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计,亲自阉了牡丹,这才让他寸步不离的跟着。”

“……”

东方不败吓了一跳,但细细想来,却又对阿萨辛满意的不行,“这人干得漂亮。”

“这下,牡丹以为他是恩人,所以更加迷恋阿萨辛了对吗?”

“没错。”

东方不败还待琢磨一下,却在无意间看到苏灼言的脸色,眼睛一转就知道他在纠结什么,顿时失笑,“怎么,你也怕被我阉了吗?”

“……咳咳咳咳。”

“我没有阿萨辛那么偏执,不过如果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说着东方不败眯了眯眼睛,重点在他的下三寸巡视了下,瞬间让苏灼言有种下身一凉的感觉,忍不住把东方不败整个团在怀里,闷声道,“宠还来不及呢。”

东方不败满脸含笑,嘴上却还是哼了一声。也不阻止苏灼言不老实的手脚,说着说着,这对儿就滚上了床。苏灼言一下一下地啄着他的唇,伸出舌头舔舐东方不败微张的唇瓣,扣住他的后脑就这么全心全意地吻了上去。

东方不败忍着因为发热而急促的呼吸,紧张又难为情地垂下眼,注视着近在咫尺苏灼言的脸,看他一脸专注,加深这个绵长的吻,苏灼言顺着粘合的唇瓣,低低地笑起来,嘴唇湿漉漉的像是吃什么美味一般撮着他的唇瓣不放,两人的舌头迫切地汲取彼此的气息,享受着彼此的温柔。

待到片刻,两人的嘴唇分开后,对视一眼,脸上都变得红红的,东方不败的眼角都因为太过深入的舌头而殷红一片,让人看着就蠢蠢欲动。

两个人黏黏糊糊了好一会儿,直到将要擦枪走火,才堪堪起身,苏灼言一脸正经地坐在床下的椅子上,如果不是看他下-身挺的那么明显,任谁都不能从这人的面上看出什么不对来。

反而是坐在床上的东方不败,脸色更红了。

之前因为杨莲亭的嫌弃,他们没有肌肤相亲也就罢了,却是连稍微亲密一点的动作,杨莲亭都隐晦地抗拒着,东方不败岂会对一个嫌弃自己的人敞开心扉,所以也跟着尽量减少肢体上的接触。

他也不是担忧过苏灼言会对这样的事情抵触,就算不是对自己的身体,但就算是对着男人的身体,也不是那么容易就动情的。

反而是今天亲眼看到苏灼言的情态,东方不败总算把心揣进了肚子里,只要感受到苏灼言的热情,就不会再怀疑他对自己的心意。东方不败总算放下了隐秘的担忧,但一回想之前的事情,一教之主的东方不败也有些不自在,恨不得连脖子都红成一片。

这种感觉和往日里和他的七房小妾相处是截然不同的,那是一种把主动权都交出去的未知和茫然感,还有一种隐秘的刺激,就算他和小妾们亲热,也不会有仿佛要把对方吃下腹部的激烈感,所以苏灼言带给他的是全然不同的体验,也让他又一次感受到了苏灼言对自己的爱意。

是谁说,男人最诚实的就是下半身,如果连下半身都坦然地展现出对你的“在乎”,那么,对于感情来说,也就没什么可顾虑的了。由于东方不败没有了那个可以直观体现的物件,所以他对亲热都是下意识排斥的,所以这次直接感受到了对方热情地抵着自己的样子,就连最后一丝顾虑都散了,无形中让东方不败多了丝安全感。

不过说起小妾来……

“听说你还有七房小妾?”苏灼言的眉毛又竖起来了。

“已经散了。”东方不败自知理亏,赶紧回答。

“……算你过关。”

这种情人间的小情趣,就不足为外人道也了。

桑三娘来向东方不败汇报工作的时候,就感到屋子里的气氛不是那么正确,按照懂的人来看,就是两人浑身都冒着粉红泡泡,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架势,而桑三娘顶多别扭了一会儿,就利落地抛开了,转而一脸严肃地对东方不败道,“教主,任我行被任盈盈救走了。”

东方不败闻言挑眉,“任盈盈,救走了?”

桑三娘跪倒在地,恭敬道,“求教主责罚,是属下放松了警惕。”

东方不败不置可否,只是一双丹凤眼泛着浓浓的兴味,“来,给本座说说,她一个女子是怎么上得了这黑木崖,又是怎么突破重重地牢把人救走的。”他也知道,虽然任盈盈说了再也不会来见自己,但他把人家的爹关在地牢里百般折磨,那个冰雪聪明的姑娘是不会不管的。更何况她并不冷血,做不到自己的爹在受折磨而视而不管。

只不过他没想到,任盈盈来的这么快,却真的没来见他一眼。

桑三娘把头都快触到地上,道,“与一个华山派弟子,叫令狐冲,那人还算有点本事,两人偷袭而来,趁着看守懈怠之时把人救出。”

东方不败对于这个回答没有什么反应,反而是似笑非笑地道,“那人哪是有点本事,怕是你们所有人都不敌吧?不然怎么会闯我黑木崖,竟然还全身而退了?”

其实那令狐冲并不是全身而退,被掩护着下山时已经濒死了,毕竟黑木崖上的教众不是吃素的,桑三娘敢断言,如若遇不到神医,令狐冲的这辈子也就如此了。

但她不会这么对东方不败说,人被救走了就是救走了。怎么都是他们的失职,再说些话也只是狡辩,遂桑三娘沉默不语,笔直地跪着。

东方不败一掌拍过去,脸上也收了笑,冷着脸,“全教都有,自去领三十鞭,活着的继续当值,死了的就直接扔下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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