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22点左右替换
花品素起了个大早,他起床时,花父花母还没有去水产铺子,看到一向喜欢睡懒觉的儿子今天竟然早起,花父不由惊讶。
“小宝,今天才五点多就不想睡了?”
“爸爸,今天我要帮庄锦言搬家,早点去凉爽,晚了气温升上来就太热了。”花品素边吃着花母做的早饭,边回答父亲。
“哦,那醉酒的孩子今天要搬家啊,没大人就是可怜,要爸爸帮他叫部车吗?”前天庄锦言洗澡时老抱着他喊爸爸,花父想起这年轻人是孤独一人心里非常同情。
“不要,爸爸,昨天我已经叫了大头爸爸的车去装东西了。”花品素婉拒父亲建议,昨天庄锦言接受他的好意,决定今天一大早就搬离区政府小区大院,花品素帮庄锦言约定了大头爸爸开的三吨容量的卡车,顺便把大头和方佟都叫了一起去帮忙。大头刘国兴和方佟吃了花家一秋天和一冬天的螃蟹,现在该是他们出力的时候了。
“我家小宝做事像大人一样了!”花父摸摸儿子的头,对这个儿子满意到了极点。这一年多来,儿子越来越懂事,不但学习成绩让人耳目一新,脾气也越来越好,不再像从前,动不动就哭闹发火,和人交往也不腼腆,见到长辈一张嘴甜得要命,如今和花家水产铺子打交道的客户,有哪个不羡慕他老花的,直夸花家的两个小孩,长得标致又懂事。
花品素对自己的父亲的夸奖听得太多,耳朵都快听出老茧,今天又听到表扬,如往常那样对自己父亲裂嘴一笑后,自顾吃自己的早饭。
花父见自己儿子面对表扬没有丝毫得意,心中对儿子又高看一层,不错,就要这样宠辱不惊,以后才成大气。花父把自己孩子yy成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人材后,心情愉快的去自家铺子努力赚钱,为儿子挣家产拼搏去了。
花品素吃完早饭,听了听花品朴的房间里没有动静,也就息了叫花品朴去帮忙的念头,拿好随身物品,轻轻带上大门,到小区门口招了部的士,赶往青巷子大头刘国兴的家。昨天和大头的爸爸约好在刘家门口集合后去庄锦言住处搬东西。
花品素下车走到青巷子大头家家门口时,老远就看到大头和方佟一人手里拿着块烧饼在那啃。大头和方佟看到花品素身影出现,立即兴奋得朝花品素招手。自大头跟着方佟去了花家后,这三人经过一年时间的考验,三人的友谊得到巩固(最主要花家的螃蟹、各类水产吃多),形成了铁三角关系。
“小花来啦,大家都上车吧,趁现在太阳不高,赶紧去装东西。”大头的父亲抹着嘴巴从家里走出,去年秋天大头一到星期天就跟着花品素去水产铺子吃螃蟹,经常带着断脚的螃蟹回家,大头的爸爸吃多花家的螃蟹,心里也领花家的情,昨天花品素电话里一提到要用车,立马二话不说就推掉一桩生意答应了花品素。
花品素他们的卡车在区政府小区门卫登记后,直接开到了庄锦言家的大门口。这小区里面都是一幢幢那种旧式的楼房,每幢是一户,庄锦言住的那幢房子大门开着,听到汽车声音,庄锦言跑到了门口迎接他们。花品素发现庄锦言的眼睛微红,房子大厅堆着已经打好包的物品,花品素觉得庄锦言眼睛红肯定是在打包过程中触景生情,伤感了。
花品素没有和大头爸爸他们说起庄锦言的家事,只是告诉他们有个关系好的学长租了花家的旧居放东西,所以大头方佟都没注意到庄锦言眼睛的异样,五个人手脚麻利的把客厅的东西装到卡车上。
东西搬了一半时,小区大院外面驶进来一部黑色轿车,轿车上下来位四十左右的中年人,中年人一看到庄锦言家门口的情景,脸色明显一愣,庄锦言发现来人后,面部表情有点复杂,他放下手中东西,迎向了中年人,两人找了个远离众人的地方说了将近十几分钟的话,在这十几分钟的时间里,大部分都是中年人说话,庄锦言点头。
花品素一边搬着东西,一边观察在远处说话的两人,他直觉这中年人说的话对庄锦言很重要,难道这就是庄锦言以后的助力?花品言心里嘀咕,但对送走中年人回来继续搬东西的庄锦言却没有询问,他才不在乎这人和庄锦言什么关系,只要庄锦言记得以后承他花品素的情就好,至于庄锦言以后如何发达,那就是庄锦言自己的事情了。
大头爸爸的卡车把庄锦言的东西送到青巷子花家旧居楼下,帮着把东西搬送到楼上才离开,庄锦言要付大头爸爸油费,被大头爸爸拒绝了,开玩笑,吃了花家一百多斤螃蟹,怎么会好意思收这五十块的车钱。
大头和方佟跟庄锦言不熟,而庄锦言整个人神情显得冷清,这两个马虎惯了的少年在庄锦言面前显得有点拘束,当东西都搬进房间后,看到已经用不上他们时,就赶紧告辞离开。
花家旧居里面的东西并没有搬光,大半的家具还留在这里,原来花品素住的房间里的床还在,房间里面的空调因为制冷声音大了点,也没有拆走,庄锦言一搬进来依然可以使用,在炎热的夏天,这里倒是个合适的居住地方。
庄锦言搬来的东西,有一大半是他父母遗留下来的书籍,这些书籍把花品素原来的卧室放得满满的。花品素瞄了这些书籍几眼,发现有些书明显发黄,还是线装本的。庄锦言带来的衣物放进了这间卧室的衣柜里,其他零碎都放进储藏间。庄锦言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