪的管家就那么双眼一翻,砰地一下倒在了地上。癞头四条件反射似的就想要大喊,然而却被人一把掐住了脖子。

“嘘!”掐住他脖子的人带着点调皮的竖起了手指。癞头四心里一紧,知道对方这是来者不善,若是自己再不识抬举备不住就被这么掐死了。是以立即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点了点头。于是几分钟之后,他被人重新堵进了屋子里。床榻上的小寡妇正一脸不乐意的穿着衣裳,门再次被撞开时,她发出一声尖叫。苏洛抬起头对着她笑了笑。小寡妇眼珠子骨碌碌一转,整个人缩在床榻里,不动态了。

“咳咳咳……这位大爷,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癞头四捂着自个几乎被勒断掉的脖子一脸谄媚地连连说道:“不知小的哪出得罪了大爷,小的给大爷赔礼了,望您高抬贵手饶过小的吧!”

“能不能饶过你,取决于接下来你是不是老实的回答我的问题。”苏洛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了上面,轻轻瞟了眼底下眼珠子直转的癞头四,苏洛悄悄地移开视线,无不嫌弃地想着:这人长得可真丑啊。

“大爷只管问,小的一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好。我问你。一个月前你是不是在郊外西头村那边拐走了一个三岁多的小女孩?”癞头四听了这话狠狠一愣,混浊的双眼中闪过抹浓浓地心慌,张嘴就想要否认,然而就在这一瞬间,他的左手处传来撕心裂肺的剧痛,原来是整根中指被人生生掰断了。白乎乎的骨头茬子就这么血淋淋地露了出来,癞头四整个人跪倒在地上,身体抽搐似的蜷缩着。床上的小寡妇显然也被吓坏了,倒抽冷气的声音在室内非常明显的响起。

“最好不要让我问第二遍哦!”长了一张俊美温和的脸蛋的男人用着非常符合他颜值的声音十分温柔的如此说道:“若是企图骗我的话……嘛,你还有其余九根呢。”

此时此刻的癞头四再也生不出什么侥幸的心思了,抖着声音连声道:“是我做的。是我做的。那小姑娘是我带走的。”苏洛听了癞头四的话,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心想:终于找到了。

“孩子呢?”

“在、在水月庵。”癞头四吗满头大汗地说道。

原来这癞头四有个姐姐,在家排名第二,几年前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就在水月庵出了家、而就在一个多月前,他这位二姐突然找上门来,说是要让他帮着偷来一个小孩儿,并且还给了癞头四一笔钱,既是亲姐姐又拿了好处,癞头四自然欣然答应。待他实地踩了盘子一看,不过是户在普通不过的庄家户,更是放下心来,一日趁着孩子在门口玩的时候,就给顺手拍走了。苏洛闻言心里微微一动,这么说,孙婆婆那小孙女是被人指下名字故意带走的。

“水月庵?”苏洛并没有在京城听过这个名字。

“这位爷,您要是找那孩子,就去水月庵吧,一准能见到人。”癞头四跪在地上顾不上鲜血横流的手指,哐哐哐地狂磕着脑袋,生怕这个笑起来极和气的男人把他给弄死了。问明了丫蛋的去处,苏落便离开了,当然在离开之前他给了癞头四一个小小的教训,相信他最少得在床上躺半年。就当是做最坏事的报应了。

从癞头四那边出来外面的天色已经是开始黑了起来,苏洛想了想,自己在外面忙着奔波倒是有好几天没有回王府了,不知道妮妮有没有想我;想到此处,苏洛立即归心似箭提脚就往赢王府走去。没有走大门,苏洛直接翻墙进去,穿过小花园,直径的往书房的方向走。

“西厂那边已经开始行动,冯如应该是抓到了什么证据,相爷为了扫尾已经派人烧了……谁在外面?”

一声冰冷的斥责声,让屋子外头的苏洛微微顿了下脚步。

“是我!”她高声叫道。于是,片刻之后,暗一低着头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有如幽灵般迅速消失了。苏洛眨了眨眼睛,心想,这家伙的轻功很了不得啊。书房中的赢王殿下看着缓步走进来的苏洛,眉宇间漾起一抹欣喜,然而又在下一瞬间迅速消失不见。

“在忙吗?不好意思,我打扰你了。”

“放心!本王在忙也没有你忙。”赢王殿下淡淡地说道。

苏洛捂着后脑勺呵呵一笑,走过去没皮没脸地抓着雍元拟地小手,笑着说道:“走吧,咱们去吃晚饭。不知道今日厨房做了什么,在外面跑了一天了,我肚子都饿了。”

“去换衣裳。”赢王殿下嗅着从苏洛身上传来的味道,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看着她的目光充满了……这个家伙究竟是跑到哪个垃圾堆里去了的意思,反正是少不了嫌弃。苏洛抬起胳膊动了动鼻子,果然闻到了一股烟臭味,毕竟是在赌坊里呆了一日,身上难免沾了些味道回来。 “真是小狗的鼻子什么味道都能闻得出来。”苏洛笑着说道:“好了,我这就去换衣洗漱,瞧你嫌弃的那样,真是让人伤心啊。”赢王殿下才不管这个嬉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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