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我有一个情报组织,以你们的能力,绝对发现不了他们的存在,所以我非常了解你和陀岸。用毒和施刑是你们的特殊爱好,你们明知道他们无罪,也会用尽法子折磨他们,从中得到虐待的快感。”易洛冷冷地揭露她的心思,随即大度地道:“我敬你是老人家,请马上放过我的朋友,事情就此带过。”
此时,易洛已探知,贺兰婥和陀岸就潜伏在自家附近,还好自己这个计谋把他们炸了出来,不然还不知道他们藏身在哪里,自己这段时间绷紧了弦,现在总算能稍为放松了。
贺兰婥阴沉沉地瞪着这个少年,她和陀岸都是虐待狂,这么隐秘的事情都能知道,以她和陀岸的能力,竟然察觉不到这个“情报组织”的存在,实在是太可怕了!
她的心思急转,脸上的皱纹又温和地舒展开,取出一个药瓶递向他:“用这个药水涂在水泡的周围,马上可以解毒。”
“老人家,还是你来涂吧,我怕你在暗中下毒。”易洛不动声色地揭破她的心思,他不是怕毒,只是怕自己弄不好,同时也是避嫌。
贺兰婥心里惊讶,这个少年果然不得了,精通什么心理学,这也能被他看出来,但她温和地笑着否认:“呵呵,老身很善良的,怎会做这种事呢,要不我走开一点吧。”
易洛一把接过药瓶,还是自己来吧,这个毒妇不急,拖拖拉拉地让余彩西受了太多的苦了。
他快步走到余彩西的身前道:“彩西姑娘,我现在是医师的身份,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