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另类的天骄,就算是皇者三重天,也有杀死五重天皇者的能力,而且似乎毫不费力。
寻常修士眼中,皇者每一重天的差距都是极大,而且成为皇者后,有着对下位修士绝对的压制,但这些在天骄身上就未必了。
天骄们成为皇者,那要远远的超越普通的皇者,似乎他们这样的存在,才能被称之为皇者,他们拥有的力量远超同等境界,就算是那些比他们高了几重的普通皇者,面对他们也只是战战兢兢。
“到了皇者,才是真正天骄和普通修士展露差距的时候,只有天骄,才能配得上皇者中的皇。”
周围人在刹那之间的神情和心绪,宁飞能够清晰的感知。
只是微微一笑,宁飞收起玉牌:“多谢前辈提醒。”
不理会周围人异样的目光,宁飞露出温和的笑容,从容的走入城门。
在踏入城门的刹那,他分明感觉与之前走入所有城池的感觉不同了,以前总有种淡淡的压抑和压迫笼罩,但现在却是一片自由。
门口旁边盘做一个白须白发的老者,似是闭目神游,但却在没一个修士进入时,都会眼睛微微一动,显然在细细的寻找什么,此时他眼中的神光悄然掠过宁飞的身体,就与看其他修士一样,匆匆又闭上眼睛。
封印秘术果然有独到之处,眼前这个城除了城池本身的查探外,竟然还多出了一个老者亲自坐镇,但纵是如此,依然不能识破封印秘术的封锁。
宁飞悄然松了一口起,面色平静的随着众多修士走向门户。
沿途充满了侍卫,警惕而又犀利的眼神不断的扫射周围的修士,甚至在一些人的手中,还有一块块巴掌大小的玉盘。
他们紧紧的手握玉盘,不断对着感觉可疑的修士催动,但却没有任何一个玉盘有异动。
一直来到了门户前,竟有城守亲自坐镇,他的目光深邃凝练,好似刻意看透每一个人的心,就算是知道封印秘术的厉害,在这一刻宁飞心中也是有些忐忑。
“嗯?就是你!”城守眼光一凝,随手指去,一个不知道作何心思的修士,当场就被侍卫抓住。
城守眼中闪过怪异和残忍,但还是露出笑容:“隐藏的不错,只可惜本尊可以稍微探查修士的心念波动,你见到本尊战战兢兢,到底所谓何事?”
旁边几个侍卫都笑了,在眼底不由得露出了淡淡的疑惑,不明白这样的人,为何走到这里了,他们都还没有发现。
“晚辈不敢隐瞒,晚辈只不过是盗取了城守府中的一件宝贝,因此见到城守有些害怕,所以……”这个年轻修士颤声道。
“所以你是个贼了!”城守大怒,在外人看来也的确该是这幅表情,堂堂镇压一方的城守,竟然会被盗,这的确会沦为笑柄,但城守在意的却不是这些。
周围的侍卫们都是面色森寒,不管他们是修士,还是真正的蚀,不管他们各自心中有着怎样的想法,在这一刻,他们的表情都是一致的。
“晚……晚辈,本来也……没有那个胆子,只是……城守府的守备,实在空虚……”
“所以你就下手了,你这该死的家伙。”
城守愤怒,自然就有侍卫将这个修士拖了下去。
修士们都是疑惑了,不明白城守为何会突然将城守府的守备都调动出来,但城守在这里是绝对的权威,他没有所,自然也不会有人发问。
一个一个修士前行,城守一一验视,不放过任何可疑的人。
很快宁飞就落在城守眼中,但城守并没有看到异常。
好在封印秘术不凡,连同宁飞的心绪波动都被封印,若非如此,宁飞此刻剧烈的心绪定会被城主察觉。
知道一切就要结束了,宁飞还对着城守报以微笑。
心中烦闷的城守,脸上阴沉的表情微微一动,竟也对宁飞投以笑容。
忍着心中的激动,忍着几乎要大笑的冲动,宁飞踏入了门户。
落在新的星辰之上,前方的城池在他的眼中显得那样温和,这不是错觉,这是来自于血脉中的感觉,宁飞知道,前方的这个城池并没有被蚀占据,藉由封印秘术,他终于挣脱了蚀的摆布,来到了安全的城池。
但他却没有就此放松,或许那些蚀已经发觉情况有变,又有了新的应对之法,这是生命安危的事情,绝对不能失去警惕。
在无人察觉之处改换容貌,宁飞和诸多修士一样进城,而后通过门户传送,一路无事,直到他来到第九重的城池。
九一直就是一个不一般的数,因此第九重的这些城,都有些变化,最为明显的就是它们的规模,比之前的城大了数倍,而被城池镇压的这些星辰,也大了许多,周围那些环绕的小星辰,也变得繁密,甚至不少星辰上有修士建造了城池、门派。
来来往往的修士在这些星辰间飞舞,各色的彩光密布星空,更时常会有争斗,或是发生在那些城池中,或是发生在更远的星辰之上。
踏入主星城池的这一刻,一股热烈的气氛扑面而来,仿佛前面几重的城池,都是冰冷的废墟,毫无生气,而这里才是真正修士的乐土。
玉宇琼楼无数,无尽的修士们往来飞驰,更有数不清的修士时常落下,汇入修士的洪流中,在这大街上行走。
街边有着繁多的修士就地摆下摊位,琳琅满目的各色炼器材料,各种各样威力宏大的法宝,更有那些只有绝地才能得到的天地奇珍。
不断有修士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