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衣候这时站起,道:“教主说得甚是!自鞑子入关以来三十年,视我汉人猪狗不如,剔发易服圈地无恶不作,大兴文字狱,扬州十日,嘉定三屠……”血衣候愈说愈激动,胸起伏,颌下白发俱动不止。
任飘萍五人不语低头。
方少宇也是霍地站起,道:“神捕大人,你我之间个人恩怨姑且放在一旁,你是康熙身边的红人,你当是最明白不过,为什么汉人被编入绿营?为什么八旗兵要在大江南北四处驻防?为什么太监的只能是汉人而宫女只能是旗人?为什么旗人做官可以不经过科举……为什么……”
金源殿外边的雪还在下,殿内众人的血却是在沸腾,方少宇还在义愤填膺地问着一个又一个为什么,第一高峰忽然大喝一声,道:“够了!”与此同时刀声响起,刀,朴刀,猛地高高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