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宙极钟复苏,力量强盛了一大截,凛凛的威严铺展开来,让始星各处都是笼罩在惊慌之中。>
“是谁……是谁在威胁……老夫的族人……”宙极钟中传出断断续续的意念,似是刚睡醒,还有些迷糊。
一种极致的力量波动荡漾,威压浩荡的器灵出现在宙极钟的上方,凝神看着灵王幡和先天无极普渡神桥。
他的目光平淡,但却蕴含了极为恐怖的力量,即便是掌握了圣器,有了圣器宝光的守护,圣天机和李道真等人都是浑身颤抖,难以承受。
超出了皇者的力量,这在世间是极为罕见,鲜有人能够抵御,根本不是皇者可以轻松应对的。
“神桥、灵王幡,这是……仙族和灵族联手了吗?”身影渐渐清醒了,目光发寒,可怕的气息一阵阵的冲出身体,一道道血印突然就在圣天机和李道真等人的身上冒出,一股股携带者生命精华的鲜血彪射,十多个老者承受不住,跪伏下去,更有几人哀呼一声惨叫,生命走到了尽头,化成光雨,身死道消。
仅仅是宙极钟的器灵,就将高高在上的皇者逼迫的惊恐,更是将一些寿元将至的老者活生生的吓死。这只是圣者炼制的法宝,倘若是圣者亲临,那又该如何。
看着器灵显威,宁飞突然产生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已经可以号令一方天地,独尊为皇的人,即便是到了晚年,已经是极为可怕的,但却在面对一个法宝的器灵时,变得脆弱不堪。
“圣者是同代无敌、不败的传说,不成圣者,永远无法成为圣者的对手,即便是再接近都不成。跨入圣者,那是生灵的极尽一跃,从此天地铭刻他的道,众生谨记他的威严,一切的生灵,即便是来的再多,都不会是圣者的对手,翻手可灭。 > “请您苏醒,先祖的圣器。”李道真迅速的结印祈祷,那几个死去皇者的精气还没有彻底消散,被他勾动,注入先天无极普渡神桥中,顿时间,神桥的力量沸腾,引发了某种蜕变,像是打开了一个枷锁,一股意念迅速的波动起来,快速的清醒。
“这是……宙极钟……还有灵王幡相助,很好,曾经的怨隙,今天可以化解一部分了。”神桥的器灵浮出,不弱于宙极钟器灵的气息和力量爆发出来。
圣天机目光发狠,割断腕脉,大股浓郁的精血洒下,在秘法的催动下,灵王幡也快速的复苏。
“真是罪孽,自从当年一战后,这是本尊第二次与宙极钟相对了。”灵王幡的器灵轻语,转头看着圣天机,眼神冰冷之极,威压压迫下来,圣天机被逼的跪伏在地,战战兢兢。
“灵王幡,你这是要做什么,今天是来对付宙极钟的,怎么还没有开始,你就要对灵的后代动手。”神桥器灵冷声道。
“曾经的兄弟族,今天就要反目吗?”灵王幡器灵轻叹。
“兄弟族的情谊不该打破,蚀劫又要接近了,理应团结一起,共抗蚀劫。”宙极钟器灵道。
神桥器灵道:“蚀劫是不假,但要对抗蚀劫,靠的不是人数,而是最高的战力,如果各地都只是相安无事,如何会培养出绝顶力量。所以,这才需要厮杀、挣断和战斗,一次磨砺出一个又一个强者。”
灵王幡器灵道:“道兄此语,正合我意,那就从仙族开刀如何?”
“哈哈哈哈,如此甚好。”宙极钟大笑,宁飞等人微微错愕,而后也是大笑。
圣天机面色大变,李道真等人更是面色变得漆黑,明明是合谋对付他人,现在却要被他人合谋对付,这是一件多么可笑的事情。
只是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控制,圣器一旦复苏,就根本不是他们可以左右的了。他们不由得心中生出悲愤,圣器有了自己的思维,几乎与人无异,有着自己的坚持,有着自己的道。
神桥器灵愤怒:“灵王幡,你是被邀来对付宙极钟的,而不是关键时刻反水。”
灵王幡器灵不屑的摇头:“那是这个不屑子孙的想法,与本尊何干,本尊尊崇灵的意志,一直守护灵族至今,不但要保护灵族的安危,更是要保证灵的精神传承。”
“可是灵已经死了,而且现在的灵族人人自傲,目中无人。”神桥器灵冷声道。
“天地间诸生,终究有一死,他虽然死了,但精神会一直活下去。小辈们们的高傲,也只是小孩子气,当不得真,到了关键时刻,还是会做出正确的选择。”灵王幡器灵道。
“你们这次找来的帮手,却是要害苦了自己,老夫虽然不惧,却无法在战斗时保护你们了。”神桥器灵看着李道真和房霄远,无奈的摇头叹息。
“请先祖圣器垂怜!”李道真和房霄远大惊,复苏圣器的对决,根本不是他们可以掺和,若是没有足够的保护,他们根本无法存活下来。
“道兄,现在就动手吧,或许在我们的逼迫下,仙族会诞生出强大的存在。”宙极钟器灵轻笑,与灵王幡器灵一前一后冲向神桥器灵。
两样法宝也是轻动,冲向神桥。
“也罢,以老夫的极速,还可逃得一二,你们或许会有机会”神桥器灵的目光凝缩,一身战意迅猛喷薄,融入神桥之中,驾驭神桥一裹,将李道真诸人带上神桥,犹如一条苍茫巨龙,没入高空消失不见,速度快得惊人。
“神桥的极速是很不错,但我二人也是有着不凡的力量。先天无极普渡神桥,回来吧。”灵王幡器灵回归灵王幡,只留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