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该教众以一百字精简地控诉了这个人的邪门,然后又用了两百字向教主大人认错,表示自己真的拼尽全力找了!但就是找不到!希望教主大人不要怀疑自己的工作能力!

教众可怜又激愤的话语经由苏灼言的口中说出来,不知怎么东方不败就是笑个不停,瘫倒在他怀里。

而苏灼言在整整念了五分钟废话(划掉)后,终于读到了正题。

“据悉,此人普一出现,就亮相在黑木崖附近,紧接着救助了几个病重之人,用其高超的医术起死回生。之后在小李探花的李园附近找了一房子,居住。”

“雷打不动的清晨出门,去往周遭的山脉上采集草药,苏灼言的小院里占地不大,却因为有各种草药毒草而生人勿进,且有一机甲人活灵活现,平日里帮忙收拾院落以及晒干的草药。”

听到这里,东方不败好奇心起,窝在苏灼言怀里问道,“你竟然有房子?”

苏灼言低眼看他,忍不住失笑,“我独自一人怎么可能没有房子?”

“那你怎么这么久都没回去?”

“当然是我夫人在哪我就在哪。”

被苏灼言一句直白的不行的话撩到,东方不败悄悄红了耳朵,又在苏灼言的注视下红了脖颈,偏偏一脸严肃,装作听不到你说什么的样子。

苏灼言笑着摇了摇头,揉了揉他披散在自己怀里的乌黑发丝,看上去乖顺无比的发丝,贴顺地散在一边,摸上去却滑如流水,自指尖缝中滑落,温顺丝滑的手感让人爱不释手。乌黑的发,白玉的手,光是看着就让人难耐。

偏生乌发的主人不懂苏灼言的心思,在他的怀里小幅度地动来动去,这儿不满意那儿不满意,让苏灼言满腔的旖旎都化作一声叹息,“东方,你怎么了?”

东方不败横了他一眼,低声道,“苏大夫这是靠着这一张嘴,哄了多少个小姑娘呀?”

苏灼言拢了拢他的发丝,闻言笑了,“教主大人莫气,我就哄了一个小男生。”

东方不败闻言眼睛一竖,就要发怒,却看着那人的视线落也不落地放在自己脸上,温柔似水简直要溺死了,略一想才发现不对,这会儿别说耳朵了,就连脸都带上了几分热气,“你说谁是小男生!”

苏灼言的目光盯着他的唇瓣,忍了又忍,还是低头咬上了他的唇,含含糊糊地说了句,“我才是那个小男生。”

东方不败还想表达自己的怒意,却败倒在两人之间的唇齿交缠,没有什么力气来反抗了。

两个人黏黏糊糊的,最后也没有把那本册子翻完,苏灼言的读书也没有读下去了,辛苦了那教众一腔热血,想要让东方不败好好的深入了解苏灼言的念头就这么落空了,不过,谁说他们没有深入了解过呢?

胡闹过后,东方不败再想起那本册子,已经是几个时辰之后了,这次他也不要苏灼言给他念了,轰走了就知道“添乱”的苏大夫,东方不败端坐着,手捧册子,一目十行地看完了。不知看到什么内容,他的表情都古怪了一瞬,被冠上“添乱”名头的苏灼言就坐在一旁看他,看到东方不败的这番神情也不好奇,静静地等他看完。

东方不败晃了晃手中的册子,扬了扬下巴,一副坦白从宽的架势,开口道,“说罢,你当初来黑木崖底到底干什么?”

苏灼言闻言一笑,目光柔柔地应声道,“凭着教主的聪明才智,不是早有答案了吗?”

听他这么一说,东方不败印证了心中所想,眉头渐渐皱起,轻声问了句,“那你找到了吗?”

苏灼言上前拉住他的手,摇了摇头,“我就是要走的时候发现了重伤的你。”剩下的话不用多说,东方不败自然也想起了那段朝夕相处的日子,面色也跟着柔和了起来,眉头刚刚松开一瞬,不知想起什么,又拧紧了眉头,“那你到底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苏灼言沉默不语,其实他更想知道这个答案,只不过……看着为自己担忧的东方不败,心底的爱意挡也挡不住,“不管什么原因,能遇上你是我最好的补偿。”

东方不败抬眼看着他,又一次慢慢红了耳廓,只不过这次的热意好久都没有褪下去,心意相通的二人在一起的日子,就好像时时刻刻都要说几句爱语,来表达自己的汹涌翻腾的心意,又好像时时刻刻都想要肢体接触,不管是唇齿纠缠,还是十指交握,都让他们感觉到暖暖的爱意流淌。

这就是有了情人的感觉吧。

所以又一个清晨,当教众们又一次看见苏灼言从教主的房里出来后,眼里的愤恨不减,不知怎么,又带了点怒其不争,这就不是他们能控制得住的了。

反而是苏灼言提着一壶酒,趁着平一指还在教里的时候,施施然登门拜访了。

说平一指全家都在黑木崖上不是夸张,而是事实,平一指不是最开始就住在黑木崖的,之前是住在开封府的,只不过他有一个丑陋且凶悍的老婆,而平一指什么都不怕,偏偏就怕他的老婆,所以平一指来了,以东方教主要他炼药为由逃离了他的妻子,在黑木崖上一住就是几年,而后来回去的少,也就把黑木崖上的房子当做了家。

这会儿他正在研制他的三尸脑神丸,虽然是东方不败的一时之语,但作为教众的一员,平一指还是很把东方不败的话放在心上的,哪怕是东方不败的兴致之言,平一指也想试一试。于是现在他就在试一试。

苏灼言来的时候,平一行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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