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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清殊忙回头,干笑道:“当然不是……”

柳氏笑了笑,但似乎忧愁更多,她望着黎清殊,面上也很认真的道:“虽说你是个男子,可淮景喜欢,景儿的性子你我都知道,他认定的事情,我这个做娘的也没有办法。我也知道黎家的一些事,你的兄长的确很冤枉,可是我希望,你不要连累景儿!”

黎清殊惊得睁大眼睛,他自然明白柳氏的意思,京师比之苏州,便是另一个战场,这里的许多纷争,都有可能与他黎清殊有关系,而与赵大人并无关系。

“我知道了,我定不会连累淮景的,我会找个机会走的……”

每每开始好转,便总会有难题让他退步,黎清殊低下头,声音很低落。

柳氏见他如此,摇头叹道:“我也不是让你离开的意思,话还未说完,你不必着急离开。难道我儿淮景,在你心中就是这般贪生怕死之人?还是你认为我们赵家会护不住你?”

这话黎清殊倒是听不明白了,他也知自己擅自决定离开不好,不过柳氏的话他也不得不听。

“你既然与景儿在一起,那么你的事便是赵家的事,我们可能帮不了你什么,我只是希望,你能不辜负景儿对你的一片真心。景儿这般性子,将来定会得罪许多人,收到更多挫折,尽管我们现在能帮得一二,但也不能长久。他既然认定了你,那么往后就由你来照应他。小黎,这点你能做到吗?”

黎清殊怔了半晌,才慢慢反应过来,原来柳氏是这么一个意思,他当即笑道:“娘请放心,只要有我在,我一定会好好帮助淮景的,也不会让他置于危险当中。”

柳氏不甚满意的点点头,看了看自家的这个男媳妇,怎么看都觉得心里难受,但怀里的孩子她还是喜欢的。

“你能明白就好,虽说对你有些不公,但我这个做娘的,自然会担心儿子多一点。我们会尽力护你,至于你兄长的冤屈,我也希望你能忘记,现在是多事之秋,我们不能出一点差错。”

兄长含冤而死,纵然身死,最后还要背负着叛国逆贼的恶名,冤屈无从诉说,这点要黎清殊忘记,实在是……他沉默良久,柳氏似乎也知道自己的话不对,便退了步,“罢了这点你们自行商议吧,我这妇道人家,说什么也不好。”

她抱了一阵孩子,便将他还给了黎清殊,说是去了账房,黎清殊还以为她又不高兴了,可她还让婢女给黎清殊送了见面礼到房间去。

赵汝昕找赵大人商议的正是几日后赵老爷子寿辰之事,老爷子指名叫赵大人必须去,还要带上黎清殊。赵汝昕便问了赵大人的意见,赵大人先前受老爷子恩惠,这次不得不去,后又提及了赵长歌大婚的事情,半个时辰后才回了他的院子。

临江院还是赵大人自小就住着的院子,里头的所有摆设,竟还是他走时的模样,一尘不染的光洁素净,赵大人回来时心里无不是感慨的。但见黎清殊坐在桌面愁眉不展的样子赵大人还以为他是被柳氏刁难了。

可黎清殊将那见面礼给赵大人看了后,赵大人便松了口气,道:“这是我娘送你的,就留着吧。”

盒子中的红绸上静静的躺着一枚玉佩,黎清殊还有些不明白,“刚才娘好像不太高兴,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

赵大人不答只道:“你看这玉佩的后面。”

黎清殊不解的将玉佩拿了出来,翻到后面,上面刻着一个赵字,“这是?”

“我们家人都随身带着一块玉佩,代表自己的身份,你看。”他将自己的玉佩自腰间取下,几乎一摸一样。“娘给了你玉佩,就是承认了你是我家的人了。”

“我还以为这东西要老爷子给你的呢。”

赵大人轻笑道:“这东西当然是婆婆给媳妇的,老爷子给你干什么,再说了,老爷子又没有这玩意儿。”

黎清殊想想不对啊,追问道:“这个玉佩到底代表什么?”

赵大人大爷似的往床上一趟,不怀好意的笑道:“你伺候好我了,我就告诉你。”

黎清殊看了看禁闭的房门,心下无担忧了,自然也就大大方方地扑上去,“好吧。”

待到赵大人被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时候,终于告诉了黎清殊这块玉佩的来历。

“我爹那一辈分家早,后来成了京师首富,大家都说富可敌国,其实并不然。我们家的生意大多在江南,是我娘那边带来的家产,并不属于赵家本家,老爷子也只能看着眼馋,因此才要讨好我,想叫我将那家财都给了他。而这块玉佩呢,则代表了你是我们家的人,只要拿着这块玉佩,你就可以在全国各地的各个银号,都能取到一笔巨大的财富。”

黎清殊都吓到瞪大了眼睛,窝在对方怀里细细的打量着手中的玉佩,“你们家好有钱……不对,我拿了这玉佩,也是有钱人了……”

他想着便将自己逗乐了,可转念一想,又有些难堪,“那你这算是聘礼,还是包养这辈子的钱?”

赵大人顿时被噎住了,再度翻身上去,轻笑道:“既然给了重金包养,不干点什么似乎有点亏呢。”

黎清殊也乐道:“那你可要多干几次才不亏呢!”

“……”

夜间一起吃饭时,因为赵大人的解释,黎清殊没再紧张了,而柳氏也是很高兴的给儿子以及“儿媳妇”夹菜,一顿饭才算愉快,只是饭后……

柳氏很委婉的和儿子说:“景儿,宁儿这孩子挺乖巧的,你有没有想过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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